第23章:大伯死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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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懷疑他不是黃太初,是他父親。”

尹天勇神情緊張高度懷疑道。

“阿勇,你在說什麼?”

尹天英被他弟弟搞糊塗了。

“我是說,他不是黃太初,是黃天義,是黃天義附在他兒子身上。”

尹天勇也知道自己表達的不清楚,再次說道。

“阿勇,你是喝多了,怎麼跟那些沒見識的人一樣,認為這是鬼怪作祟。”

尹天英嗬斥他弟弟,這簡直是跟在大人身邊幾年,白跟了。

“天英,你弟弟這麼說,肯定有他的理由,乾嘛不先聽一聽。”

狄青天抬手製止尹天英,示意他稍安勿躁,轉頭看向尹天勇,等著尹天勇的下文。

“大人,一個膽小內向的人是可以改變,但不可能整個人的性格都突然變了。”

“這根本不是轉變,而是被人替代了。”

“他才18歲,如何做到在大人你麵前不卑不亢,如果是他父親,那就不奇怪了。”

“死後為鬼,擁有鬼神之力,隻有人怕他,不是他怕人,他自然能在大人你麵前無所謂。”

“再看看他的皮膚,跟其他的獄卒一比,他是不是乾淨的過分,白的過分。”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報,以前他比較高廋,現在呢,他長肉了。”

“如果是尋常的長肉,沒事,可他是這幾天長成這樣的,現在哪看得出他是高廋的樣子。”

“幾天長成這樣,修煉特殊武功也能做到,可他隻是一個普通人。”

“真正讓我懷疑他的是,天牢裡麵最不缺的就是蒼蠅和蚊蟲,武者能讓蚊蟲不敢近身。”

“當我帶他過來的時候,我以為蚊蟲不敢靠近,是因為我。”

“結果我發現那些蚊蟲離我們足足有七八丈,要知道連我也隻能做到讓蚊蟲不近我身一兩尺。”

“如果他不是被惡鬼附身,他一個普通人,是如何讓蚊蟲避之不及遠離他。”

尹天勇說出黃太初被惡鬼附身的理由。

尹天英聽完弟弟的話,想要反駁,又不知怎樣反駁。實在是他無法解釋這種種詭異現象。

“這就是明知道他有問題,卻無從下手的感覺。”

狄青天歎了一口氣,他比誰都知道黃太初破綻百出,但他就是找不出有力證據。

想用刑,他不主張這個,更何況賀榮江他們也不會讓他用。

“繼續觀察他,他的一舉一動都給我記錄下來。”

狄青天向尹天英吩咐道。

……

黃太初一回來,任正年他們就圍了過來,除了問狄青天是怎麼審他的,還聊起了他的父親。

聊到他父親時,一個個都在興奮和激動,都覺得是他父親回來了。

黃太初不想打破任正年他們的幻想,就以他累了為由,回到自己的作息單間。

拿出信封,把裡麵的信拿出來一看。

裡麵的內容不是很多,就是他弟弟黃太鴻報平安的話。

說什麼在軍營裡麵認識了不少好兄弟。

第一次殺死敵人是什麼感覺。

讓他這個哥哥放心,他會照顧好自己。

還讓他這個哥哥早娶婆娘,他希望他回來時,已經看到他這個哥哥有兒有女。

“真是的,不管在哪個世界,年紀大了,都容易遭催婚。”

“隻是娶妻生子,那是普通人的一生。”

“我比較能活,倒不反對娶妻生子,也不怕白發人送黑發人。”

“但怎麼也得挑一挑,找不到喜歡的,也得找看得舒心的吧。”

“不急,慢慢來。如果身心疲憊了,青樓的姑娘可懂……”

黃太初想了想,決定給弟弟回一封信。

內容除了一些家常事,就是讓弟弟保護好自己,彆老是想著出人頭地,讓自己陷入危險中。

寫完信,黃太初在信紙上附加一層念。

其中信的內容不重要,重要的是信紙上薄薄的一層念。

隻要黃太初的弟弟打開信封拿出信件來看,附加信件上薄薄的念就會凝聚成貪婪噬世蠱鑽進弟弟的體內。

這隻對他弟弟有效,其他人打開信件無法激發念。

這樣弟弟有沒有危險,他就知道了。

他沒有拿信去找常興德,而去找狄青天,他知道狄青天派人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信交到常興德手上,信還沒有送出去,就已經到狄青天手上,還不如主動交到狄青天手上,讓他看完再幫送。

“你要送信給你弟弟,怎麼送到我這裡來?”

狄青天平靜看著黃太初問道。

“大人,我現在是你的重點關注對象,送信出去,你怎麼可能不好奇信裡麵的內容。”

“與其這樣,不如你先看完信裡麵的內容,再幫我送。”

黃太初說完,放下信,就告辭離開了。

“我是不是漏了什麼?”

狄青天看到黃太初放下信就走,總覺得自己遺漏了什麼。

“大人,他沒給錢。”

尹天英提醒道。

送家書不是白送的,需要錢來打點,畢竟各個關口刮一點,信使也刮一點。

狄青天一聽,嘴角一抽,他被人白嫖了。

“不行,不說一個外人,哪怕是我朋友,都是我白嫖我朋友的,那有朋友白嫖我的。”

狄青天越想越不舒服,越想越氣,如果是其他人,被白嫖,沒事。

可黃太初不行!

誰讓黃太初讓他無從下手,誰讓黃太初明知道自己是他的重點觀察對象,還是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當即他讓尹天英去向黃太初要錢。

“小氣”

黃太初交出三兩銀子,當著尹天英的麵,無顧及說狄青天小氣。

尹天英隻是眉頭一挑,但他沒有說什麼,收到錢就回去。

正當黃太初無所事事想拿螞蟻玩時,常興德來了。

還帶來一個老人。

這個老人黃太初認識,是大伯家的老管家,叫福老。

隻是福老的表情不對,充滿悲哀和傷心。

“獄卒說天牢外麵有人找你,我就去看看,他說他是你大伯家的管家,我就把他帶下來。”

常興德說道。

“初…初少爺,家裡出事了,老爺遇難,妤兒小姐受不了刺激昏迷了過去。”

福老用哭啞聲說道。

“你說什麼!?”

黃太初聽到大伯遇難,表情暗沉。

他繼承同位體全部的記憶,情感雖被他過濾,但多多少少影響到他一點。

現在大伯死了。

這讓他很不開心。

“怎麼回事,大伯好端端的,怎麼就遇難?”

黃太初問道。

“酒樓裡缺酒,老爺便去酒坊訂購一批酒回來,誰想回來的路上發生意外。”

“是捉刀人通緝榜單排名第九的血屠手丁陌。”

“他被一群捉刀人和鎮武司的人圍攻,路人擋住他的去路,他就大開殺戒。”

“我們老爺躲及不開,就倒在他的屠刀之下。”

福老努力平複情緒述說道。

“血屠手丁陌,他被抓到了沒有?”

黃太初問道。

“沒有,已被他逃出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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