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元把車停在了一處三孔窯洞前,窯洞邊有一條小土階梯可以走到上麵。山坡上麵是一層層的梯田,種滿了土豆棒子。
二人下車打量著傳說中的窯洞,木窗木門,其它全是土層,門口掛著灰布簾,門邊掛著曬乾的大蒜、辣椒和棒子。
這時,窯洞口一口破舊的銅綠色古物,把高元的目光牢牢吸引了過去。高元翻看過古籍,這形狀如鼎的物件,像極了商代三足鼎,價值不可衡量。
高元正待上前看個究竟,一位老大娘箍著白毛巾走出來了。
“是路過的遊客嗎?坐坐坐。”高元葉棠,形容出眾,走到哪裡都讓人有天然的好感。
大娘在院子裡的彎曲老樹下,擺放上桌子椅子,用兩個古樸的杯子為二人斟茶。
“大娘您真好,我們正好討杯水喝,好口渴,”葉棠乖巧的回應。
高元卻被那兩個杯子給吸引住了,這兩個用來喝茶的杯子,像極了漢朝貴族用的夜光杯呀!
“大娘,您這杯子和那個鼎,看著樣式挺舊的哈,有年頭了吧?”高元挑起話頭。
“是呀,都是老祖宗傳下來的,以前遍地都是。後來呀,來了很多收破爛的,一毛兩毛的全給收走了,就這兩個還有點用,就還留著,你要是想要,就拿去,”大娘這一番話,直把高元唬的一愣一愣的。
很多、一毛兩毛、隨便拿走…
額滴神,這些物件帶出去,個個價值連城,在這裡卻連個碗兒都不如。
高元馬上回到車上,拿出一套自備的餐具,悄悄在裡麵塞了一萬元錢,拿給大娘。
“這盤子花紋真好看,活一輩子還沒用過這麼好的玩意兒,你們城裡人真是大方,”大娘滿臉的不好意思。
“家裡有的是,大娘彆客氣,”高元直接給拎到了裡屋。屋子裡黑黢黢的,一個土炕,炕旁邊是米缸、麵缸,還有幾罐子醃菜,確實沒有老物件了。
出了窯洞,老大娘招呼我們吃瓜子。
“快給你媳婦兒剝剝殼,看你媳婦這手水靈的,真不忍心讓她乾粗活兒,”老大娘把高元葉棠當成了小夫妻。
“我也不舍得,媳婦兒,張嘴兒,”高元笑嘻嘻的打蛇隨棍上。
老人麵前不好打鬨,葉棠撅起櫻桃小嘴,乖巧的接下。
茶飽歇足,高元二人起身告辭。葉棠收起茶杯,高元搬起小鼎,就此彆過。
高元啟動越野車開遠,在一個山坳裡停了下來,用濕布細細的擦拭新得的老物件。不一會兒,青銅鼎和兩個夜光杯散發出了古樸的光澤。好東西!這物件拿回大都市,肯定價值不菲。
收藏好古董,兩人繼續上路。越野車穿行在千溝萬壑之中,似乎行駛在迷宮中,風沙漸起,天乾物燥。高元把車窗關起,開啟空調,直奔西北重鎮金城。
金城是西域的咽喉,回民的聚集地。開進金城大街,滿街的金城拉麵、烤羊肉串、西涼小麥啤酒,看的兩人肚子咕咕直響。
再不能忍,車輛火速停好,兩人沿街吃起了特色小吃。街邊擺一張小桌兒,烤五十串羊肉串,點一大杯紮啤,配上煮熟兒的花生和拍黃瓜,高元二人吃的不亦樂乎。
金城風沙大,人們大多皮膚粗糙,女孩子也不例外。突然出現葉棠這麼一位傾城傾國的女神,竟然在街邊用餐,人傳人,瞬間吸引了大批當地男青年的圍觀。且不說絕世的容顏,單就葉棠那似乎能滴出水兒的肌膚,都讓金城的小夥子們驚為天人,恨不得匍匐在地,乞求跪舔。
本來還想著在金城憑懷吊古,看這架勢,走到哪裡,女友都將如明星出場般遭遇眾人圍堵,得意洋洋的高元,決定不再給金城人民免費參觀的機會,吃飽喝足,繼續上路。
越野車在茫茫戈壁中疾馳,遠處的雪山反射出銀光,似一座銀山般隱含著神秘。車窗外偶爾閃現過小小的綠洲,種滿了黃色的油菜花和綠色的青稞,黃綠相間,仿佛一副油畫。遠方,天地相交處,竟然隱隱有一座城,車水馬龍,一派繁華景象。
“海市蜃樓!”葉棠最先辨彆了出來。
“也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投影也未為可知,”高元暗暗的揣測。
越野車飛速行駛著,離沙漠越來越近。去沙漠賞月,是二人共同的願望。“勸君更儘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隨著葉棠哼起這首千古絕唱,高元駕駛越野車已經到達了陽關。
陽關古址附近,漫山遍野的葡萄樹,蔚為壯觀,一串串誘人的葡萄隨處可摘,無人看管。葉棠采摘了一大串葡萄過來,細心的剝去皮兒,塞進高元嘴裡。一股甘甜,直沁心脾。這裡陽光充足、晝夜溫差大,葡萄裡積累了大量的甜分,甚是美味。
二人正品嘗間,來了一位當地村民。村民見高元葉棠遊人裝扮,便好心推薦,前方幾公裡外,便是陽關古城正中央,憑懷古吊的文人騷客都會去那裡。高元二人聽了怦然心動,欣然前往。
果然,來到目的地後,發現了一大片紅色的戈壁灘。夕陽西下,風沙打磨過的石頭反射出一片燦爛的光芒。
“快看,好美的落日呀,”葉棠手指西方,驚喜的喊道。
順著女友手勢,高元望去。一輪巨大的紅日正從山丘之頂慢慢墜落,天邊是火紅的燃燒般的雲朵,整個戈壁灘以及相鄰的整片沙漠,被映照的一片通紅。整個沙海似乎岩漿滾滾,如夢如幻。
“好壯觀啊,今晚,我們就在這裡撐起帳篷宿營吧,”在大自然美景的震撼下,葉棠放開了身心。
當撐起帳篷的時候,天空已經完全黑暗了下來,沙漠裡一片靜寂,時間仿佛在此刻靜止。唯有天上的星空熠熠生輝,演示著宇宙的奧妙。沙漠裡的星空好美呀,漫天的星鬥散發出鑽石般璀璨的光芒,鑲嵌在天幕之上。
高元葉棠坐在帳篷裡,攜手仰望著深邃神秘的夜空,萬籟俱寂,互相的心跳怦怦作響。西北大漠裡晝夜溫差大,白天燥熱的天氣到了晚上就迅速冷了下來。
高元打開車燈,圍著山丘尋覓,發現了幾顆枯死的胡楊樹樁。高元用砍刀把樹樁劈成柴火,在車旁邊找了一片乾淨平整的沙灘,生起了一堆篝火。
葡萄酒、牛肉乾、火腿腸…,各種西北特產,滿滿的擺放在了防潮墊上。高元摟著葉棠,一邊欣賞星空,一邊用夜光杯品嘗著葡萄酒,一份曠古蒼涼之美縈繞在周圍。
“阿元,你看牛郎織女星”葉棠指著一條光彩奪目的銀河。
“他們一年隻能相會一天,更多的,是苦苦的相思。阿元,我去美國後,可能一年也見不到一次麵,你會想起我嗎?”葉棠臉蛋兒潮紅,紅彤彤的篝火在她的眼睛裡跳動。
“我們不是牛郎織女,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你去美國是暫時的,我會掙夠一個億,風風光光的把你接回來。我對你的心,天地可鑒!”高元伸手把葉棠緊緊的摟進了懷裡。
篝火映照下的葉棠,神情嬌媚,柔情似水。幾杯葡萄酒後,葉棠吹彈可破的肌膚上,猶如抹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長長的睫毛不住地顫動,掩飾不住內心的渴望。高元心中一蕩,低頭向女友那微張的嘴唇吻去…
葉棠嚀嚶一聲,撲倒在高元懷裡,緊緊摟住男友的脖子。摟的是那樣得緊,指甲都深深地嵌進了肉裡。高元口乾舌燥,懷抱心愛的女神,熱血上湧,拚命的在唇間索取著。火光中,葉棠完美無瑕的玉體,讓天上的月亮失去了光彩,絕世的容顏超越了九天玄女。
“停!”葉棠在喘息中保持著理智。
“為什麼?我控製不住了,啊!”高元已經亢奮的近乎瘋魔,忍不住粗魯的撕扯著葉棠僅剩的一點衣服,卻被葉棠狠狠的咬在了胸膛上。
“我要你光明正大的迎娶我,然後把我最珍貴的第一次留在我們二人的洞房花燭夜!”葉棠臉頰通紅,顯然也已經陷入狂熱,但是仍然保留著內心的那份堅持。
“好吧,那讓就讓我儘情的親吻你、擁抱你!”
“啊!那裡不能親!”
… …
當天邊射出第一縷曙光,進攻了一夜卻仍然無果的高元,終於慢慢平靜了下來,無奈而又甜蜜的摟著自己心愛女人的腰肢,看那輪紅日騰空而起,照亮了整個天際。
回到有農家的地方安頓好,二人攜手出遊。
葉棠身著一件白色的綢衣,肌膚勝雪、姿容傲世,恍若天上飄下的仙女。天空湛藍湛藍的,飄逸的雲朵像極了剛摘下的棉花。綠洲裡空氣清新,充滿了大自然的氣息。溪水清澈、綠草如茵,瓜果園林,碩果累累。整整一天,二人都沉醉在大自然的美景裡。
夜宿窯洞,又是一番激烈的攻防戰,葉棠在喘息中寸土必爭,怎奈高元如狼似虎,眼看陣地就要失守,終於無奈的發起了談判:“停,彆折騰我了,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能比折騰你更有意思?”高元停手失落的嘀咕。
“你個壞人!”葉棠白了一眼,繼續說道。
“你若答應保留我的那一份純真直到新婚之夜,我便答應你一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葉棠咬了咬嘴唇,似乎難以啟齒,但是看了看高元那已經火熱到通紅的身體,終於下定了決心。
“等將來我不在身邊的時候,允許你有臨時女朋友,但是不要讓我知道…”葉棠掙紮著說出了這個艱難的讓步。
“為什麼?女人不都是希望愛情是唯一的嗎?”高元不解的看著女友。
“因為你的體質。我能感覺的到,因為功法的緣故,你身體的敏感度遠超常人,如果強行壓製衝動的話,我怕你有一天會走火入魔!”睿智的葉棠,全身心的為男友考慮著,甚至願意放棄女人那份對愛情唯一的堅持。
“棠兒,能夠擁有你,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身體感知越來越敏感的高元,深刻的懂得女友判斷的正確性,但此時聽到葉棠親口說出來,仍然忍不住感動異常,哪個女人能夠容忍自己的男人被彆的女人分享,可是自己女友做到了!
“如果能一輩子呆在這裡不分開該多好!可是,明天就要返程了,哎…。”
“將來我會為你創造一處世外桃源,”高元身體內命氣湧動,強行克製住身體的衝動,與此同時,神魂力量散出,一張毛毯憑空蓋到了葉棠曼妙的身體上。
闊彆多日的海城終於要再見了,一個億,就要在這裡實現!黑暗中,高元握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