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我去,這藥有點離譜啊!”於采文頓時愣住了。
她盯著手中的小瓷瓶,“不行,回去得送到研究區找人看看,這絕對是醫學界的福音啊!”
陳思博在旁邊道:“雲清說這是一位老先生配的中藥,那這位老先生可不得了呢。”
......
張雲清跟著車隊回了舒臨城,路上又撿了幾戶流民。
雲清宮的人口越來越多,農田也越來越多。
後麵的時間裡她很少去帝都那邊,但每次陳專員來的時候她都會從包裹裡取出一些靈植靈果,以及封裝的嚴嚴實實的靈藥膳等物品讓他們帶過去,除了給李文君他們的以外,還有付局長和於采文他們的。
陳專員也樂於幫忙,因為每次張雲清都會多給他一份。
且這些運送流民和糧食,往返於帝都和舒臨城之間的人,最近也都學精了。
他們每次來的時候恰好趕在飯點前,正好能留下吃一頓飯再走,而食堂裡的水果都是免費供應的,於是每個人走的時候都是打著飽嗝兒走的。
久而久之,來舒臨城運輸反倒成了一項美差。
三個月後,一個小型發電站在舒臨城落地。
其他工業方麵也逐漸開始複蘇。
地震後,勘查局的人四處勘察,不僅記錄規劃著路線,且包括各地的異常,包括但不限於地下礦石的翻出。
舒臨城如今是帝都最大的糧食供應處,因此所需要的東西,帝都也是儘力派人配合。
不僅直接送了舒臨城十輛大卡,還配備勘察員若乾。
於采文和陳思博是主動申請的名額,隨著車隊來到了舒臨城。
後續,他們時而外出勘探,時而隨著車隊帶人到固定地點挖礦,時而回到帝都同步信息,也是忙的腳不沾地。
雖然忙的很,但卻肉眼可見的胖了。
半年後,舒臨城外,方圓五百公裡以內都在神力的輻射範圍之內。
張雲清雖然不知道神力輻射範圍的原理,但是經過這段時間的摸索,她認為神力的輻射範圍與麵積並不相乾,僅與半徑相關,神力與科學似乎是兩個不同的範疇,二者並無交集。
直到張雲清又一次探查完情況,從半空中緩緩落下來的時候,她眸光微動,勾了勾手指。
一塊碎石後頓時一個人被無形的力量推著,踉踉蹌蹌的跑了出來。
那人正是林縱。
張雲清回頭看他:“既然都知道了,還藏什麼?”
林縱愣愣的看著她:“雲,雲清仙君?”
張雲清點頭:“沒錯,是我。”
林縱眼中猛然泛起一股晶瑩來,他激動的內心都在顫抖:“原來,原來您一直都在我們身邊。”
他說著就要對著張雲清朝拜。
張雲清歎了口氣,動了動手指將他定在原地:“我就是因為不想你們每日看到我就要畢恭畢敬的跪拜,才選擇隱藏身份的,好像我成了占地為王的山賊頭子一樣......”
林縱頓時反駁:“雲清仙君拯救了我們,怎麼能用山賊類比呢?”
張雲清無奈的搖了搖頭:“行了,你自己知道就行了,不用告訴其他人。”
“都聽仙君的!”
林縱跟在她身後:“仙君,我們後麵的打算是什麼?”
張雲清:“......”
忽然有種反派的狗腿子跟著反派問:老大,我們接下來怎麼做?的感覺。
“順其自然吧,你們現在做的就很不錯,慢慢的恢複這個世界的秩序與文明吧。”
......
又是半年過去,張雲清在本源世界呆了一年了,雖然偶爾也會離開一會兒看看滄瀾大陸那邊的情況,但大多時間基本都是待在本源世界的。
如今舒臨城的規模已然擴大了無數倍,神力輻射範圍覆蓋千裡,已經到了帝都附近。
雲清宮到帝都的這一路上,到處都是拔地而起的建築,那是帝都派人建造,用來安置流民的。
如今除了舒臨城方圓千裡內以外,其他地區的天災是越來越頻繁了,從以前半月一次到現在一個月裡可能僅有一周的正常時期。
甚至天際的流星雨都已經是見怪不怪了,有時候甚至覺得那帶著尾光的流星就要砸落下來了一般,格外嚇人。
宇宙的紊亂也終於讓一些接觸不到上層信息的人明白了,這不是星球的災禍,而是整個星際,乃至整個宇宙的災難。
他們不由開始惴惴不安,夜夜難眠。
但每當夜間,流星劃過天際的時候,舒臨城的上空龍吟不休,金光璀璨,恍若被一塊巨大的半麵盾牌籠罩著,又讓人覺得無比的安穩。
夜晚,張雲清獨自浮在天際,那金色耀眼的護盾是她布置的結界。
神力於天際也是有界限的,如今神力引渡的速度確實比此前快了很多倍,但依舊讓人覺得杯水車薪,恐怕等不到神力完全引渡的那一日,宇宙就要坍塌了。
必須得有彆的辦法才行啊。
她的神魂脫離軀殼,然後將軀殼收到了包裹裡,從虛界回到了滄瀾大陸。
她睜開的眼睛的時候正是半夜時分,玄正卿在門外用靈力在半空畫著什麼。
張雲清走了過去:“師父,你乾嘛呢?”
玄正卿轉頭,忽然笑了出來:“你醒了,你上次不是說讓我研究一下效果更好的符域嗎,我琢磨了很久,可惜暫時還沒頭緒。”
張雲清歎了口氣:“最近滄瀾大陸上可有什麼動靜嗎?”
玄正卿搖頭:“自從混沌王被封印之後,大陸上除了北境的妖皇封印以及西域的魔族封印以外,再沒有彆的威脅了。”
“且這兩處封印已經由我用四族之力重新加固,不會有問題的。”
張雲清點頭,這兩個小東西她倒是不擔心,她擔心的另有其人。
“太虛宗的公儀青霜和莫星辰還沒有蹤跡嗎?”
玄正卿搖頭:“我自己也曾出去尋找過,但神奇的是她們就像是離開了這個世界一般,找不到一絲痕跡。”
聞言,張雲清忽然想到什麼,猛然抬頭:“離開了這個世界?”
玄正卿頓了頓:“我隻是打個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