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的樹精:待賜名,
等級:1級,經驗:0\/10。
作為普通品質的靈獸,它的技能槽與戰五渣一樣,隻有兩個。
但是!扭曲的樹精的地位是普通品質靈獸中的龍頭老大,甚至比高一階品質的靈獸還要受歡迎。
技能一:【枝條纏繞】:作為一個邪惡與正義並存的樹精,它會伸出強韌的樹枝將周圍50米內路過的敵人全部纏繞,至死方休,無冷卻。
技能二:【生命精華】:樹精正義的一麵讓它散發出生命精華的波動,將會緩慢的治愈周圍50米以內的所有友方,並附加10%的治療增益。
瞧瞧!多麼良心的靈獸,這簡直就是一個移動的炮台加血池!
張雲清立刻將煉丹技能的靈獸丹拉滿。
【三階靈獸丹50份:煉製中......199:59:59】
然後給靈獸取了個名字:【是否確認為靈獸賜名為:小樹仙?】
確認!
隨後她看著家園頁麵,升級條件已經滿足,於是點擊了升級。
周圍頓時塵土飛揚【家園升級中......9】
竹木籬笆變成了青磚圍牆,大門處也變成了頂上帶著兩扇斜屋簷的高院。
院子裡的沃土又過了兩塊,除了中間的主臥和左邊的客房以及右邊的倉庫外,還多了個後院,後院的角落裡,多了個簡陋的茅廁,以及一個冒著粉色愛心泡泡的小房間。
【恭喜家園等級提升至6級!解鎖靈獸繁育室!】
靈獸繁育室:不同的靈獸之間可以在此處進行繁育,繁育成功將會誕生新的靈獸。
張雲清看著粉色愛心泡泡籠罩下的小房間,不由笑了出來。
“戰五渣和小仙樹不知道能繁育出什麼靈獸來?”
一棵樹和一條鱷魚......這畫麵有點難以想象。
她點開【靈獸繁育室】看了看。
眼前忽然蹦出一條提示:【進行繁育的靈獸等級需在30級以上,目前尚未有符合條件的靈獸!】
她看了一眼靈獸丹估計還要煉製好幾天,於是便回了神霄殿。
回去的時候恰好碰上回來的玄正卿,倆人一前一後回來的,張雲清在前,玄正卿在後。
張雲清眼睛亮了一下,轉身看著玄正卿,“師父~你這是打哪回來的?”
玄正卿眸光一動,“去了一趟太虛宗。”
?
承認的這麼乾脆,倒是讓張雲清有些猝不及防,“師父去太虛宗作甚?”
“問一樁舊事。”玄正卿居然又回答了。
“舊事?”張雲清湊到他旁邊,眼睛bulingbuling的看著他,“什麼舊事呀師父,方便說與弟子聽聽嗎?”
玄正卿垂眸,一言難儘的看了她一眼,“不方便。”
張雲清:“......”
玄正卿朝前走著,張雲清便在他旁邊跟著,“對了師父,我還有一個堂姐你知道嗎?”
玄正卿頓時止了步,垂眸看她,目光裡帶了些不解。
“我堂姐跟我一起入的仙門,隻不過她去的是幻月宗,我就是忽然想到你當初在演武大賽上認出了我,那應該也認出了張華悅吧?”
玄正卿點頭,“自然,她在幻月宗,自有自己的師父看顧,無需我操心。”
張雲清想了想,“師父,我有一件事情一直沒告訴你。”
“什麼?”玄正卿疑惑。
“當初演武大賽的時候,林長老曾來找過我,讓我做他的弟子。”
“你在演武大賽的表現令眾人眼前一亮,他來找你也在情理之中。”玄正卿點頭。
“但是他說的話很奇怪,他說如果我不去的話,就要被鏟除了,如果我去的話,張華悅就要被鏟除,幸虧當時師父收我為徒,不然我可危險了!”
本以為玄正卿會驚詫,沒想到他居然十分平靜,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張雲清扯了扯他的袖子,嚴肅道:“感覺他不是好人啊師父。”
玄正卿歎了一口氣,“林老修為多年沒有進境,可見道心早已不穩,道心不穩便易行差踏錯,這件事我早就發現了。”
“啊?”張雲清不解,“那您難道沒有提醒過幻月宗的人嗎?這樣品性的人怎麼能做大長老呢?指不定哪天就與魔物勾結了呦~”
玄正卿蹙起的眉間似乎寫滿了無奈,“幻月宗的事情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楚的,幻月宗主楊柳思早便知道林老道心不穩,但是沒有權利驅逐他。”
隨後看了眼張雲清期待的望著他的小眼神,便繼續說了下去,“當年幻月宗的老宗主仙逝前,曾將林老與楊柳思二人送入了曆練秘境中,並且昭告全宗門:第一個從秘境中出來的人便可以成為幻月宗的下一任宗主......”
“然後呢?”
“然後,林老贏了,他是第一個從秘境中出來的。”
“那為何現在的幻月宗主會是楊柳思呢?”張雲清疑惑。
玄正卿搖頭,“作為局外人我對內情也不甚知曉,隻是後來與楊柳思聊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她曾告訴我,她原本可以早些離開秘境的。”
“但是在離開之前,她遇到了妖獸之災,那次的曆練秘境是真實存在的,裡麵的生命都是鮮活的,她不忍看那些妖獸踐踏城池,於是便留在秘境中清剿妖魔了。”
“她原本以為出來後必然與宗主之位失之交臂,但沒想到,老宗主卻力排眾議傳位給了她,而傳位第一天,老宗主便仙逝了。”
“大約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林老便生了心魔,他在幻月宗培養自己的勢力,統領了一半的長老,楊柳思原本就不服眾,再加上林老的煽風點火,自然支持她的人就少。”
“經過了這麼多年,她二人的博弈從未停止,如今就連幻月宗在仙刑司的那部分勢力也被林老納入囊中,楊柳思即便想要驅逐他,也是有心無力。”玄正卿搖了搖頭。
張雲清沉思了一會兒,“那這麼說來,張華悅豈不是要被他教壞了?”
玄正卿忽然轉頭看她,“她壞不壞你應當最清楚才是。”
“啊?”張雲清愣了一下,隨即搖了搖頭,目光清澈,“我不清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