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道韻柱前的黑袍人猛然後退一步,站在結界內望向了外麵。
他似乎分外震驚。
居然有人,破了他的法?
而被張雲清奶滿的那位青衣大佬,穩住身形後,再次一劍劈向了結界。
【祝禱詞!】張雲清見狀急忙給那人加了增益狀態。
“轟!”
“哢擦!”
結界再次裂了一道裂紋。
其他人見狀,也不由麵露欣喜,急忙朝著下麵砸著輸出。
而一旁的花娘卻看著那個修士皺起了眉頭,隨後不著痕跡的望了一眼張雲清,“小雲清,那把豁口的長劍是你的?”
張雲清笑笑,“也不算是我的,它有獨立的意識,並且我們之間也沒有血契,它隻是暫時住在我的乾坤袋裡罷了。”
那把豁口長劍,晃晃悠悠的飄在那位青衣大佬旁邊,它是自己飛去的,並不是張雲清指使的。
看得出來,它很欣賞那位劍修。
張雲清悄悄豎起雙指,借著周圍眾人的遮擋,靈力裹著數十張命中增益符篆滴溜溜的從她乾坤袋中飛出,落在前麵努力攻擊結界的人身上。
“轟轟......”
下方本就裂了縫隙的結界,似乎不再像此前那般無堅不摧,眾人的攻擊雖然大多落空,但多次攻擊裡麵總有一次命中。
隨著眾人的攻擊,結界閃爍了幾下,猛然消散了。
“轟隆隆!”道韻柱撞在那道血色封印之上,頓時將柱子下方的尖磕碎了。
一時間,碎裂的銀色璀璨晶體朝著周圍迸濺而出。
驀的,張雲清隻覺得身邊殘影一閃,再轉頭時,花娘已經不見了蹤影。
而下方,一道霸道的豔紅如同利刃一般朝著道韻柱旁的黑袍人疾射而去。
黑袍人見狀,手中結著複雜的印訣。
“嗡!”
“嗡嗡!”
這片土地的周圍陸陸續續出現無數個空間旋渦。
而旋渦中走出的皆是身著黑袍的混沌,數量極多,看來他們對這個道韻柱是抱著勢在必得的態度的。
“啊!”
“噗!”
周圍變故橫生,無數修士與靈妖突然慘叫一聲栽倒在地,血脈逆流的,心魔突起的,道心不穩的,功法異常的,千奇百怪。
更有甚者,直接猝死,連救的機會都沒有。
“是禁術!是數十萬年前的禁術!”有人大喊。
“鏘!”麒麟突然毫無征兆的化作鎧甲撞上了張雲清的身體。
“額!”於此同時,張雲清猛然覺得胸口一陣翻湧,一口血頓時噴了出來。
【清心訣!】
【回春術!】
她反應迅速的連續拋出兩個技能,給自己解了負麵狀態,又將血條拉滿。
她擦了擦唇角的血跡,隨後看著地上痛苦掙紮的眾人立刻用了【生生不息。】
而後冷卻一到再次用【清心訣】為其他人清除負麵狀態。
“轟!”花娘化作的紅色殘影與道韻柱旁邊的黑袍人打了半天,但模式略有些怪異。
那黑袍人手中的印訣格外奇詭,花娘的攻擊如何也落不到它的身上。
反倒是花娘格外倒黴的被一塊崩碎的道韻柱晶體砸中了半邊身子。
【祝禱詞!】【回春術!】兩道增益落在花娘身上。
同時,張雲清點了一下黑袍人。
【mi!】(未命中)
張雲清愣了一下,這是她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普攻未命中。
她看了一眼自己1070的命中,表示不服。
點!再點!
【造成傷害906點】
傷害隻有她攻擊的零頭,這東西雖看不出修為,但防禦居然高達兩千。
不過雖然被防禦擋掉了一大半的傷害,但是至少命中了。
張雲清鬆了口氣,看來氣運之道還是有破解之法的,至少對於她來說是這樣。
她看了一眼剛剛升級而積攢的20點屬性點,命中加了10點,閃避加了10點。
看來命中和閃避還是很重要的,至少對付這種防不勝防的攻擊手段,算是唯一有效的手段了。
此時一些重傷的人紛紛朝著遠處撤離,他們體內的傷都是極小的問題,隻是在氣運極低的情況下,自己如何也壓製不住。
而一旦離開了混沌操縱的區域,氣運便會回升,而他們也可以輕而易舉的遏製傷勢。
周圍退走的修士及靈妖越來越多,剩下的一些人見狀,己方已然勢弱,以他們的實力除了撤退就隻能送人頭,於是也不甘的退去了。
如今場上剩下的,大多都是有些實力的大佬。
“轟!”一道炸響從花娘與混沌頭頭交手的方向傳來。
花娘一擊不成,反而攻擊反噬,噔噔後退了幾步。
張雲清立刻小心的藏在幾人身後,悄悄禦了一遝三階增益符篆,主要是命中符與閃避符。
符篆漫天揮灑,飄飄然的落在了在場修士與靈妖的身上。
友方們自然能感知到這符篆似乎在提升著他們的屬性。
而對麵的混沌雖不知道這符篆的效用,但直覺告訴它們,這符篆肯定與破解它們氣運之道的東西有關,於是紛紛在人群中搜尋著這個‘能人’。
不過在場的大佬們並沒有給它們太多反應的時間,頓時各顯神通,一湧而上。
這些人有些符篆增益的命中和閃避,倒也不像此前那樣毫無還手之力。
張雲清趁機看了一眼花娘那邊焦灼的戰況,花娘的對手是這一眾混沌的頭頭,十分難纏。
於是她立刻對花娘用了【祝禱詞】和【樹靈庇佑】。
一個綠色的熒光護盾罩在花娘身上,那正是張雲清在達到35級時解鎖技能。
樹靈庇佑:單體護盾,為作用目標提供一個抵擋傷害的可消耗護盾,護盾值為使用者自身生命的30%,持續時間3分鐘,冷卻5分鐘,技能每升一級,護盾值加1%,持續時間增加7秒,冷卻時間減少3秒,滿級:60。
而花娘在多層命中與閃避的增益下,終於一擊劈到了黑袍人身上。
“滋啦!”黑袍人身上的白霧與花娘的妖力相撞,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
那黑袍人後退幾步,肩膀起起伏伏,看得出,它很震驚。
“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