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花姐,今天受益良多!”她高興的拱了拱手,隨後乾脆利落的轉身離開了。
留下花娘和藍湘子大眼瞪小眼。
藍湘子摸了摸鼻子,偷瞄一眼花娘,“你想幫她?”
花娘有些生氣的皺起了眉頭,“這小丫頭怎麼說都不聽,我又能幫她什麼?”
“彆裝了,我可是知道你的身份的...”藍湘子揶揄的低聲道。
花娘臉色登時一變,上下打量他一眼,“你這狐狸崽子皮癢了?”
......
張雲清先去收拾了一下自己的靈田,隨後坐在田埂上掏出了靈言陣盤。
在宗門仙靈大陣中找到了謝等袍的靈言,她斟酌著詞句,準備把自己的能力先在他麵前備個案。
[多謝師兄前段時間贈送的修行功法,我這段時間受益良多,身體也強健了不少。]
而遠在秘境中的謝等袍,忽然握著靈言陣盤陷入了沉思。
"師兄?"旁邊一個明眸皓齒的少女嘟著嘴巴不滿的看著他,“師兄,那個靈獸蛋真的不能送給我嗎?”
說著又指了指謝等袍懷裡的金色靈獸蛋,蛋殼上還有一塊粉色的印記,像是缺陷。
“師兄!”
見謝等袍遲遲沒有回應,少女鼓起了腮幫子,低垂著眉眼,似乎還有晶瑩的淚珠在眼眶裡打轉。
旁邊的弟子尷尬的想要打圓場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好拽了拽謝等袍的衣袖,“師兄,說話呀,韓師妹都要哭了。”
而謝等袍卻恍若未聞,給張雲清回了條語音靈言:
[你雖是偽靈根,但終究也是凡人之軀,身體若有什麼不適定要告知於我,有什麼不懂的儘管給我發消息,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
此話一出,周圍眾弟子都愣住了,就連泫然欲泣的韓師妹都愣了。眼眶裡的眼淚都忘記往下掉了。
“師兄你,你......”她呆呆的道,心裡猛然生出一股危機感,腦子裡一直回蕩著謝等袍那句[身體若有什麼不適定要告知與我]。
是喜歡的人嗎?可是他這樣的天之驕子又怎麼會喜歡一個沒出息的偽靈根?
可是如果不喜歡,話語間又怎會如此關切?
“哇啊!”想著想著,她的眼淚便吧嗒吧嗒的掉了下來,小腳一跺哭著跑開了。
謝等袍一臉茫然,隨後眉頭一皺瞪著身後的師弟們,“你們誰又欺負師妹了!”
身後眾位師弟:“......”
“師兄,好像...貌似...應該...大約...是你把師妹給惹哭的!”
謝等袍茫然,“我?我什麼時候說話了?”
一個弟子攤了攤手,“大約就是因為沒說話吧。”
謝等袍這才反應過來,師妹剛才開口找他要靈獸蛋,他似乎忘記回應了。
於是歎了口氣,踩著靈器追了上去。
剛追上,就直接把靈獸蛋扔到了韓師妹的懷裡。
砸的韓師妹一個踉蹌,看了看懷裡的靈獸蛋,又看了看麵前的謝等袍,眼淚竟不知道該不該掉下來了。
偏偏謝等袍還笑了笑,“一個靈獸蛋也值得師妹這麼生氣?”
啪嗒!眼淚掉了下來。
再說坐在田埂上忐忑等消息的張雲清,收到謝等袍消息的時候眼睛登時一亮,瞧瞧!多會說話,恰好又說到她的話頭上。
她急忙回複道:
[師兄不用擔心,我身體好著呢,前段時間被農具傷了手,我直接用靈力給治好了,都不用看大夫的,當仙人可真方便啊!]
秘境中,韓師妹終於想起來自己想問什麼了,於是深吸一口氣,挺起小胸脯,“謝師兄,你是不是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久久沒有得到回應,她抬眼看去,隻見謝等袍又握著靈言陣盤陷入了沉思。
謝等袍看著張雲清發來的靈言,心中五味雜陳,這些字他都認識,怎麼組合到一起他就看不懂了呢?
什麼叫直接用靈力給治好了?自己治好的?多大傷啊自己就能治好?那豈不是已經領悟聖修了?
他急忙回了條語音靈言:
[你傷到手了?傷口嚴重嗎?自己怎麼治療的?]
其語氣之急切,麵上表情之慌張,令周遭一眾弟子同時瞪起了眼睛。
難以置信,他們高冷驕傲的大師兄居然也有如此狗腿的一天。
瞧瞧這關切的態度,不過是傷個手罷了,跟天塌了似的。
眾人心中騰起一個不好的念頭,難道他們的師兄心有所屬了?還是一個偽靈根的廢物?這可不得了啊!
旁邊的韓師妹剛止住的眼淚,登時又飆了出來!一把把靈獸蛋砸了回去。
哇的一聲,傷心欲絕的踩著劍飛走了。
張雲清看到謝等袍的消息後,仔細斟酌了下用詞,隨後回複道:
[不嚴重,就是手被劃了個口子,我就嘗試用靈力修複一下,沒想到真成功了,好的連個疤痕都沒留下,師兄大可放心!]
而謝等袍卻愣在了原地,就連韓師妹哭著跑了都沒注意到。他盯著張雲清發來的靈言,內心掀起一陣狂瀾。
他摩挲著手中不記得何時又回來的靈獸蛋,粉色印記被他摩挲的更加鮮明了。
這個人,果真不簡單。
一個偽靈根,居然領悟了聖修真諦,入了聖修的門?
雖說理論上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但是出現在張雲清的身上總覺得太過於幸運了。
而且,她一個相當於練氣一階的偽靈根,居然能治療破損的傷口?如此微弱的靈力真的足以支撐嗎?
張雲清,死而複生尚未查明原因,如今身上的疑團真是越來越多了。
謝等袍麵色凝重的給他師父玄長老發了靈言,將張雲清的事情告知,並詢問是否需要采取什麼措施。
玄長老回複:[無礙,隻要她不往歪路上走,就任其發展好了]
謝等袍皺眉:[師父就不怕她越來越強大嗎?]
玄長老回複:[八大門派早就輪番探過張雲清的身體與靈魂,已經確認她並非異類,也並無危害,隻要她心性純良,我們也無需乾涉什麼。]
謝等袍了然:[既如此的話,弟子還用繼續觀察她嗎?]
[自然是要的,我們雖不輕易乾涉,但這個變數必須在我們的掌控之內,她的變化,心性,你都要了解。]
謝等袍:[弟子明白了!]
沉吟半晌,他給張雲清也回了條靈言:
[恭喜,能夠用靈力療傷,想來是機緣巧合入了聖修的門,是好事。]
而張雲清看到謝等袍的回複後則挑了挑眉。
起疑心了,但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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