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解放跟鄭遠香兩個人正抱在一起親熱,沒想到房門突然被人踹開了,王解放嚇得渾身一抖,眼見著凶神惡煞一般的梁大民,他爬起來就要往窗外跑。
“王八蛋,我讓你偷我老婆。”
梁大民兩步來到了王解放的身旁,一棍子狠狠的抽在他的頭上。
王解放一聲悶哼摔倒在炕上,梁大民手中的棍子如同雨點一般的向他光溜溜的身子砸下來,直打的王解放哭爹喊娘,如同殺豬一般嚎叫。
鄭遠香也沒有想過梁大民這個時候會回來,她嚇得抱著被子蜷縮在角落裡,渾身上下瑟瑟發抖,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
院子外麵,馬三順和柱子興奮的差點沒跳起來,他們透過窗簾也能看到梁大民痛打王解放的情景,不過隻能看到一些人影,並不能看到真實的場麵。
“三哥,這要是能看現場直播就好了,一定很過癮。”柱子不無遺憾地說道。
馬三順說道:“是啊,最好再有個攝像機,把王解放這孫子的醜態錄下來,什麼時候不高興了看一遍,保證立即神清氣爽、精神百倍。”
“彆打了,大哥彆打了,我服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王解放一邊在炕上翻滾著,一邊向梁大民苦苦哀求。
梁大民又是一棍子狠狠地抽下去,手中的木棒承受不住連續的大力擊打,啪的一下斷成兩截。
他覺得還是不解恨,又對著王解放沒頭沒腦的踹了兩腳。
王解放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此時他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斷了,疼的要命,趴在炕上不斷的喘著粗氣。
梁大民抓著王解放的頭發,把他拖到鄭遠香的身邊,指著兩個赤身裸體的人罵道:“你們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今天不給我說清楚,老子把你們一起剁了。”
鄭遠香此時已經嚇得魂不附體,平時梁大民對她極好,連對她大聲說話都很少,所以她才有膽子出去勾搭王解放。
可此時眼見如同獅子一般憤怒的梁大民,她第一次覺得害怕了,如果偷人這件事再被她一向嚴厲的父親知道,那她真的不敢想象會是什麼後果。
想到這裡,鄭元香一咬牙說道:“大民,你聽我說,我真的是被強迫的,他強jian我。”
剛剛回過神來的王解放,沒想到一向在自己麵前千嬌百媚、極儘勾引的鄭遠香,竟然轉眼之間把自己說成了強jian犯,他趕忙叫道:“大哥真的不是,我們不是強jian,都是自願的,而且是她先勾引的我。”
鄭遠香叫道:“大民,你要相信我,他是我們的鎮長,他說我要不順從他就會把我趕回家,我確實是被他強迫的。”
王解放還要說什麼,卻被梁大民劈頭蓋臉的一頓大嘴巴抽過來,“王八蛋,有什麼話派出所說去。”
梁大民抓著王解放的頭發,找了一根繩子把他捆得結結實實。
“大哥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可以給你錢,我再也不敢了……”王解放已經徹底慌了手腳,語無輪次的不斷的哀求著。
“王八蛋,老子非給你送進警察局不可。”梁大民說著扭頭對鄭遠香大聲叫道,“還不趕快把衣服穿上,跟老子一起去警察局。”
“哎……”此時的鄭遠香已經沒了半點脾氣,她趕忙七手八腳的把衣服穿好。
王解放眼見著去警察局已經不可避免,他再次對梁大民哀求道:“大哥求求你了,能讓我穿上衣服嗎?”
“穿衣服,穿什麼衣服?你這種人還要臉乾嘛?”
梁大民說著又是一頓大耳光抽在了王解放的臉上。
鄭遠香仗著膽子說道:“大民,還是給他穿上點吧,不然被村裡人看到不好看。”
梁大民想了想覺得也是,就讓王解放穿上了褲子。
“大哥,求求你放過我吧,如果你把我送到警察局我真的就完了,隻要你放過我,我給你做牛做馬都行啊……”
王解放不斷的哀求著,把梁大民喊煩了,抓過他的臭襪子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裡。
等鄭遠香穿好衣服後,梁大民把王解放拖到了門外,用繩子捆在了自行車的後座上。
“大民,要不我就不去了吧?”鄭遠香說道。
梁大民瞪了她一眼說道:“少廢話,你不跟警察把事情說清楚,怎麼能把這個王八蛋送進監獄?”
“哦……”鄭遠香嚇得渾身一抖,也隻能咬牙跟著梁大民一起上路了。
等他們走遠之後,馬三順和柱子兩個人相互對了一掌,柱子興奮的說道:“三哥,今天晚上咱們哥倆乾的真是漂亮,臨走之前收拾了王解放這個王八蛋,大快人心啊。”
馬三順說道:“是啊,王解放仰仗著他是鎮長,一直騎在大哥的頭上,這次即便他進不了監獄,鎮長肯定是做不成了,看他以後還怎麼囂張?”
柱子說道:“三哥,咱們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大哥去啊?”
馬三順說道:“千萬不要,大哥那人心太軟,如果把這事告訴他,他還不一定做出什麼來呢,搞不好還會幫王解放這王八蛋。
還是按照之前說的,這件事就咱們兩個人知道,誰都不能告訴。”
柱子說道:“那好,咱們回家睡覺去,明天等著王解放進監獄的好消息。”
梁大民知道王解放鎮長的身份之後,並沒有把他送到河運鎮派出所,而是直接送到了河運縣的刑警隊。
此時已經進了初冬,特彆是到了夜晚,更是涼意十足。
王解放隻穿著一條褲子,赤裸著上身,等他被送到刑警隊的時候已經凍得渾身抖成一團,上下牙開始不停的打架。
當梁大民向值班民警說清了情況之後,王解放被兩個警察帶進了訊問室。
一個警察上前解開了王解放身上的繩子,給他重新戴好了手銬,然後抬手把他嘴裡的臭襪子拽了出來。
“警……警察同誌,能……能不能給我一件衣服……”
王解放凍得渾身瑟瑟發抖,連一句完整話都說不利索了。
這時警察對他罵道:“臭不要臉的,這時候知道冷了,強jian人家老婆的時候乾什麼去了?”
王解放哆哆嗦嗦的說道:“警……警察同誌,我是……是河運鎮的鎮長,那個女人是我們單位的財會,說我跟她通奸 我承認,但說我強jian真的是冤枉啊。”
另一個警察從訊問室的角落裡拿起一個破大衣扔給了王解放,然後問道:“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必須實話實說。”
王解放把破大衣裹在身上,終於感覺暖和了一點,他說道:“警察同誌,那個女人叫鄭遠香,她跟我是一個單位的,一直以來她都在勾引我,開始的時候我沒同意,可是後來我沒忍住,就跟她鬼混到一起了,沒想到今天晚上被他男人堵在家裡……”
他剛說到這裡,那個警察一拍桌子,怒道:“還說人家勾引你,你怎麼不說是那個女人強jian你呢?”
王解放趕忙說道:“警察同誌,你彆生氣,但不管怎麼說,我真的不是強jian啊,鄭遠香完全是自願的……”
而在隔壁的房間,此時鄭遠香也在跟兩個警察做著筆錄。
“說吧,今天晚上是怎麼回事?”一個戴眼鏡的警察問道。
還沒等鄭遠香說話,梁大民搶先說道:“警察同誌,是那個王八蛋強jian我老婆,你一定要把他送到監獄去。”
戴眼鏡的警察抬頭看了看梁大民,“我現在在給當事人做筆錄,你還是出去等一下吧。”
梁大民說道:“警察同誌,被強jian的是我老婆,我也算是受害人……”
警察說道:“那也不行,我們是有規定的,給當事人做筆錄必須相互不能乾擾,一個一個來。你先出去等一會兒,等一下我們也要給你做份筆錄。”
“那好吧。我出去等著。”梁大民說完走出了房間。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要講詳細一點。”戴眼鏡的警察對鄭遠香說道。
鄭遠香想了想,說道:“是這樣的,他叫王解放,是河運鎮的鎮長,而我是財會,有一次他把我留在單位加班,然後在辦公室強行跟我發生了關係,之後又威脅我不許聲張,如果我說出去的話就會把我開除……”
說著說著,鄭遠香聲淚俱下,“警察同誌,我真的是被強jian的,他是一個大男人,還是我的領導,我哪敢反抗啊……”
戴眼鏡的警察認真記錄著,之後他又給梁大民做了一份筆錄,將梁大民如何回家抓奸的經過詳細記錄了一遍。
記錄完畢之後,戴眼鏡的警察問道:“那個給你送紙條的人是誰?”
“我也不知道啊,我到廠門口的時候那人已經走了。聽門衛的老頭說,那人說是我家親戚,可我實在想不出我家親戚中有這樣一個人。”梁大民說完之後又問道,“警察同誌,那人是誰跟案件的關係大嗎?”
戴眼鏡的警察說道:“這個關係不大,我們辦理案件主要還是看事實是否存在,不管是誰給你通風報信兒,隻要王解放確定是跟你老婆強行發生的性關係,那他就是強jian。
但如果是雙方自願的話那就是通奸,通奸是社會道德範疇內的行為,並不違法。”
梁大民趕忙說道:“我老婆平時跟我感情很好的,她不可能出去偷人,一定是那個王解放利用手中的權力脅迫她做的,那王八蛋就是強jian犯。”
戴眼鏡的警察說道:“王解放是不是強jian,你說的不算,我說的也不算,辦案要講證據。好了,你和你妻子的筆錄已經做完了,你們先回去休息,明天上午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