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這句話給了傅思南無儘的動力一樣,喝下一罐可樂,回了實驗室。
在一個慵懶的午後,這個項目成功了。
成功的第一時間,傅思南跑到操場擁抱簡無憂,在眾人的注視之下親吻。
又在親吻結束之後,把簡無憂藏在外套裡送回了寢室。
簡無憂的這句話能給他帶來很大的動力,這一次,簡無憂又說了這樣的話。
傅思南心情大好,之前的陰鬱一掃而光,他又恢複到漫不經心的調調。
“快點回去,我看著你回去。”
簡無憂剛呡起嘴,傅思南立馬打斷她的動作。
“不準掛視頻,我要看著你。”
簡無憂豈是那麼容易聽他話的人?立馬就給掛了。
傅思南看到視頻黑了,倒是也不惱,笑著把手機塞到口袋裡。
他就一路沿著大橋往酒店方向走,一路上看到了可以賣超級大世界地圖的書店,還看到了一家獨特的咖啡屋。
以往,他走過去也就走過去了,而這一次,他舉起手機,像那些隨性自在的小年輕一樣拍照。
拍了都發給同一個人。
簡無憂是被肖傑給叫住的,肖傑開著他那樣騷包的車子出現在警局門口。
簡無憂認為今天律所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作為老板,肖傑的心情應該很差。
他會舉起食指戳著她的腦門辱罵,可偏偏,他是笑著對簡無憂揮手。
“我以前經常來警局提人,好久沒來了,托你的福,這次來了。”
這算是個不大的笑話,簡無憂笑著。
她給彆人惹了麻煩,彆人還能對她笑臉相迎。
可她明明對趙景珂沒做多大的事情,趙景珂竟然要這樣子逼她,趙景珂可是她的親生父親啊。
肖傑願意幫助她,她很感恩,但她也不是個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人。
於是,簡無憂走到肖傑身邊,衝著他深深鞠了一躬。
“肖律,我才剛入職沒幾天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還給律所造成了很大的麻煩,我很愧疚,為此,我還是主動辭職吧。”
網上那些說律所的壞話,她也全部看到了。
科興律所是個很好的地方,在她困難的時候,給了她一份工作,科興律所的同事都非常好。
律所雖然剛剛創立沒多久,但擁有著不錯的福利。
作為簡無憂大學之後第一份真正意義上的工作,她很感激肖律提供了這一份機會。
因為喜歡,所以她不想有人玷汙了這裡。
這裡永遠都是她心目中的聖潔之地。
簡無憂低著頭,肖傑都能夠看到她粉紅的發繩,和她這個人一樣,美好動人。
但律所開在那兒,也是不希望受到打擾的。
肖傑收起嬉皮笑臉,難得嚴肅。
“行,你就按照常規的辭職流程走就行了。”
簡無憂知道自己所向往的生活沒了,一切事情都塵埃落定了,她點頭,站起了身。
“肖律,我請你吃一頓飯吧,這些天太麻煩你了。”
肖傑也不帶客氣的,左看右看,沒看到簡無憂傳說中的那個老公,當即點頭。
“行,我們走。我這倒還有件事要和你說說呢,是關於你老公的事情。”
簡無憂一愣,怎麼好好地把事情扯到她老公身上了?
她心裡帶著緊張,不會肖傑已經發現她的老公就是他的投資老板了吧?
“什什麼事情?”簡無憂根本不敢看肖傑的表情,低著頭看自己的鞋帶。
“我這裡有個絕頂的好男人,他專一癡情,關鍵是會對女人好,要不你和你老公離婚,和他在一起吧?”
簡無憂沒有聽到自己預料之中的話,猛地抬起頭來,看著肖傑。
他怎麼還給自己做起媒來了?他
肖傑沒看到簡無憂吃驚的表情,還在那兒賣力地推銷傅思南
“我這個絕世好男人家裡有權有勢,能動用關係幫你擺平一切事情,所以你和你老公離婚之後,也不要怕你老公找你報仇。”
“他還特彆喜歡聽女人的話,你說生幾個,他就讓你生幾個,一句話都不會反駁的。”
肖傑情緒激動地說了一大堆,傅思南作為他最好的兄弟,他自然是要好好介紹一番。
簡無憂聽完之後,很是好奇:“難道他就沒有缺點嗎?要知道我們人都是有缺點的。”
肖傑卡殼了,他單隻手撐著下巴,蹙眉沉思。
在心中默念:當然有缺點了,缺點就是他心裡有個白月光。
他不是傻子,知道這話一說出去,簡無憂肯定不和傅思南在一起。
肖傑假裝沉思三秒鐘之後淡定搖頭:“他當然沒有缺點。”
沒由來的,簡無憂從肖傑長篇大論的敘述之中,看到了傅思南的影子。
她說:“那和我現在的丈夫還真的不一樣,我現在的丈夫渾身上下全是缺點。”
肖傑憤憤不平:“那你們快點離婚。”
離婚?簡無憂之前也總覺得傅思南肯定是會和自己離婚的,可她現在卻不知道了。
她總覺得傅思南對自己是有感情的。
要是真的能找到一個歸宿,還不錯。
畢竟,簡無憂年少的夢想就是和傅思南恩愛一輩子啊。
“再說吧。”
簡無憂剛要坐上肖傑的汽車,趙景珂也從警局裡麵出來了。
他知道這是警局門口不能鬨事,他今天還被簡無憂的行為舉動給嚇到了,因此也不敢輕舉妄動。
他就像是沒看到簡無憂一樣,從她麵前走了過去。
肖傑看到趙景珂,冷哼了一聲。
“人模狗樣的,裝得還挺像的。”
兩個人到了一家西餐廳,各要了一份牛排,就吃了起來。
肖傑還在絞儘腦汁地想要介紹傅思南,就發現對麵簡無憂看著手機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在短短幾分鐘之內,傅思南在談判過程中被親生母親扇巴掌的消息上了熱搜。
內容裡麵還附上了視頻,在視頻中,何女士為了討好外人打自己孩子的嘴臉被展露得徹底。
傅思南和顧總同樣身為大佬,到頭來,傅思南被豔壓一頭,顏麵儘失。
這簡直是丟儘了京城人的臉。
廣場上全都是黑子亂七八糟的語言,他們把傅思南這個人分析得非常透徹,企圖通過言語把這個人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