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宋雅琴也緩緩地站起身來,下了地就鑽進了籠子裡,開始脫衣服。
而陳樂則是上了炕,趴在閨女的身旁,用手捏著他的小鼻子,然後一邊講故事。
陳樂講的故事,小妞妞都已經聽上癮了,而且是從來沒有聽到過的,畢竟媽媽講的故事,她早都已經聽膩了。
不一會兒小妞妞聽著聽著就已經睡著了,睡得呼呼的,小臉通紅,那個可愛呀。
讓陳樂忍不住就在小妞妞的臉蛋和小腦門上親了兩口。
剛穿上衣服走出來的宋雅琴也看到了這一幕,然後就抿著嘴笑。
“笑啥呀笑……”陳樂抬頭問了一句。
“你不是不喜歡咱閨女嗎?非喜歡帶把的兒子!”
“那咋現在又稀罕上了呢!”宋雅琴現在也敢和陳樂鬥嘴了。
畢竟這種話放在以前打死她都不敢說出來。
但是現在已經能夠開玩笑了。
“淨說那屁話,那不是以前,以前我那是被鬼踹的腦子,就我這大閨女,多金貴啊,多招人稀罕啊,這可是我的骨肉,我不稀罕誰稀罕!”
“趕緊上炕,這被窩都給你捂好了,彆凍著!”陳樂急忙起身讓開了位置,然後宋雅琴就鑽進了被窩,躺在妞妞的身旁。
陳樂舔了舔嘴唇,然後丟去了一個眼神,這大手又在旁邊的被窩裡拍了拍。
宋雅琴白了他一眼,但又緊接著看了看妞妞已經睡熟了,就又起身來到了陳樂的被窩旁,然後就鑽了進去。
陳樂更是脫起了衣服,也跑到簾子裡麵洗了洗,然後就迫不及待地鑽進了被窩。
“煤油燈還沒關呢,趕緊給吹滅了,這多難為情啊……”這衣服都已經脫了,宋雅琴急忙用手推著陳樂的下巴說的。
“關了乾啥,又不是沒見過!”陳樂咧著嘴壞笑著說道。
那眼睛也是賊溜溜的亂盯,而且還把被子給掀起來了,嚇了宋雅琴一跳。
“趕緊去吧……嗯,快點,聽話!”宋雅琴像是小貓一樣撒著嬌成了,那生受得了急忙的就下了地,把這煤油燈給吹了,然後就又重新鑽進了被窩。
這兩口子就好像膩歪不完似的,一次比一次新鮮!
也都準備好了要二胎。
等到第2天早上的時候,陳樂早早的就起來了,然後又把炕給燒的熱乎,省的閨女在給凍醒了。
宋雅琴也是忙活的太累,此時正抱著閨女睡得正甜,陳樂不忍心打擾,就把外屋地裡麵收拾了起來,然後把泔水往外一倒,接著就開始做飯。
這飯剛做一半,就聽到屋子裡麵妞妞喊著爸爸,他就急忙進了屋。
宋雅琴也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妞妞再睡一會兒啊,彆喊你爸,你爸忙著呢!”宋雅琴用手輕輕的拍著孩子柔聲說道。
“不嘛不嘛,我要去爺爺家吃炸魚醬,還要吃……”
小妞妞撅著小嘴說道。
陳樂一聽,一拍手,直接就從櫃子裡麵找出了網。
“大姑娘,你再睡會兒,爸現在就去河套子那兒給你整回來點魚,然後給你炸醬吃,行不行?”
陳樂這麼一說。
小妞妞就像小雞啄米一樣,點了點頭,然後一下就鑽進了宋雅琴的懷裡,用小手去撓宋雅琴的癢癢。
娘倆在被窩裡就鬨了起來。
陳樂看到之後這心裡美滋滋的,這才是真正的老婆孩子熱炕頭啊,這日子才有奔頭呢,然後就連著網朝著外麵走去。
今天不打獵,但打個魚沒毛病吧?
……
帶著一連串的網,來到了小河沿,陳樂就掄起了鎬頭開始鑿冰,好在今天沒有那麼冷,大概也就零下20多度的樣子,這太陽照在身上,還能感受到暖和和的。
陳樂掄著鎬把,賣力地砸著冰,這冰塊兒一塊塊的被砸碎,然後被他用鐵鍬給挖出來。
折騰了大半個小時,總算是走出了兩個窟窿,然後用鐵鍬把裡麵的碎冰全部都給撈出來,再往這往往裡麵順,用鐵鍬往裡麵懟。
等到這長的地籠丟進去之後,陳樂就把開口的另一頭繩子係在已經準備好的木楔子上。
完全固定好之後,又來到了下遊,把一個小壕溝的冰也全都鑿開,再把這花籃子下進去,然後拍了拍手齊活。
爭取早點兒把這魚撈上來,回去還得給姑娘打醬吃呢。
閒著也是沒事,陳樂就上了山,轉轉悠悠來到了之前下套子的位置,還彆說,這套子上居然還掛著兩隻野雞,陳樂急忙就衝了過去,其中一個已經被凍死了,另一個也是半死不活,被他一手一個全都用繩子纏住了腿,拽著就下了山。
但是在經過一處山窩子的時候,陳樂猛然停下了腳步,他蹲在地上看著雪麵上留下的足跡,頓時臉上露出了疑惑。
他還用手量了量,這足印不小,附近還有其他的痕跡,顯然是有貓科動物在附近一帶流動。
這大冬天的剛暖和點,冬眠的動物全都跑出來了,顯然是這個冬天太漫長,入秋之前儲備的肥膘不足以支持冬眠到開春,所以你就會在半路的時候醒來,出來覓食。
眼下又發現了貓科動物,按照陳樂的經驗來判斷,這貓科動物很有可能是猞猁,也有可能是豹子,至於是什麼品種,沒有看到麵相,就很難分析得出來。
但在東北大部分的都是遠東豹,華北豹或者是華南豹……
其中以遠東豹的體型最大,戰鬥力也最強,而且十分狡猾,狩獵性很殘忍,也是最讓獵人頭疼的存在。
陳樂眯著眼睛,緩緩地站起了身,雖然發現了豹子的蹤跡,但是可打不了,這玩意兒本來就很靈活,速度極快,特彆是在這山林之間,這豹子最好玩陰的,很擅長於隱藏埋伏。
陳樂也不敢久留,急忙起身朝著山下走去,來到半山腰的時候,他又停下了腳步,隨手把兩隻野雞放到了一旁。
因為他看到了鬆鼠子,正在樹上跳來跳去,而樹乾上還有一團亂草,這亂草下麵能看到黑漆漆的洞口。
很顯然這鬆鼠子的洞就在這,陳樂從腰間拿出了彈弓,然後這目光就鎖定了上方,眼看著那隻鬆鼠的就要鑽進洞裡,鎖定之後便驟然發射了出去。
這玻璃珠子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極為精準的把樹枝上的那個鬆鼠子打的從空中掉落而下,陳樂臉上露出笑容急忙跑了過去。
一把就將那已經摔暈了的鬆鼠子抓在手裡,便用繩子捆住了手腳也扔到了野雞旁,他又抬起頭,打起了鬆鼠子的洞的主意。
這裡麵肯定有鬆鼠子入秋之前囤的糧食,沒準能掏出來點堅果啥的,所以陳樂毫不猶豫的戴上了棉手悶,然後把一個麻繩打成一個環,擰巴一下子就形成了兩個環,一腳蹬進去一個,然後就靠到了樹跟前。
他先是兩隻手抱住了樹,然後這兩條腿踢起來,把兩個環連接的繩子狠狠的蹬在樹上,剛好繞過了半圈,隨著兩隻腳用力那麼一蹬,兩隻手在往回這麼一拉,腳推手拉,這繩子就繃得緊緊的貼在樹皮上!
然後陳樂就好像鬆鼠子一樣,順著樹乾兩條腿來回蹬那麻繩子,貼著樹皮就有了支撐的力,兩隻手在順著往上爬,速度很快就抵達到了樹洞子下麵。
而且此時他距離地麵已經有十幾米高了,要是恐高症的人往下看一眼都會嚇個半死,而陳樂並不恐高,這種高度對他來說完全就是小菜一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