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克的慘叫聲在月讀空間中回蕩,他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
每一次太刀的刺入都伴隨著無法忍受的痛苦,而每一次傷口的愈合都像是在提醒他,這隻是無儘折磨的開始。
鼬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低語,冰冷而無情:
“在這無限的循環中,你的痛苦也是無限的,你的意誌將會崩潰,直到你屈服為止。”
克裡克的意識開始模糊,但幻術的力量讓他無法真正失去意識。
他的眼前出現了無數的鼬,每一個都手持太刀,每一次刀光閃過都伴隨著他的慘叫。
時間在月讀空間中失去了意義,隻有無儘的痛苦在不斷重複。
“求求你…停下…我什麼都願意做…”
克裡克的聲音已經沙啞,淚水混合著血水在他的臉上流淌。
鼬的幻術卻沒有任何憐憫,每一次的刺擊都精準無比,每一次的愈合都讓克裡克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煎熬。
在這片由鼬控製的空間裡,克裡克的痛苦被無限放大,而他的抵抗卻顯得如此微不足道。
四周的景色開始扭曲,血海翻騰,克裡克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綁在時間的車輪上,不停地被碾壓。
他的意誌在崩潰,他的精神在瓦解,而鼬的幻術卻依舊冰冷而堅定,如同一座無法逾越的高牆。
在這個由鼬創造的幻術世界裡,克裡克的痛苦成為了唯一的現實,而他所麵對的,隻有無儘的絕望和無法逃脫的折磨。
“你真的屈服了嗎?你瞞不了我現在距離七十二小時結束還有,七十一小時五十九分五十九秒。”
鼬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聲音在這片血色空間響起。
十字架上的克裡克聞言,眼瞳劇烈震動!
自己經曆了這麼久!才僅僅隻過了一秒鐘!
“啊啊啊啊!!!”淒慘的叫聲再度回蕩。
外界。
剩下的九名宇智波已經成功地控製了局勢。
並且止水憑借瞬身身法,開始在其他海賊船上用幻術和土遁忍術製服海賊們。
忽然。
富嶽看到海麵上有三十名宇智波族人正在踏浪而來。
“你們怎麼來了?”
其中一名宇智波上忍回答道:
“陛下不放心,派我們來支援,畢竟這群海賊人數太多,另外,王國軍已經在城鎮內等候押解。”
富嶽點點頭,表示理解。
不多時,這場五千人海賊團襲擊港口的鬨劇落下帷幕。
五十艘海賊船靠攏港口。
數萬王國軍們看到一艘艘船上的岩土和一動不動的海賊,全都震撼不已。
隨後。
五千海賊被王國軍們繳械,在宇智波一族的監護下,押解去端鎮進行勞動改造。
港口殘存的居民們也都從躲藏的地方走了出來。
他們看著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們,眼中充滿了敬畏和感激。
不多時。
港口的秩序逐漸恢複,人們開始清理戰場,修複被破壞的設施。
遠處。
風車村山巔。
卡普返回眾人身邊。
臉上表情透著一股震撼。
“好驚人的作戰效率!還是小看了這支禁衛軍呐。”卡普喃喃道。
有這樣一股力量,西菲爾王國倒是不用害怕失去世界政府加盟國的身份,甚至足以稱霸東海。
“爺爺!那群國王的禁衛軍是忍者嗎!好厲害啊!”
路飛興奮不已。
“禁衛軍好強啊!我還以為我們會被海賊屠殺呢,現在看來,新國王還是很有實力的嘛。”
“這麼快就製服這夥海賊了嗎!的確很可靠呢!新國王萬歲!”
一眾村民也都興奮不已,
看著自己興奮的孫子和村民們。
卡普眉頭凝皺,目光掃過眼前風車村以及達旦眾人,沉聲道:
“各位,我今早得到消息,海軍本部已經將西菲爾王國認定為革命軍扶持的勢力,他們已經派出本部艦隊,預計個把月內就能抵達這裡,準備對西菲爾王國發動攻擊,以恢複哥亞王國的建製。”卡普的聲音在山巔上回蕩,每一個字都沉重如鐵。
“我們必須立刻行動起來。大家要儘快囤積糧食,準備度過即將到來的混亂時期,我建議大家逃到達旦的山寨裡麵,那裡相對安全,可以暫時避過戰火。”卡普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即將到來的衝突的擔憂。
眾人聞言皆是震驚不已。
他們從未想過平靜的生活會突然被戰爭的陰雲所籠罩。
“為什麼?新國王又是廢除貴族,又是免除賦稅,我還聽聞新國王要大力發展基礎建設,免費醫療,義務交易,還有免費養老!新國王這麼好,海軍為什麼要發動戰爭啊!”
老村長義憤填膺的質問卡普。
老村長深受村民信賴。
他的發言,也讓瑪琪諾,路飛等一眾村民,甚至是山賊達旦都深表讚同。
“就是啊老頭子!原本的哥亞王國有什麼好恢複的,你們海軍就是一點好事不乾!我這個薩博兄弟就是貴族,因為看不慣貴族的高高在上,所以才逃了出來!”艾斯怒噴道。
“沒錯,我也感覺新國王做的挺好的!”薩博故作老成的點點頭說道。
卡普被這三個小家夥插話很是不爽。
擼起袖子佯裝要揍人。
嚇的三人趕忙躲到瑪琪諾身後。
“你們三個小鬼懂個屁!那是政治,跟你們說了也不懂!滾滾滾~達旦,帶他們三個回山寨,村長你也彆犟,動員一下大家,躲避戰爭!”
風車村港口的紅發一夥。
“哎呀~動作真是迅速啊。”
耶穌布從桅杆上方跳下甲板,驚歎道:
“這些禁衛軍不僅能在海麵上奔跑,還能像魚人族一樣操控海流,還能操控岩石大地,嘖嘖嘖!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多擁有相同能力的惡魔果實能力者呢!”
“他們還會幻術!”
一旁的大胖子拉奇魯心有餘悸的補充道。
本貝克曼表情淡定看向船頭背對眾人的船長香克斯,沉聲道:
“香克斯,今晚的晚宴就不去了吧,我有預感,東海很快就會湧入大量海軍,我們儘早返回新世界吧。”
“是啊船長,我受點委屈沒什麼,沒必要節外生枝呀。”拉奇魯憨憨的說道。
香克斯不語,誰也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麼。
眾人望著他的背影。
忽然。
香克斯跳回甲板,露出爽朗笑容道:
“幫我把珍藏的老酒拿出來,今晚我一個人去赴宴,你們在船上等我回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