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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碧海天闕?”
楚秋看著前方那座巨大的港口,表情有些失望道:“裴璟到底有沒有做正事兒?她不會是變成一個昏君了吧?”
聽到楚秋的話,薑虓也是有幾分哭笑不得,說道:“碧海天闕,又不是在如今這位陛下治下打造的。就算夜主覺得讓你有些失望,也怪不到那位頭上。”
楚秋聞言不置可否,“怎麼看起來,好像很多人都在打那艘船的主意?”
哪怕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楚秋就已經發現了碧海天闕的不少官員與軍士都圍在那艘船附近,而且看到站位,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登上那艘船。
聽到這句話,薑虓也朝那邊看了過去。
隨即說道:“大離的船在大虞畢竟是有些罕見,說不定他們從來都沒有遇見過,一時好奇,想要看一看。”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薑虓已經運轉起天地觀。
將整個碧海天闕都籠罩在其中。
這一舉動不知驚到了哪個四品武夫,很快便有一道氣機騰空而起。遙遙看向了薑虓與楚秋這邊,緊接著那名四品武夫就急忙趕了過來,拱手說道:“見過兩位前輩。”
薑虓的眼中華光一閃,並沒有撤了自己的天地觀,同時問道:“你就是碧海天闕的守將?我好像見過你。”
大虞的四品武夫,互相之間不說是了解,但肯定也是有過一麵之緣的。
更何況薑虓是曾經的大虞四品第一,麵前這位碧海天闕的守將,肯定也是認識他。
聽到薑虓的問題,那名守將沒有猶豫,連忙說道:“在下尹若南,曾經確實見過薑先生。”
這次他沒有管薑虓叫前輩,而是口稱先生。
畢竟兩個人算是同輩之人,當年也有過一麵之緣,雖然薑虓現在邁入了三品境界,但是真的讓他一口一個前輩的叫著,心裡實在是有些彆扭。
然而說完以後,尹若南就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楚秋。
可是這不看不要緊,一看之後,他心裡頓時咯噔一聲。
因為楚秋現在並沒有一種改變,完全是以真容示人。而對於大虞江湖來說,楚秋的真容早就已經流傳開來。
沒有人會不記得他這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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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風……”
尹若南竟是變得有些結巴,連續說了兩個字,結果在他說出風雨樓主這四個字之前,薑虓便是打斷道:“下麵那艘船是夜主的,如今是什麼情況?”
好在有薑虓替他解圍,尹若南冷靜了一下,再次行禮道:“碧海天闕的主官想要搜查這艘船,但是船上的人並不允許,如今風雨樓的人也在,雙方僵持不下……”
說到這裡,他稍稍一頓,接著又道:“我雖是碧海天闕的守將,但對於這件事也不能隨意插手。”
他這是解釋自己為什麼置身事外,以免在夜主心中留下了某些不好的印象。
但楚秋對他卻沒有什麼意見,擺了擺手說道:“既然隻是要搜查這艘船,那還有什麼可僵持的,讓他們上去搜就是了。”
“這……”
可是尹若南聽到這話竟然猶豫了起來,忍不住糾結了一會兒才是提醒道:“夜主有所不知,那人背後的靠山應該是懷仁王。如果讓他們搜查這艘船,他們很可能會想辦法把懷仁王送上去。”
“送就送了,船上這麼大,也不多一個懷仁王。”
楚秋依舊表現得十分大度,笑著說道:“沒有必要這麼緊張,我又不是吃人的妖蠻,看你怕的汗都流下來了。”
直到這時,尹若南才發覺自己竟然已經被驚出了冷汗。
不由得苦笑了一聲,彎腰說道:“讓夜主大人見笑了。”
“彆在這裡跟我假客氣了,下麵那些人,還是讓他們散了吧,誰要上船搜查,便叫他們自己上去。”
楚秋說完也不再理會尹若南,腳步一動,就帶著薑虓直接去往了下方。
他這般消失的速度,已經完全快過了尹若南的反應。
隻是一次眨眼的時間,尹若南就發現自己眼前完全沒有了楚秋和薑虓的蹤跡。他急忙回頭看去,就看到殘留的天地之力,流光已經進入了碧海天闕。
這下子可讓他嚇了一大跳,立刻追了過去。
雖然這位夜主表現得非常和善,而且口口聲聲說自己不是吃人的妖蠻。
但在尹若南眼中來看,這位大離夜主隻怕是比吃人的妖蠻更加恐怖。
因為一旦得罪了他,碧海天闕若是不被直接打沉了,那都算是他今天心情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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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後果?
區區一座港口,難道還能比得上皇城嗎?
這位連皇城都給毀了,打沉一座港口,甚至都不需要找什麼理由。
不過就算尹若南緊趕慢趕,等他落地以後,楚秋跟薑虓已經去見葉飛星他們了。
他知道自己不好上前打擾,於是就站在碼頭,看著那些圍在四周的人,表情有些不悅道:“都圍在這裡做什麼?沒有自己的事了?”
身為碧海天闕的守將,尹若南在這些官吏和軍士麵前自然也是有極高的威信。
那些官吏暫且不提,原本就隻是前來保護港口的軍士們,聽到自己的上峰都這麼說,頓時跟著鬆了口氣,二話不說就撤了。
但那些官吏卻麵麵相覷,一時不敢離開,有人還壯著膽子說道:“尹將軍,我們也是被逼無奈……”
但尹若南隻是冷冷的掃了他們一眼,隨後就道:“船主人已經說了,你們誰想要上船搜查,就自己上去吧。”
這話一出,所有的官吏都為之一愣,他們似乎也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解決得如此輕鬆。
可是很快腦子聰明的就反應過來了,尹若南的意思是,船主人答應了讓他們上船。
船主人又是誰?
“這……我還是不上去了。”
“我也是,我今天突然有些暈船不方便。”
“老劉,你的膽子最大,要不還是你去吧!”
想通了這一點,這些官吏的臉色蒼白。
甚至覺得手腳發軟,互相之間彼此推諉,你一句我一句,誰都不願意做第一個上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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