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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萬象島的島主看起來年紀並不算大,約莫三十出頭,是個眉眼方正的青年。
身上穿著件粗布麻衣,頭發簡單束起,並未佩戴發冠,就如同行走江湖的遊俠,而不是位高權重的島主。
可當他一現身,滿場便是鴉雀無聲,所有目光全都集中過去,就連主桌上針鋒相對的幾人,這會兒也徹底安靜下來。
“見過島主!”
也不知是誰第一個匆忙起身開口,瞬間就讓其他人反應過來,趕快站起來,想要與這位島主打招呼。
“諸位不必多禮,今日姑且算是一場家宴,坐吧。”
那位青年島主笑著開口,聲音溫和,讓人覺得如沐春風。
在場有很多人,其實都是第一次見到他。
他為任島主已有近三十年,向來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隻有萬象島開市之時,才會現身露麵。
滿打滿算在公開場合出現的次數也不過十餘次。
算是萬象島曆任以來最神秘的島主。
隻知他名叫‘危天衡’,是西海危家最後的遺孤。
其餘之事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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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在場坐在主桌上的這些位,有些人也隻是見過他一麵而已。
倒是那玄淵島的陰懷夢與他相熟,起身拱手道:“島主,數年不見,您還是風采依舊。”
危天衡露出一個親切的笑容,“陰先生,久違了。”
也隻有玄淵島才會有這樣的特殊待遇。
至於其他幾人,倒是沒有主動上前打招呼,尤其是那綠裙女子,隻是冷眼看向了陰懷夢,表情極為不屑。
而危天衡則是看了看眾人,見他們氣氛不睦,於是便道:“諸位如此不快,可是今晚的酒菜不合胃口?不如我叫人再置辦一席。”
“此事與島主無關,不過是有些人故意挑事,倒了胃口罷了。”
陰懷夢針鋒相對,與那綠裙女子目光交錯,淡淡道:“島主的招待,自然是周到極了。”
“陰懷夢。有什麼話你大可指名道姓地說,實在不行你我到外麵去解決。”
綠裙女子冷冷道。
陰懷夢更是無懼,“好啊,酒席散去,你我二人,便到那問心崖來一場生死之鬥,如何?”
綠裙女子卻有些不屑:“口舌之利。”
在萬象島的地盤,他們二人絕對打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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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兩人其實都是心知肚明。
現在無非就是逞口頭之快,順便在島主麵前‘爭辯’一番。
如今西海七島之人離心離德,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隻不過礙於現任西海王的麵子,以及有這位萬象島島主的實力鎮著,這才沒有徹底爆發出來。
所以平日裡互相之間冷嘲熱諷,當眾肯定不會打起來,但私下裡就少不了兵刃相見。
就在不久之前,綠裙女子所在的雲緲島,就吞並了不少玄淵島名下的島嶼。又與一些占島封王,霸海而生的勢力私下勾結,給在座不少人都造成了一些損失。
萬象島開市以三年為期,所以每一次,在這三年當中發生的所有事,都會在開市的時候逐一解決,由萬象島島主做個見證。
今日看來也是要遵循傳統,由島主來評斷幾人之間的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