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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帝京這段日子,與商會的人打過幾次交道,隻不過,沒能見到真正的會首。”
燕北似乎早就知道楊垂皇想問什麼,回答的乾淨利落。
畢竟裝了這麼久,說起話來還帶著幾分屬於楚秋的乾脆,哪怕恢複真身,這會兒也難以擺脫習慣。
“這倒是不難猜。”
楊垂皇灑脫一笑,絲毫不在意燕北那疏遠的態度,目光一轉,問道:“姑娘恢複得如何?可需要楊某幫你一把?”
“好意心領,不必了。”
燕北淡淡應付一句,隨即道:“楊前輩就這麼急著表現自己?”
是人都看得出來,楊垂皇這會兒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到處想找些事做,為了證明自己的存在感。
燕北也是不勝其煩,直接說道:“前輩不如留些力氣,等到了海外,自有你一展拳腳的地方。”
雖然被戳破心中所想,楊垂皇還是笑嗬嗬道:“話是這麼說沒錯,不過這次被何語風搶了頭籌,楊某心裡也有點著急呀。”
稍稍一頓後,楊垂皇眼神微動,試探地問道:“姑娘可聽說過壺州蠻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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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挑了下眉頭,深深看了楊垂皇一眼,“沒聽說過。”
楊垂皇道:“壺州九道原那地方,聽說鑽出了不少蠻人,就跟地裡長出來的一樣。這事兒當時鬨得不小,但姑娘那會兒人不在此處,沒聽說過也很正常。”
他的臉皮極厚,自然不可能被燕北給拿捏住,自顧自地把話說完。
然後才道:“此事後續由監察司接手,不過目前看來,應該有些漏網之魚,落到了商會手中。”
燕北已經聽說了他們在鬼市之中的見聞,可還是擺出一副油鹽不進,極其冷淡的態度,“前輩到底想說什麼?”
壺州蠻人也好,商會的動作也罷,這些事,跟她又有什麼關係?
楊垂皇看出她對自己有些戒心,於是就道:“從表麵上看,這件事,跟燕北姑娘沒有任何關係,但若是深究起來,整件事都與你脫不了乾係。”
燕北聞言,麵露冷意。
啟唇欲要反駁之時,卻聽楊垂皇語出驚人道:“天地異變給蠻人帶來的變化,能夠被商會利用,為何不能被我們利用?
你的麻煩,或許也能利用蠻人來解決。”
前半句話,燕北聽了無甚感想。可後半句話,卻讓她心中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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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她掩飾的很好。
可這一絲不易察覺的變化,還是瞞不過楊垂皇的眼睛。
他趁著燕北沉默之時,繼續說道:“你應該早就知道自己的血脈有問題,但至今都沒有什麼好的應對之法。現在蠻人的變化,其實就是一條從未有人設想過的道路。”
“提純血脈?”
燕北的嗓音清冷,不帶什麼情緒,“你的意思是,讓我效仿那種蠻人,掠奪皇室血脈,打破林聽白所設下的微妙平衡?”
沒等楊垂皇回答,燕北就搖頭道:“且不說此等方法能否奏效,即便真的管用,誰又能保證最後提純的血脈,不會變成另一個麻煩。”
她是親眼見過那種特殊蠻人的。
而且還特意截留了屍身,交與雲骨,雖然後來發生了許多事,耽擱了他們的計劃,但是早從一開始,燕北就對此事不抱有太多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