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都沒把人打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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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少,我姐姐她不愛學習,讓你見笑了。”

一道突兀的女聲插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不明香水味。

俞晏並不喜歡這個味道,揉了揉鼻子,但抓住重點,“你姐?”

宋靈見俞晏願意搭理自己,更來勁了,故意無奈道:“實不相瞞,我是宋靈,宋桉榆是我姐姐,隻是十分頑劣,打架偷東西早戀什麼都乾,家裡都很頭疼。俞少,我姐姐會給你惹麻煩的,要不你換個位置,我可以讓我同桌挪走。”

宋靈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俞晏就在意一句話,“她早戀?”

宋靈點點頭。

“和誰?”

“這我就不知道了,俞少,你看,這個是我,我成績最好······”宋靈指著成績單第一名,想讓俞晏注意到自己。

一股無名火充斥著俞晏的胸腔,“你很煩。”

一句話,讓宋靈麵色慘白,尷尬地站在原地。

俞晏抬腳走了一步,又退回來。

宋靈還沒來得及高興,聽見他說:“你姐姐哪頑劣了?我看明明就很乖,還很善良,都沒把人打死。”

桉榆回來了,剛好看見神經的俞晏和傻逼的宋靈。

她皺了皺眉,從兩人中間走過去。

“哎,同桌你等等我。”

俞晏匆忙對宋靈說:“你們不是親姐妹吧?”

“我······”

她要怎麼說,她媽媽是宋桉榆的繼母。

她怕彆人覺得她媽媽是小三。

不是這樣的,爸爸根本不愛宋桉榆的媽媽,她的爸爸媽媽才是真愛。

是宋桉榆的媽媽破壞了自己的家庭。

宋靈胸腔劇烈起伏著,俞晏已經走遠了。

想到宋桉榆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宋靈不生氣了。

她比宋桉榆優秀一萬倍,沒有人在意她的媽媽是不是原配。

桉榆坐在座位上,俞晏掀開習題冊,“同桌,給我講講這道題唄。”

“不會。”桉榆乾脆拒絕。

“可是、我明明看見你算出了答案。”俞晏的聲音不大,更像是說給桉榆一個人聽。

桉榆細瘦的手指掐著手心,心猛地跳了一下。

她神色不露分毫,“我抄的答案。”

俞晏順著她的話說:“是這樣啊。”

“同桌,聽說你跟人早戀?”

“對。”桉榆終於回應他,“怎麼了?”

“誰這麼大膽敢跟你早戀?不怕被你打死?”

桉榆抬眼看他,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神經病。

下午放學,桉榆拎著書包走出教室。

她和宋靈一前一後,宋靈上了車,她一個人沿著馬路往前走。

俞晏蹬著山地車追上她,“散步挺養生啊,小同桌。”

“有錢嗎?”桉榆站在路邊,麵色有些蒼白。

“有,要多少?”

“一百。”

俞晏把錢包扔給她。

桉榆從裡麵抽出一百,把錢包還給他。

俞晏沒接,她開始解俞晏的扣子。

俞晏笑了,“感動得要以身相許了?人來人往的,不太好吧?要不我們換個地方?”

桉榆把錢包塞在他懷裡,走向路邊一輛出租車,走了。

俞晏不笑了。

出租車停在豪華的彆墅前,下一秒,一輛黑車停在後方,桉榆和宋靈同時下車。

宋靈沒想到桉榆比她先到家,哼了一聲,走進院裡,大門隨即關閉。

站在冰冷的鐵門前,桉榆舉著手有些顫抖,她有點低血糖,不然不會借錢打車。

“指紋錯誤,請重新識彆。”

機械的女音響起。

宋桉榆又試了一次,依舊不對。

手指酸痛,她輸入密碼。

“密碼錯誤。”

宋桉榆瞪著二樓燈火通明處,黑中帶紫的眸子閃著銳利的光芒。

管家跑著過來,“大小姐。”

宋桉榆不耐煩地說:“開門!”

“抱歉大小姐,我要先通報一下。”

宋桉榆的眼神像一匹狼,銳氣逼人,“這、是我媽媽的房子。”

管家一如既往,神色沒有任何變化,“抱歉大小姐,這是先生的命令。”

“桉榆回來了,管家,快給大小姐開門。”

趙芝蘭站在簷下,穿著皮草,溫和地笑著。

桉榆穿過夜幕,站在簷下,半邊身子隱在夜色裡,口吻張狂,眼神卻很平靜,“你賤不賤?整天戴著虛偽的麵具,也不怕累死。”

趙芝蘭保養得當的臉上沒有一絲皺紋,充滿慈愛的眼中浮現出一絲慶幸,“桉榆,媽媽給你燉了粥,快來喝吧。”

桉榆一步一步跨上台階,路過趙芝蘭時,一腳狠狠踩在她腳麵上,“我媽在棺材裡躺著呢,想當我媽?去死吧。”

趙芝蘭吃痛地後退一步,扶著柱子站好,眼神中的陰狠在看到宋深後退了下去,捂著胸口心疼地說:“桉榆,我知道你媽媽去世你難過,我會把你當親生女兒疼的。”

宋深黑著臉上前,揚手就是一巴掌,“我怎麼生了你這個逆女。”

宋桉榆握住他的手腕,狠狠甩了回去,“有眼無珠的蠢貨。”

宋深氣得臉通紅,“你······”

趙芝蘭掩下喜色,白嫩的手輕撫宋深胸口,“老公消消氣,桉榆不懂事,你彆跟她一般見識。”

宋深瞪著宋桉榆離開的方向,“她就是個討債的,虧得你真心對她,這個月的生活費不用給她了。”

趙芝蘭故意勸阻:“這不太好吧?”

“就這麼辦!你看看她,天天和人打架,夜不歸宿,不給她個教訓她能翻天!”

趙芝蘭垂眸笑了,掩下眼底的得意。

宋深:“管家,把那逆女的房間鎖了,明天早上再開門,彆讓她半夜出來鬨事。”

“是。”

趙芝蘭眼底閃爍著期待的光芒,那個屋子,可是她送給宋桉榆的第一件大禮。

桉榆回到房間,反鎖門。

她越跋扈,趙芝蘭就會覺得她沒出息,比不過那對兒女,對她越放心,她也能暗中做更多的事。

脫下衣服,身上布滿青紫的痕跡,新傷舊疤交織在一起,像一張不透風的蜘蛛網,緊緊箍著桉榆。

打開花灑,桉榆衝洗著身子。

洗完澡出來,她聽見門外傳來落鎖的聲音,桉榆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沒有開水,她拆開一袋泡麵,乾巴嚼著。

填飽肚子,她掀開被子,看見床上的水跡,麵無表情。

她從床底下搬出新的被子,鋪在床上。

她很累,一閉眼就睡了。

早上,沒有鬨鐘,她準時六點醒。

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把被子藏在床底下,把昨晚濕噠噠的被子鋪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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