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二人回到濱江一品,朱鎖鎖還在一邊東倒西歪的上樓,一邊跟他認錯,保證自己以後絕對不會在晚上陪客戶喝酒了。
不過韓韜還是沒有鬆口,而是跟她說明了其中的利害關係,和自己為什麼生氣。
知道自己確實錯了的朱鎖鎖,等進屋後一臉委屈的把包遞給張姐,然後問起了蔣南孫睡了沒有,打算找閨蜜尋求安慰。
不過在張姐的解釋下,這才知道,原來南孫接了個電話以後,就回複興路的蔣家了。
她走之前還給朱鎖鎖發了信息,但那時候朱鎖鎖和韓韜在跟葉謹言說話,也沒來得及查看,後來又被訓斥了一路,也沒有機會看手機。
此時拿出來一看才知道,原來南孫回來後,接到了媽媽的電話,今天戴因發現自己的車被蔣鵬飛買了,所以叫她回去商量點事,還讓她今天就住家裡不回來了。
既然蔣南孫不在,韓韜也就沒有走,袁媛雖然報名了,但是要過幾天才會搬出去,而且她要把這個星期堅持下來,所以每天會很晚才會下班。
吩咐張姐去休息後,韓韜在朱鎖鎖的拉扯下走進主臥,隨後朱鎖鎖就跑去浴室,很快裡傳來水流的聲音,一刻鐘後她穿著鬆垮的浴袍出來,韓韜也走進浴室。
“怎麼個意思,這是知道自己錯了,打算用美人計?”
等洗完澡出來,韓韜發現朱鎖鎖竟然穿了一套製服,而且一副醉眼朦朧的樣子依靠在門口。
朱鎖鎖沒有回應韓韜的調侃,而是笑著靠了上去,然後在耳邊小聲說道:
“韓大哥,鎖鎖真的知道錯了,你彆生氣了,我已經準備接受家法的懲罰!”
感受到道她的氣息噴在自己耳邊,韓韜也不廢話,直接把她攔腰抱起,然後扔向不遠處的大床,隨後欺身撲了上去。
“啊,韓大哥你輕點………”
在驚呼中,一身藍色製服的朱鎖鎖躺在潔白的床單上,兩隻皓腕被一雙手銬束縛,短裙下的雙腿暴露外空氣中,眼含秋水,說不出的嫵媚。
……………
翌日清晨,朱鎖鎖從沉睡中醒了過來,慵懶的翻了個身之後,沒有碰到身邊的人,緊忙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然後穿上睡袍從房間裡走出去。
等她在書房裡看到了正在看資料的韓韜,這才放鬆了一口氣,昨晚上是韓韜第一次跟自己生氣,而且說了很多以前沒說過的話。
她之後也有些害怕了,當然,她並不是怕自己在客戶那裡會吃虧,因為她有自己的底線。
她真正害怕的是自己在韓韜心裡的地位,還有看法,她可不想被韓韜覺得,自己為了賣房什麼都可以做,尤其是葉總的警告,讓她認識到了這絕對不是小事。
此時看到韓韜沒有離開,而是在認真的看著資料,知道他確實不在跟自己生氣,不由得想起昨天的大膽誘惑,眼前這個男人的身體是真的強,每次**都讓自己的芳心顫動。
想到這個,朱鎖鎖臉色一紅,她決定今天早上要親自做早飯給韓韜,雖然張姐已經在準備了,但是她也要參與其中,自己不光是漂亮的花瓶,還要成為賢妻良母。
不過在去廚房之前,她還是穿著絲質睡袍走到韓韜身後,直接抱著韓韜的脖子,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一邊看著他手中的文件,一邊驚訝道:
“你這是在看股權轉讓協議,難道是打算繼續增持精言集團的股份?”
“嗯,精言集團之前就在融資增股,現在股市大跌,隻需要之前一半的資金,就可以把剩下的百分之六拿下,這麼好的機會當然不能錯過。”
“天啊,那也要幾十億吧,你到底還有多少錢啊?”
朱鎖鎖被韓韜的大手筆徹底驚訝到了,她之前還擔心韓韜又是要幫南孫她們家,又要買東籬的房子,怕他現金不夠,現在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韓韜的資本。
與此同時,蔣家這邊已經亂成一鍋粥,蔣南孫今天早上下樓吃飯時,才知道父親蔣鵬飛竟然一夜未歸,手機也關機聯係不上了。
蔣奶奶此時正著急的拍著桌子,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越來越不像話,股票賠了就賠了,為什麼不回家呢!”
戴因坐在一旁,歎氣道:“估計他賠的錢,要比我們以為的多的多。”
聞言,蔣南孫欲言又止,她之前從父親口中得知賠了幾千萬,不過現在看來遠遠不止,不過考慮到賣了房子應該還有剩餘,所以看著母親問道:
“媽,爸爸那些朋友問了沒有,你有他們的電話嗎?”
戴因搖搖頭:“該問的,我都打過電話了,都說不知道他在哪裡,而且你爸爸都跟這些人借過錢!”
這話已一出口,蔣奶奶更加擔心的說道:“報警,萬一人有事呢?最近因為股票賠錢多少人想不開啊,我們先報警再說。”
蔣南孫考慮一下道:“奶奶,一個大男人股票賠了錢,一個晚上不接電話,警察應該不會受理吧?
再說,家裡還有這棟房子在,也沒到窮途末路的地步,爸爸不會想不開的。
我估計,他就是不知道怎麼跟你們解釋,所以躲起來了。這樣好了,我給他發個信息,讓他無論如何都給家裡報個平安。”
“也好!”戴因點點頭,然後直接站起來,準備出去。
見狀,蔣奶奶眉頭緊鎖的看著她問道:“你又去哪兒?”
“去打麻將,已經約好的呀,昨天晚上南孫回來沒有去,不能再爽約了!”
聽到母親的話,蔣南孫一把拉住她:“媽,爸爸聯係不上,這時候就不要去了吧?”
戴因搖頭道:“之前我就說過的,反正我在家也不能解決問題,有什麼事打電話,我在回來就是!”
蔣奶奶已經不是不喜歡這個兒媳婦,而是隻覺心寒的說道:“還有臉說之前?那天商量他股票的問題你就是這樣,今天人都聯係不上了,你還是這樣,到底當不當他是你的親人了,一點擔心的表示都沒有。”
聽到蔣奶奶的訓斥,戴因麵無表情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擔心他呀,可是他自己沒擔當,現在又躲了出去,電話也不接,我能怎麼辦?”
說罷,她也不等將奶奶個蔣南孫說什麼,就轉身出門了。
“奶奶,我已經發了信息,你在家等我爸,我去外麵找人借錢。如果咱們家不用賣掉房子,爸爸也就不用擔心您受不了,可能就回來了。”
“你去那裡借這麼多錢?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還是等你爸爸回來再說吧!”
“奶奶,你不用擔心,我一定能借到的,韓韜之前不是答應會幫咱們家嗎?我現在就去跟他說,您放心吧。”
“要不你先在給你爸爸打個電話試試看,萬一並沒有那麼嚴重呢?”
聽到孫女蔣南孫提到韓韜,蔣奶奶也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答應蔣南孫去借錢。
她心裡在清楚不過,這麼多錢,南孫肯定是要付出一些東西的,或者是達成某種交易,要不然非親非故,不過是閨蜜的男朋友,憑什麼借給他們家那麼多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