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玄幻魔法 > 蛇君獨寵,渣男全家還敢吃絕戶? > 第202 章 啞婆跟紀婆子有什麼仇?

第202 章 啞婆跟紀婆子有什麼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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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了又如何?”

黑玉赫抱著寶貝夫人,一同坐在屋簷下。

天色還沒有全黑,周圍的丫頭都很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他的手未有任何的不規矩,不過緊緊的圈著夫人的腰身。

但紀長安的臉頰緋紅,胸前的衣衫內,黑色的蛇身在滑動著。

誰也想象不到,被稱之為帝都城第一美人的紀家大小姐。

現如今懷裡揣著一條蛇。

她無力的靠在黑玉赫的懷中,抬眸,眼中含著水光看他。

似乎透著一種軟軟的哀求。

黑玉赫卻能慢條斯理的,又剝開了一個橘子,喂她吃下橘瓣。

他怎麼能一本正經成這樣?

紀長安氣惱的咬了黑玉赫的手指尖一口。

眼尾紅紅的看著他。

她的模樣有些張牙舞爪的。

可可愛愛,讓黑玉赫又想把她吃到肚子裡去,好好的藏起來。

黑玉赫歪頭看她,喂她吃橘子的手指尖,還被她咬著。

他的眼眸就這麼專注,且危險的看著她,不由得笑了。

“寶寶,有這麼生氣?”

“嗯。”紀長安的牙用力了一些,挑釁的看著他。

看他還敢不敢再造次?!

彆以為他的手沒有動,她就不知道他乾了些什麼。

他的蛇身在她的衣服裡可放肆了。

但又怕真的咬疼了他,紀長安鬆了鬆口,

“下次不準這樣,不然”

不然她還敢咬他。

黑玉赫卻半點沒有把寶貝夫人的威脅放在眼裡。

他的指尖摁著紀長安的唇,眼底的興奮顯而易見,

“為夫還沒遇見過這般膽子大的。”

“寶寶,你再咬咬。”

他這還是壓製了許多自身的修為。

若是不壓製,由得在九州大戰時那樣的放縱,他所過之處會寸草不生。

論毒性,黑玉赫若說九州第二,隻怕沒哪個敢稱第一。

不會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咬他。

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第一次碰上一個咬他的,還是他的寶貝夫人。

這種難言的爽感,讓黑玉赫興奮的想要炸鱗。

寶寶咬他,他今天連手都不想洗了。

紀長安不能理解黑玉赫的興奮點在哪裡。

她雙手圈在黑玉赫的脖頸上,張嘴在他的側頸子上又咬了一口。

黑玉赫閉上眼,渾身緊繃。

爽炸了。

尤其是寶寶還用了點力,留了個小小的牙印在他的脖子上。

黑玉赫連脖子也不想洗了。

“寶寶,咬這兒。”

他指了指自己的喉管,仰起脖子,把喉結露出來給她。

紀長安抬眸看向黑玉赫,後知後覺出頭皮發麻。

她好像意識到自己打開了黑玉赫身上的某個開關。

起身就跑。

又充滿了挑釁的回頭看著他,

“你不是還要去看書?趕緊的去吧,彆到時候考不上狀元,我們永遠隻能偷偷摸摸的。”

黑玉赫坐在原地,看著跑遠的夫人。

月麟紗做的裙衫拖拽在地上,仿佛有星光在浮動。

他的喉結滾動著,沒動。

等夫人跑過一扇門,她身上糾纏著的黑蛇蛇影迅速擴大。

紀長安隻能察覺到她的腰身被粗大的蛇身圈住,將她往門內拖。

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被黑蛇拖進了黑乎乎的內室。

“啊!”

忘了她身上還有條蛇。

就算是怎麼跑,她都不可能跑得出黑玉赫的手掌心。

屋簷下的黑玉赫,依舊坐在椅子上,他仰起頭,閉上滿是血光的眼。

……

天色漸漸的黑了,門外的幾個掌櫃,還在焦灼的等待著。

他們之所以來紀家想要見紀淮,正是因為紀婆子的報信。

紀婆子在元家這裡碰了壁,就去了紀家的鋪子裡找掌櫃們說道。

帝都城裡可不止一個風雨樓,一個來鳳酒樓是紀家的。

還有大把的鋪子、房屋等都是紀家的。

想要找那麼幾個掌櫃,把紀長安擄了他們的兒子,送去深山裡頭燒炭的事兒說出去。

可不是什麼難事。

紀婆子趕著時間,前腳回了紀家,後腳就有紀家鋪子的掌櫃,等在紀家的門口,求見紀淮。

他們要紀淮主持公道。

紀婆子一臉得逞的笑。

那幾家鋪子的掌櫃,都送了自家兒子進紀家。

他們要把自己的兒子,從深山裡頭撈出來。

就勢必會帶上紀有德。

到時候紀婆子就能不費吹灰之力,將自己的兒子弄回來了。

她捂著嘴,躲在距離門房不遠處笑。

就想看到事兒被鬨大,紀長安受不了掌櫃們給的壓力。

紀婆子樂滋滋的想,明天她還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出門。

她還能再去找幾個掌櫃說道。

她就不信,到時候掌櫃們鬨起來,紀長安還能夠像現在這樣,穩穩地坐在紀家的宅子裡頭。

而就在紀婆子身後,啞婆的身子站在陰影處。

啞婆的臉色陰沉沉的。

在紀婆子發現她之前,她抬起背後藏著的一根木棍。

對著紀婆子的後腦勺,就來了一悶棍。

紀婆子眼一翻,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便被打暈在了地上。

啞婆踹了紀婆子幾腳,拽著她的腳,在黑夜中拖行著紀婆子。

她做的很隱蔽,儘量的循著記憶中的路線,走小路不被人發現。

但是這紀家的後院布局,全然不若她記憶中的那樣了。

似乎做了很大的變動。

啞婆麵無表情,心中沒有任何的感想。

紀家已經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紀家後麵的布局有沒有變動,她一點都不關心,甚至心中半點漣漪都沒有。

之所以現在還留在紀家,全是為了囡囡。

她儘量的撿著僻靜無人的小路,把紀婆子一路拖到了茅房。

啞婆將紀婆子丟進了茅房的糞坑裡。

她神不知鬼不覺,沒有驚動任何人的做完了這件事。

拍拍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離開茅房。

月光落在茅房的門口。

一片寂靜之中,樹枝上傳來低聲碎語,

“真沒想到啞婆這麼虎。”

“她差點把紀婆子給溺死在了糞坑裡。”

“啞婆跟紀婆子有什麼仇?為什麼要這樣乾?”

“你們還在這裡聊什麼聊,趕緊的把紀婆子從糞坑裡頭弄出來。”

樹枝上討論的聲音小了一些。

啞婆自以為她對紀婆子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知道。

但是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完整的暴露在眾人的麵前

第二天等紀長安醒來之後,青衣立即將啞婆昨晚做的事,一五一十的報給了大小姐。

紀長安穿著中衣,披散著長發,絕美的臉上有著歡愉過後的倦怠神情。

肩頭還趴著閉目休憩的黑蛇。

她想起上輩子,她有一次和元錦萱爭吵。

元錦萱指責她身為一名女子,不好好安分的待在內宅,反而插手紀家在外的生意。

其實元錦萱就是在指責紀長安,阻礙賢王府順利的接收紀家的財富。

她指著紀長安大罵,稱就該在紀長安出生的那一天,把紀長安溺死在糞坑裡。

正是因為當年沒溺死紀長安,這才導致了紀長安如今出來搞破壞。

而在當年,元錦萱生下紀長安的時候,紀婆子還在紀府裡頭伺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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