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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 執法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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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意外之財?很明顯是殺掉飛遁而來的兩人。

季安沉默,他和袁洪兩人的關係還沒好到這個地步,毫不掩飾討論殺人的事情,禮貌嗎?

“救命!”

女修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距離山崖不足百丈。

“奉勸你們不要多管閒事,”後麵追著的修士一臉凶相。

季安有種荒謬感,這也太粗糙了吧!

他們三人是何修為都不知道就敢大大咧咧的衝上來,現在的劫修這麼囂張的嗎?

戊己杏黃旗隨著他的心念飛出丹田,溫潤的黃色靈光護住全身,四周蕩漾起金花朵朵。

與此同時,他手中法印變化釋放混金玄甲術。

暗金色的光華在皮膚表麵閃爍,古樸神秘的花紋浮現又迅速消失。

袁洪的眼眸閃過凝重,他能夠察覺出這是極品靈器的威能,而且是非常強大的極品靈器。

季安後撤到張樂旁邊,現在是同仇敵愾的時間。

他之所以隻召喚出戊己杏黃旗,是因為還有兩個以獵妖為理營生的盟友在此,感覺用不著他衝鋒陷陣。

袁洪召喚出自己的靈器,靈器的外形是燃燒著火焰的烏金大錘,他厲聲喝道:

“離開這裡,不然我們就攻擊了。”

烏金大錘被他操控變大,氣勢洶洶的在空中狂舞。

許是被他嚇住,本身已經接近的女修立刻調轉方向,繞開一條弧線向遠處飛去。

‘這就完了?’季安心中的荒謬感更甚。

這時,追逐女修的修士正好飛到他麵前,變故突生。

這人正是裴秀,他操控飛劍攻向季安正麵。

袁洪轉頭,烏金大錘呼嘯,蕩起滔天烈焰撲向季安。

烈焰呈暗紅色,隱隱有些發黑。

那個‘逃走’女修的武器也是柄飛劍,在季安右後方發起進攻。

張樂激發一張指地成鋼符,隨後縱起金色飛劍,狠狠向刺去季安的左肋骨。

飛劍表麵滿是魚鱗這樣的花紋,如同一條金色遊魚,由於兩者距離很近,幾乎瞬間就達到戊己杏黃旗的籠罩範圍。

原來,他們幾人剛好在附近搜尋“獵物”,季安來到山崖的時候就被發現。

因為不知道季安的底牌,他們為了確保萬無一失,製定了這個四麵包圍的計劃。

“真刺激!”季安此刻哪還不明白自己陷入了天羅地網。

他原本對張、袁兩人還有所提防,後來出現‘劫修’注意力就被吸引過去一些,誰曾想竟然是四麵楚歌的局麵。

感受到他的心意,戊己杏黃旗瞬間將存儲的靈力全部傾瀉出去,他身體四周如同攪動了漫天黃沙。

朵朵金花飛舞,組成了第一道防線。

杏黃旗隻需要做到一件事,暫時延緩敵人對他攻擊,隻要爭取一瞬間就行。

不負所望,四件靈器如同陷入泥沼,衝擊的速度慢了下來。

季安已經從洞虛石中取出符寶,沒有絲毫猶豫,他含著怒意激發。

玄黃塔虛影滴溜溜的旋轉,垂下寶光千條。

那些衝到他身邊的靈器如遭重錘,再也無法寸進。

“符寶!”

張樂等人發出驚呼,所有人都明白,偷襲失敗了。

袁洪高呼:

“不能放走他,符寶有時間限製,隻要拖住他勝利仍舊屬於我們。”

如果目標逃脫,他們幾個就暴露了,再也不能回紅雲仙城。

符寶被激發,季安心有餘悸的長呼一口氣。

聽到袁洪的呼喊,他露出殘忍的笑容,召喚出離地焰光旗。

一聲鳳鳴恍若自九天之上響起,袁洪幾人聽在耳中,齊齊感覺有無邊火焰在識海中燃燒,無名怒火自心底升騰而起。

季安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駕雲靠近張樂,對方離他最近。

他嘴巴微張,釋放出精神咆哮,這個神魂攻擊秘技施法距離太短,否則的話不用欺身靠近。

隨後他掐動庚金斬靈劍,一柄二指寬三寸長的飛劍閃爍銀光。

敵人此刻就如同一個靶子,根本無法躲開他的攻擊,所以他沒有釋放更多的飛劍。

因為沒必要,真正致命的攻擊擊中一次就夠了,這樣還能節省法力。

銀光閃過,飛劍自張樂的眉心刺入,毫無遲滯的從後腦勺穿出。

庚金之道萬物凋零之意擴散,這是永恒的終結。

沒有血跡流出,張樂臉上微微錯愕,隨後露出神秘微笑。

季安愣住了,這特麼是什麼情況?這樣的傷勢怎麼可能不致命!除非

‘除非這個修士已經不是人!’

他對莫名產生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不是人又會是什麼?

這時,其他幾人從鳳鳴聲的震蕩中清醒過來,各自收回靈器,開始組織下一輪的進攻。

季安顧不得節省法力,全力催動庚金斬靈劍,當萬千銀色飛劍點亮張樂的眼眸時,張樂臉上浮現出恐懼。

“逃!”

這種攻擊的傷害有多強他很明白,而且速度極快,近距離內幾乎不能躲開。

如此多的飛劍攻襲,在場的沒有人能夠承受。

‘大意了!’

他原本以為目標是個壯碩的肥羊,沒料到是個披著羊皮的老虎。

張樂膽寒,駕雲轉頭就跑。

‘逃?逃得了嗎?’

季安手指輕揮,銀色洪流很快就追上目標。

萬劍穿心之後,張樂直挺挺的跌落山崖。

場麵攻守易勢,這麼強大的攻擊是袁洪幾人生平僅見,已經超出朝元期修士的範疇。

袁洪麵色蒼白,“分頭走。”

他取出一堆泛著赤紅靈光的甲片,掐動法訣後甲片懸浮在虛空,而後按某種玄妙的規則旋轉起來,迅速覆蓋在他身上。

好似穿上了一層鎧甲,他的樣子像極了凡間威風凜凜的大將軍。

裴秀和柳如煙見到了張樂的下場,對視一眼後駕馭靈器向著不同的方向逃走。

他們的身體接受魔氣的滋養,看似和正常皮膚沒有區彆,但身軀的強度已經堪比朝元修的體修。

這個層次的體修,至少可以抵抗數次同階修士操控靈器進行攻擊,這是經過實戰檢驗的成果。

不曾想目標僅僅操控法術進行攻擊,就能殺死他們其中的一員。

離地焰光旗裹著季安飛馳,灑下一道耀眼的赤色靈光。

他的目標是袁洪,因為不認識另外兩人,恨意沒那麼大。

袁洪駕馭著烏金錘疾飛,不時回頭張望,發現目標和他急速接近。

他明白,今日能夠成功逃脫的機會已經渺茫,念及此,他暗中向靈器注入法力,準備行險一搏。

逼到絕境時,他不缺乏拚命的勇氣。

季安計算著雙方之間的距離,當敵人進入精神咆哮的攻擊範圍,他毫不猶豫發動了神魂攻擊。

攻擊發出的同時,法力從丹田中湧出,沿著特定的路線在仙脈中快速流轉。

銀色光華亮起,無數銀色飛劍彙聚成奔流的江河,轟然將目標淹沒。

袁洪遭到了和張樂一樣的困境,神識暫時斷開了和靈器之間的聯係,飛遁速度驟降。

他反戈一擊的願望落空了,想要拚命的機會也沒有得到。

飛劍刺穿了他的顱骨,將他的靈氣甲胄刺的千瘡百孔。

庚金斬靈劍兼有力與疾,還擁有金行無堅不摧的神意和毀滅靈性的肅殺。

袁洪感覺身體越來越輕,耳畔傳來呼嘯的風聲,隨後,意識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此刻,他心中發出一個聲音,‘終於結束了。’

見到袁洪的身體墜落,季安回頭,發現已經找不到另外兩人的影子。

他收回目光,抿著唇注視著袁洪的身體跌落。

“嘭!”

好似一個巨大的鉛球從高空墜落砸在地上,巨大的衝擊力掀起了雪花。

季安向戊己杏黃旗中注入法力,催動靈器守護住自身。

他駕雲落在屍體不遠處,召喚出金甲傀儡。

張樂額頭遭受飛劍攻擊而不死,給他留下了心理陰影,他不想親自去檢查。

自從買下這個二階極品傀儡後後,這是它第一次亮相。

傀儡大步向前,在袁洪身上仔細搜索了一遍,收走了一些有價值的東西,洞虛石、烏金錘、甲胄片等等。

季安來到袁洪屍體身邊,眼神猛然一凝。

他看到屍體中流出發黑的血液,體表浮現出詭異的黑色花紋,同時有種淡淡的腐臭味,和夏季死在房屋角落裡的老鼠同樣味道。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很明顯,這東西不能稱之為人。

季安本能的察覺到危險的氣息,他立刻將屍體裝入儲物袋,而後迅速回到山崖。

找到張樂的屍體,將有價值的東西取走,他駕馭離地焰光旗極速飛遁。

紅岩仙城。

季安來到執法隊駐紮的區域,問道:

“這裡誰管事?我有重要事情彙報。”

一個眉毛極淡的光頭壯漢瞥了他一眼,淡淡說道:

“道友彙報何事可否簡單說下,我也好幫你找對人。”

執法堂不管雞毛蒜皮的事,如果對方沒有正當的理由,根本見不到執法隊的高層。

“今天我在仙城外遭遇劫修,一共有四個,被我反殺兩人,這兩個人身上有問題。”

他沒有說自己和劫修認識,否則徒增麻煩。

光頭修士雙眉揚起,用審視的目光認真打量季安幾眼,道:

“劫修都是什麼修為?”

他心中閃過懷疑,劫修不可能在不知道雙方底細的情況下貿然動手。

紅岩仙城常年設有賞金,擊殺劫修可以獲得,每隔幾年都會有修士冒領賞金,被揭穿後會罰些靈石。

“都是朝元期修為。”

光頭壯漢氣嘴角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是嗎?道友竟然如此強大,難道您是金丹真人?”

即使不散發靈壓,金丹真人的氣場和朝元期修士也完全不同,他能夠很輕易的分辨出來。

四個做劫修的朝元期修士圍攻一人,卻被反殺兩人,聽起來就是天方夜譚。

“道友,坦白說我不信你的說辭。

如果是想冒領賞金,被發現後會處以賞金三倍的處罰,同時還會沒收賞金,你可明白?”

季安點頭,“我會為自己的話負責,再說一遍,劫修的身體特征有問題,我要見管事的。”

光頭見他說的堅決,道:

“我去稟報,希望你說的不是雞毛蒜皮的小事,否則要被幾人小隊長收拾。”

過了一會兒,他將季安引到二樓,推開一個虛掩的房門,“進去吧,幾人隊長都在。”

季安邁步進入其中,立刻聽到有人大聲說道:

“呀,這位就是被劫修圍困還能反殺的朝元期修士啊,失敬。”

房間中穿出哄堂大笑,在他們的認知裡,這件事不可能是真的,如果劫修如此蠢蛋,執法隊早就肅清周邊的劫修了。

季安麵色凝重,冷淡的搖頭:

“我不是來和諸位爭辯的,劫修的屍體有問題,你們現在要看嗎?”

“看,當然要看,這是我們的職責所在。”

季安等的就是這句話,將兩具屍體從儲物袋中取出。

立刻有人掩住鼻子,道:

“這麼臭,怎麼可能是今天擊殺的,道友莫非當我們是傻子?”

“不要貿然下結論,先也看看屍體為何會這樣再說,一戳就破的謊言我說出來有什麼好處?!

我釋放的是庚金斬靈劍,他親眼見到法術穿過敵人的眉心,但他卻沒有死亡,這很不對勁兒。

後來我凝聚大量庚金飛劍,才得以擊殺敵人。”

聽到季安的描述,這些人立刻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修士怎麼可能在被法術擊穿頭顱的情況下存活。

幾個小隊長圍了上來,見到黑色的血液後沉默不語,正常人不可能是黑色血液。

一個小隊長提議道:

“得剖開他們的身體看看。”

立刻有人取出飛劍,掐動法訣在袁洪的肚皮上狠狠一劃。

道袍和內袍輕易被切開,肚皮上留下一道白痕,卻是沒能剖開肚皮,刺入皮膚都沒做到。

“這家夥是個體修嗎?皮肉這麼堅韌!”

修士再次掐動法訣,控製著靈器狠狠刺向死者的肚皮,這一次仍舊是無功而返。

飛劍如同刺中堅硬的鐵石,發出清脆的震鳴聲。

見識到死者皮肉的堅韌,所有人臉上都露出驚訝,難以置信的看向季安。

操控靈器都束手無策的皮肉,對方竟然憑借法術擊殺了敵人,從側麵證明了對方的強大。

強者在任何地方都會受到尊重,一個小隊長說道:

“道友,你先坐下休息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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