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戲癮大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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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索瓦笑容可掬,風度翩翩:“付先生沒見過我?”

弗朗索瓦知道付冬樹的真實性彆?

不對,弗朗索瓦認識付冬樹?

趙若明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一番對方的頭發,這個長度,是弗朗索瓦沒錯。

不是吧?總不能是西奧多被他哥哥一頓愛的修理後,連付冬樹是個大鳥仙人這種事也吐出來了?

“喲!您來了!”

米總笑容可掬地插進了付冬樹和弗朗索瓦中間,點頭哈腰地跟弗朗索瓦握了個手,隨即對付冬樹道:“小樹,這沒你的事兒了,下去吧。”

米總在外人麵前裝大尾巴狼,趙若明很能理解,正好她也不想和弗朗索瓦多做糾纏,點了點頭便要離開。誰承想弗朗索瓦竟然主動出聲道:“我對付先生很感興趣呢,米總不給我引薦一下?”

米總一愣,由於付冬樹的女裝怪癖實在太過成功,搞得榮耀娛樂內部知道他真實性彆的人也是屈指可數。弗朗索瓦是怎麼看出來的?法國佬在這種事上天賦異稟嗎?

弗朗索瓦是大主顧,米總不敢輕慢,聞言便向付冬樹道:“小樹啊,這位是曼斯菲爾德先生。”

在弗朗索瓦看不見的角度,米總對付冬樹擠眉弄眼的,示意對方給自己點麵子。

付冬樹對老板還算客氣,聞言假笑著對弗朗索瓦伸出了手:“曼斯菲爾德先生,幸會。我是付冬樹。”

弗朗索瓦伸出一隻手,輕輕與付冬樹握了握。付冬樹感到他的手掌上有一層薄薄的繭子……結合弗朗索瓦的出身,這些繭子總不會是乾農活乾出來的。

寒暄過後,付冬樹默然無言,弗朗索瓦卻笑著對米總道:“米總,我有些事情,想和付先生單獨談談。不知您……”

如果弗朗索瓦對麵的是一個正常演員,米總早就聞弦歌而知雅意,識趣地讓道了。可是付冬樹——弗朗索瓦和付冬樹有什麼好聊的?穿女裝的心得?身為成年男子如何找到合自己心意的大碼女裝?

許是看出了米總的疑惑,弗朗索瓦輕聲一笑,慢條斯理道:“我司在海城的業務還要繼續,需要一個地區形象大使。我覺得付先生的形象很合適。”

隻看外表,付冬樹確實美豔絕倫。隻是什麼品牌會需要一個鐵樹男娘做形象大使啊……

米總麵色古怪地看了一眼付冬樹,雖然很眼饞,但這事兒他不好答應。付冬樹現在已經老老實實退居二線(雖然“老老實實”存疑)當經紀人了,藝人有這機會自然千恩萬謝,經紀人就沒這義務了。

來者不善啊。付冬樹長眉一挑,莞爾一笑:“可以。米總,我也對曼斯菲爾德先生的提議很感興趣呢。”

既然當事人都同意了,米總自然不會在這戳著當柱子,麻利地給二人找了一間會議室,把這兩尊大神塞了進去。

付冬樹剛一落座,便聽弗朗索瓦道:“付冬樹,你的記性這麼差嗎?”

“哦?”付冬樹抬起眼來望著這位不請自來的總裁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弗朗索瓦望著付冬樹,一字一頓道:“上個周一。”

上周一怎麼了?

203提醒道:“上周一是西奧多假借段成放的名義約你見麵的日子。”

哦哦,也就是西奧多傾情奉獻幫趙若明解壓的日子。

付冬樹裝傻道:“曼斯菲爾德先生是上周一才到海城的嗎?其實可以多待一些日子,多多感受一下風土人情呢。”

弗朗索瓦低下頭,琥珀色的眼球幾乎要貼到付冬樹漆黑的瞳仁上:“如果你不記得了,要不要我幫你回憶一下我們在床上的情形?”

趙若明:“。。。”

#這是在做什麼#

誰跟你上過床?

不對,難道弗朗索瓦現在,是故意在趙若明麵前假扮西奧多嗎?

還真有可能。弗朗索瓦和西奧多長得像一張A4紙的兩麵,不熟悉的人根本分辨不出來。剛剛米總介紹弗朗索瓦的時候,隻說了他的姓氏。而弗朗索瓦自己,也一直沒有說過自己的名字。

雖然搞不懂這是什麼奇怪的癖好,但趙若明選擇了尊重祝福。不過,弗朗索瓦要幫付冬樹回憶……

啥情形?

西奧多休克的情形,西奧多吐膽汁的情形,還是段成放被付冬樹放出來後嚇得腿軟了的情形?

這有什麼好回憶的?

趙若明竭力控製自己的麵部表情,才沒讓自己爆笑出聲。既然弗朗索瓦戲癮大發,那趙若明自然要配合著演下去。

付冬樹皺起了眉頭,瞥了弗朗索瓦一眼:“西奧多,我跟你說過的吧?私下相處時我們才是主仆,在外我們隻是陌生人。跪下為仆,起身不熟——我跟你說過的話你都忘了?”

弗朗索瓦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如果說剛剛,他臉上的笑意與挑釁還是偽裝,那麼此時此刻,就是24k不摻水的震撼了。那張英俊如天神般的臉仿佛被平地轟了一炮似的,露出了被炸裂的底色。

也許是不願意相信自己那個風流高傲的弟弟竟會有這種特殊的癖好,弗朗索瓦的喉結滾動了一下,硬聲道:“你說什麼?”

付冬樹露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現在隻有我和你兩個人,你剛剛又犯了錯,不跪下等什麼呢?mon eclave?”

付冬樹說的最後一個詞組是法語,弗朗索瓦當然知道這兩個詞的意思——我的奴隸。但是聽得懂不代表願意接受,弗朗索瓦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

西奧多?奴隸?

這兩個詞是可以同時出現的嗎?

付冬樹見狀,不悅道:“你的翅膀硬了,不想認我這個主人了?外麵想讓我當主人的多了去了,當初若不是你求我,我也不會選擇你。”

弗朗索瓦的嘴皮子哆嗦了一下,無意識地重複道:“主人?”

“這才對嘛。”付冬樹滿意地點點頭,“你怎麼還不跪下?”

弗朗索瓦看起來已經快哭了:“跪下?”

他那個傲慢的、驕狂的、自大的弟弟,那個愚蠢的、張揚的不可一世的弟弟,其實私底下,喜歡和人玩這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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