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若明道：“再叫就加上你們兩個。”
躲在隔間裡發抖的杜紅根一愣——這個聲音？
正在一邊拍門一邊尖叫的二人被她語調中的寒意所攝，回過頭遲疑地望著趙若明。
舌釘女罵道：“你們兩個死人！出去叫人啊！”
紅配綠和金屬女有些遲疑，又想拍門，然而那年輕清俊的男人隻是看了她們一眼，她們就感到寒毛直豎，一下子不敢動了。
趙若明拽著舌釘女的頭發，一路拖著對方，一個一個地踹開了廁所那些隔間的門。
舌釘女尖叫著，聲音刺耳得像老鴉。
趙若明不耐煩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指尖用力狠狠一捏，舌釘女頓時“吱”的一聲，兩眼翻白，失了聲。
走到第四個隔間的時候，趙若明終於看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
那個便池裡有著因為停電而沒能衝下去的排泄物，臭氣熏天。
趙若明拽著舌釘女的頭發，將她的頭狠狠往便池一甩！
屎尿飛濺，幸好有203豎起的防護罩，趙若明一塵不染。
舌釘女的臉正好砸在排泄物上，她一呼吸，那些東西就被吸進了鼻孔！
趙若明拍了拍手，將手上的頭發抖掉。
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空間。
紅配綠和金屬女已經嚇呆了，傻愣愣地看著趙若明。
趙若明轉過身，一雙溫潤的眼睛看著這兩個小太妹。
“你。”趙若明指了指金屬女。
金屬女渾身一聳，驚恐地望著趙若明。
趙若明淡淡道：“既然你喜歡用拖布洗頭，那邊有拖布桶。你，去裡麵洗頭。”
金屬女不可置信地後退了一步：“你敢！”
趙若明垂下眼睛，她的身高比這裡的人都高一些，此刻居高臨下，看著十分溫柔。
趙若明笑道：“我有什麼不敢的。”
金屬女尖叫了一聲，就想往外跑，被趙若明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像拖著一件貨物那樣，拖到了拖布桶麵前！
趙若明嘴角一勾，一把將金屬女的頭按進了拖布桶裡！
拖布桶裡有些殘餘的臟水，金屬女撲騰了兩下，趙若明也沒強求，鬆開了手。
金屬女頂著滿頭的汙水直起了脖子，兩眼茫然。
趙若明衝拖布桶旁邊的拖布抬了抬下巴：“用它擦臉。”
那是拖廁所的拖把！
金屬女絕望地尖叫了一聲，撲上去就要撕咬趙若明。
趙若明向後一閃，冷淡道：“拖布桶還是便池，你自己選。”
金屬女撲了個空，栽倒在地，一下子失去了意識。趙若明貼心地將拖布拎到了她的臉邊，墊在了她的臉下。
做完這一切，趙若明又看向了紅配綠。
比起另外兩人，紅配綠就乖覺多了，她立刻道：“我選拖布桶！”
“不了。”趙若明搖搖頭，“你的簡單些，你隻需要脫了鞋，光著腳站進便池裡就好了。”
紅配綠臉色一白，頓時想起了自己剛剛說的用洗腳水給杜紅根洗澡的事情。
她哪裡還看不出來，這小白臉，是給杜紅根那個小啞巴出氣呢！
紅配綠結結巴巴道：“你……你護得了她一次，護不住她一輩子……等你走了……”
趙若明不耐煩道：“再廢話下去就彆用腳了，用頭。”
紅配綠頓時不敢多言，狠狠地瞪了裡麵那個隔間一眼，脫下了鞋子和襪子，站進了便池中。
趙若明掃了一圈在場的三人，嫌棄地捏起紅配綠那雙鞋的鞋帶，將紅配綠的鞋丟進了另一個便池裡。
紅配綠臉色僵硬，看起來很想破口大罵。
做完這一切，趙若明平靜道：“出來吧。”
隔間裡的杜紅根身體一僵，猶豫片刻，到底走了出來。
她身上已經濕透了，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上和衣服上，整個人瑟瑟發抖。
趙若明隻看一眼就皺起了眉頭。她還是來得晚了一點，她有些痛恨自己剛剛的磨蹭。
看見趙若明的表情，杜紅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可她又想起那道聲音，當初在小巷裡，也是這道聲音的主人救了她……
他不會傷害她的。
杜紅根猶豫了一下，繞過滿地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人，走到了趙若明身邊。
趙若明其實已經讓203給她做了量子清潔，不過為了掩人耳目，還是走到水池邊洗了洗手。
杜紅根垂著頭，不敢看他，也洗了洗手。
趙若明洗完了手，走到門口，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一陣穿堂風吹來，杜紅根打了個哆嗦。
趙若明見狀，微微皺起了眉。
二人離開了衛生間，又走出了教學樓。
另一邊，上課中途，有學生來上廁所。
走到衛生間，學生不由尖叫了一聲！
這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人、頭伸在隔間裡腳露在外麵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學生的叫聲引來了不少學生和老師。眾人聚在衛生間門口，嘰嘰喳喳地看著這詭異的一幕。
有個大著膽子的學生走了進來，剛走兩步側頭一看，差點被嚇出心臟病！
隻見一個綠毛紅衣的女生，正赤腳站在便池中，神情呆滯，目光虛無。
這一幕堪稱鬼片，學生尖叫一聲，屁滾尿流地滾出了衛生間。
最終，還是保安把這幾個人拖了出來。其中一個女生滿臉都是排泄物，令人作嘔，保安都吐了。
這件事最終成了海城大學的未解之謎，因為停電，監控壞了，沒有任何記錄能顯示到底是誰進了廁所把她們搞成了這個樣子。
更神奇的是，當事人，也就是舌釘女小團體，竟也對此毫無印象！
她們隻隱隱約約記得自己進了廁所，為什麼進廁所，廁所裡又發生了什麼，她們已經沒有任何印象了。
再後來，舌釘女小團體因為不堪忍受同學的嘲笑，以及“屎麵人”“尿腳大仙”等綽號，陸陸續續退了學。這件事一度成為了海城大學的校園怪談，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另一邊，趙若明走出教學樓，一陣秋風吹過，趙若明覺得沒什麼，但杜紅根劇烈地打了個哆嗦。
趙若明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杜紅根裹上了。
趙若明的外套上有股清新而甘冽的氣息，是203給付冬樹調配的香水味，不過因為換了殼子，隻剩下一點點了。
杜紅根裹緊了衣服，低頭抽了抽鼻子。
二人沉默著走下了台階，走到了操場外圍。
趙若明遲疑了一瞬，她很想讓杜紅根去石牆下待著哭一會兒，搶救一下劇情。但杜紅根此刻正在秋風中瑟瑟發抖，這樣做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趙若明道：“再叫就加上你們兩個。”
躲在隔間裡發抖的杜紅根一愣——這個聲音？
正在一邊拍門一邊尖叫的二人被她語調中的寒意所攝，回過頭遲疑地望著趙若明。
舌釘女罵道：“你們兩個死人！出去叫人啊！”
紅配綠和金屬女有些遲疑，又想拍門，然而那年輕清俊的男人隻是看了她們一眼，她們就感到寒毛直豎，一下子不敢動了。
趙若明拽著舌釘女的頭發，一路拖著對方，一個一個地踹開了廁所那些隔間的門。
舌釘女尖叫著，聲音刺耳得像老鴉。
趙若明不耐煩地掐住了她的脖子，指尖用力狠狠一捏，舌釘女頓時“吱”的一聲，兩眼翻白，失了聲。
走到第四個隔間的時候，趙若明終於看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
那個便池裡有著因為停電而沒能衝下去的排泄物，臭氣熏天。
趙若明拽著舌釘女的頭發，將她的頭狠狠往便池一甩！
屎尿飛濺，幸好有203豎起的防護罩，趙若明一塵不染。
舌釘女的臉正好砸在排泄物上，她一呼吸，那些東西就被吸進了鼻孔！
趙若明拍了拍手，將手上的頭發抖掉。
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空間。
紅配綠和金屬女已經嚇呆了，傻愣愣地看著趙若明。
趙若明轉過身，一雙溫潤的眼睛看著這兩個小太妹。
“你。”趙若明指了指金屬女。
金屬女渾身一聳，驚恐地望著趙若明。
趙若明淡淡道：“既然你喜歡用拖布洗頭，那邊有拖布桶。你，去裡麵洗頭。”
金屬女不可置信地後退了一步：“你敢！”
趙若明垂下眼睛，她的身高比這裡的人都高一些，此刻居高臨下，看著十分溫柔。
趙若明笑道：“我有什麼不敢的。”
金屬女尖叫了一聲，就想往外跑，被趙若明一把抓住了她的頭發，像拖著一件貨物那樣，拖到了拖布桶麵前！
趙若明嘴角一勾，一把將金屬女的頭按進了拖布桶裡！
拖布桶裡有些殘餘的臟水，金屬女撲騰了兩下，趙若明也沒強求，鬆開了手。
金屬女頂著滿頭的汙水直起了脖子，兩眼茫然。
趙若明衝拖布桶旁邊的拖布抬了抬下巴：“用它擦臉。”
那是拖廁所的拖把！
金屬女絕望地尖叫了一聲，撲上去就要撕咬趙若明。
趙若明向後一閃，冷淡道：“拖布桶還是便池，你自己選。”
金屬女撲了個空，栽倒在地，一下子失去了意識。趙若明貼心地將拖布拎到了她的臉邊，墊在了她的臉下。
做完這一切，趙若明又看向了紅配綠。
比起另外兩人，紅配綠就乖覺多了，她立刻道：“我選拖布桶！”
“不了。”趙若明搖搖頭，“你的簡單些，你隻需要脫了鞋，光著腳站進便池裡就好了。”
紅配綠臉色一白，頓時想起了自己剛剛說的用洗腳水給杜紅根洗澡的事情。
她哪裡還看不出來，這小白臉，是給杜紅根那個小啞巴出氣呢！
紅配綠結結巴巴道：“你……你護得了她一次，護不住她一輩子……等你走了……”
趙若明不耐煩道：“再廢話下去就彆用腳了，用頭。”
紅配綠頓時不敢多言，狠狠地瞪了裡麵那個隔間一眼，脫下了鞋子和襪子，站進了便池中。
趙若明掃了一圈在場的三人，嫌棄地捏起紅配綠那雙鞋的鞋帶，將紅配綠的鞋丟進了另一個便池裡。
紅配綠臉色僵硬，看起來很想破口大罵。
做完這一切，趙若明平靜道：“出來吧。”
隔間裡的杜紅根身體一僵，猶豫片刻，到底走了出來。
她身上已經濕透了，濕漉漉的頭發貼在臉上和衣服上，整個人瑟瑟發抖。
趙若明隻看一眼就皺起了眉頭。她還是來得晚了一點，她有些痛恨自己剛剛的磨蹭。
看見趙若明的表情，杜紅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
可她又想起那道聲音，當初在小巷裡，也是這道聲音的主人救了她……
他不會傷害她的。
杜紅根猶豫了一下，繞過滿地橫七豎八倒了一地的人，走到了趙若明身邊。
趙若明其實已經讓203給她做了量子清潔，不過為了掩人耳目，還是走到水池邊洗了洗手。
杜紅根垂著頭，不敢看他，也洗了洗手。
趙若明洗完了手，走到門口，打開了衛生間的門。
一陣穿堂風吹來，杜紅根打了個哆嗦。
趙若明見狀，微微皺起了眉。
二人離開了衛生間，又走出了教學樓。
另一邊，上課中途，有學生來上廁所。
走到衛生間，學生不由尖叫了一聲！
這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人、頭伸在隔間裡腳露在外麵的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學生的叫聲引來了不少學生和老師。眾人聚在衛生間門口，嘰嘰喳喳地看著這詭異的一幕。
有個大著膽子的學生走了進來，剛走兩步側頭一看，差點被嚇出心臟病！
隻見一個綠毛紅衣的女生，正赤腳站在便池中，神情呆滯，目光虛無。
這一幕堪稱鬼片，學生尖叫一聲，屁滾尿流地滾出了衛生間。
最終，還是保安把這幾個人拖了出來。其中一個女生滿臉都是排泄物，令人作嘔，保安都吐了。
這件事最終成了海城大學的未解之謎，因為停電，監控壞了，沒有任何記錄能顯示到底是誰進了廁所把她們搞成了這個樣子。
更神奇的是，當事人，也就是舌釘女小團體，竟也對此毫無印象！
她們隻隱隱約約記得自己進了廁所，為什麼進廁所，廁所裡又發生了什麼，她們已經沒有任何印象了。
再後來，舌釘女小團體因為不堪忍受同學的嘲笑，以及“屎麵人”“尿腳大仙”等綽號，陸陸續續退了學。這件事一度成為了海城大學的校園怪談，不過，那都是後話了。
另一邊，趙若明走出教學樓，一陣秋風吹過，趙若明覺得沒什麼，但杜紅根劇烈地打了個哆嗦。
趙若明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給杜紅根裹上了。
趙若明的外套上有股清新而甘冽的氣息，是203給付冬樹調配的香水味，不過因為換了殼子，隻剩下一點點了。
杜紅根裹緊了衣服，低頭抽了抽鼻子。
二人沉默著走下了台階，走到了操場外圍。
趙若明遲疑了一瞬，她很想讓杜紅根去石牆下待著哭一會兒，搶救一下劇情。但杜紅根此刻正在秋風中瑟瑟發抖，這樣做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