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兩組目瞪口呆地看著已經擦出火花的兩個人,心裡震驚。
鄭初霖複雜地看了一眼周可音,低聲道:“你覺得我好懂嗎?”
他不想接受懲罰。
周可音懵懵懂懂地看著他,而後點頭,甕聲甕氣的:“我感覺你看起來傻傻的,挺好懂的。”
鄭初霖:。
[哈哈哈哈哈哈]
[鄭初霖,你居然傻到了這個地步嗎?]
[啊啊啊對不起tat,我們可音沒有惡意,就是覺得鄭老師很單純。她有點一根筋,請大家多多包容!]
[沒事,我們鄭初霖粉絲出了名的好惹,你們不用道歉,我們也覺得他傻。]
[笑死我了,除了周可音粉絲和鄭初霖本人,沒有人在意這件事。]
最終,他們兩個也得了70分,鄭初霖鬆了一口氣,也算是沒白挨罵。
封徽和嶽籮有些表現不佳,拿了60分。
封徽看起來還是很淡然,沒有一點不安和懊悔,嶽籮眨著眼,好奇地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腦殼,封徽痛地“嗷”了聲,一臉懵地看向嶽籮,後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啊,我還以為你是個人機呢,怎麼都一個表情。”
封徽:有病嗎?
[啊啊啊這兩組想乾什麼啊笑死我了!]
[封徽就是很人機…一年發兩條微博,還都是讓粉絲給他家小貓起名字,好不容易開直播還把直播進入通道關了,還因為沒人看他直播哭了。]
[嶽籮,都出去玩了,能不能收收勁,快把封徽打死了。]
[這個戀綜畫風怎麼這樣…]
不論如何,最後到溫厝和朝暈了,先是朝暈回答問題。
溫厝彎著腰,支頭直勾勾地看她,好奇她能答對幾道。
他的目光毫不掩飾,犀利又直白,壓迫感很強。
朝暈隻是柔和地衝他笑笑,他一愣,又不在意地彆過頭去。
工作人員:“第一個問題,溫厝擅長的遊戲位置是射手還是打野?”
朝暈輕巧回答:“打野。”
“回答正確。第二個問題,溫厝上一場遊戲比賽是在春天還是夏天?”
朝暈回答得還是很快:“春天。”
“回答正確。第三個問題,溫厝能吃辣嗎?”
朝暈抬眸,看向了掛著桀驁不馴的笑容的青年,還衝她挑釁似的挑眉,像是在宣揚他多麼無堅不摧一樣。
朝暈微微彎眸,說話卻很肯定:“不能。”
溫厝表情一滯,睜著一雙黑漆漆的眼眸看她,帶著點對於她沒上當這件事的不滿。
“回答正確!第四個問題,溫厝喜歡不喜歡粉絲叫他溫神?”
“不喜歡,因為他覺得和另一個瘟神聽著很像。”
“…回答正確!”
溫厝的眼都睜圓了一點,裡麵帶著輕微的不可置信。其他人也紛紛表示震驚,畢竟這是到現在為止第一個有拿50分的可能的人。
“最後一個問題,”工作人員的笑有點神秘:“溫厝一共得了幾次最佳選手獎?”
其他嘉賓驚疑地“啊?”了一聲。
溫厝皺眉,銳利的視線射向了工作人員,清磁的嗓音裡是不客氣的質問:“其他人不都是選擇題?怎麼到她這裡就變了?”
工作人員笑嘻嘻道:“商老師開到隱藏款了嘛。”
溫厝黝黑的瞳孔釘在他身上,驀然扯開一道輕狂的笑,轉了轉手腕,操著開玩笑的語氣,但是話音低沉:“要不要我把你揍成隱藏款?”
工作人員:不嘻嘻。
朝暈忙安撫他,輕柔道:“沒關係的,溫厝。”
她叫了他的名字,青年回眸瞥了她一眼,見她還是那樣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不爽地撇了撇嘴,沒有再說話了。
朝暈明亮的眼眸又移到了工作人員身上,悠閒而篤定:“七次。”
工作人員一愣,驚訝之情溢於言表,終於還是宣布:“回答正確!全對!”
饒是溫厝也怔住,歪頭去看朝暈,那張總是寫滿了張狂的麵孔上遍布疑雲。
這個也說對了?
蒙得也太準了吧。
嶽籮生無可戀地撞了一下封徽,歎了口氣:“我覺得我們兩個要接受懲罰了。”
封徽依舊溫和地笑著,諄諄教誨道:“這是命運,不要試圖反抗命運。”
“否則,會讓這個爽到。”
嶽籮:?
其他嘉賓:?
觀眾:?
溫厝一言難儘地瞥了一眼一語驚人的封徽,不過時間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工作人員開始向溫厝提問。
隻要他答對兩道題,就可以免去懲罰。
溫厝坐直,心裡一派運籌帷幄。
工作人員開始提問:“第一個問題,商朝暈是一個喜歡出去玩的人還是一個喜歡宅在家的人?”
溫厝正兒八經地看了朝暈一眼,目光觸及到她昳麗的容貌時,立刻自信回答:“喜歡出去玩的人。”
工作人員毫不留情地否定:“回答錯誤。”
溫厝原本信誓旦旦的表情一凝。
“第二個問題,橙汁和桃汁,商朝暈會選哪一個?”
溫厝又有些遲疑瞅了一眼朝暈,回答還是很快,但是已經沒有那麼自信了:“…桃汁?”
“錯,橙汁。”
“……”
“第三個問題,大多數觀眾認為商朝暈的成名作是《綰青絲》還是《恨彆離》?”
溫厝:啥啊
其實這個問題不算難,隻要是稍微了解一點娛樂圈的,這個問題基本上都能回答,畢竟其中有一部是商朝暈火了好一段時間才拍的。
但是,誰讓溫厝從來沒有關注過娛樂圈呢?
猶豫了一會兒,溫厝憋出來了一個答案:“…恨彆離?”
“錯!是綰青絲。”
溫厝終於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一張俊臉慢慢凝重起來。
他就這麼瀟灑地答錯了三道題,剩下的兩道題是他唯一的翻盤機會了。
嶽籮眼巴巴地盯著他看,激動起來。
遊戲繼續,工作人員繼續問:“商朝暈是上一部影視作品上映是在春天還是夏天?”
溫厝躊躇了一下,猶豫不定地回答:“…夏天?”
“錯!是春天。”
“喔!”嶽籮情不自禁高呼了一聲,然後在溫厝的死亡凝視下不好意思地訕笑了一下。
其他嘉賓都沒忍住笑了出聲,朝暈的表情管理還是很到位,仍然保持著禮貌溫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