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首都中醫大學畢業的博士，表示回頭問一問自己的導師。
但從他捂臉的表情來看，似乎對自己的學科不怎麼自信的樣子。
“中醫？”
而現場李彩花、趙大剛、趙衛強等表情都很詫異。
包括大餅妹他們。
根據之前各種猜測，他們其實也懷疑對方是不是本科階段學的人醫臨床，專攻性病、肛腸類，甚至出來當過專科醫生，後邊覺得人醫太累或者真心熱愛動物，轉行去當獸醫。
結果沒有想到居然還是中醫。
“張老師，這中醫怎麼診斷出來的？”
陳倩注意到，直播間數據爆炸了，同時詢問著。
她本身自己也好奇，莫非這個張老師真的是一個深得傳承的老中醫。
可他爸明明是獸醫啊。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四診合參，昨天那位周農田老伯一出來我就感覺那個人有點氣虧神虛，於是問了一下情感狀況、生活習慣，結合外因比如有沒有吃菌子，醫院檢查無精神疾病等，再加上我對現代醫學比較感興趣知道梅毒入腦晚期會產生幻覺，就大膽的中西結合做了個推斷，結果沒有想到居然真的猜中了。”
張靈川給自己打補丁，做了個看上去邏輯挺合理的解釋。
畢竟總不可能真有人會傻到暴露係統吧。
“這……”
在場眾人猶豫。
王立偉則是鬆了一口氣。
原來是靠猜啊。
說起來這麼年輕，怎麼可能老中醫嘛。
頂多算是會一點中醫理論。
至於直播間的網友們也開始搖擺不定了起來。
“所以陳老師、直播間的夥計，以及所有關注這件事的朋友，我在這裡聲明一下，這隻是純粹運氣好外加說話不用負責就大膽推測而已，大家不要做過多的解讀，咱是獸醫，日常愛好點中醫，懂點西醫，實際上全靠猜。”
也就在這一刻，張靈川趁著牛犢子麻藥發作倒下的時候轉向陳倩眾人以及鏡頭，對著網友們十分誠懇地說道。
不是他不想承認。
是現在這個能力不屬於他，他都是靠係統來判斷的。
除非苟到有一天真的能憑自己判斷，否則按照他的為人處世理念，還是要拿暗牌，偶爾說一說錯了也沒關係，你要拿明牌這就太高調了，也容不得一絲錯誤。
彆某一天把自己捧到雲端，係統突然失效，然後就抓瞎了。
再者說，現在是獸醫大賽，人醫那麼多，輪不到他來說，但獸醫學凋零，作為獸醫學子以弘揚本專業為己任，所以他此刻隻想弘揚、科普獸醫！！
真彆玩抽象！
趕緊把這個事揭過！咱先等技能點滿再出山！！
說起來倒是有點期待係統獎勵的首個技能大禮包了。
也不知道要加載到什麼時候才完成。
【係統加載進度98……】
看了一下提示。
沒有想到居然是98了。
不過這98到100缺乏的2，被某些軟件上過課，那簡直比加載前98的時間還要久。
「咦，好像有點道理。」
「確實，哪裡有這麼多神醫，張獸醫本人都說了這是運氣好！」
「慕名而來的醫院搬磚俠一枚，看得出來這位張獸醫很誠懇，事實也就是這樣，在醫院你要敢這麼亂說分分鐘要被患者投訴，遭領導警告，不過在鄉下非醫療場所，又是彆人請求的免費問診，出錯了也沒關係，結果正好對了而已。」
「我同意上邊的老哥，這其實也就是一個偶發性事件，很多醫學同仁昨晚在群裡聊了很多可能，什麼隱藏大佬門徒，什麼性專科、肛腸專科轉型獸醫，其實究根結底是說話不用負責，或者擔責不大，所以敢大膽推測，正好又猜對了而已。」
「唉，雖說靠猜，但摸出滑脈也是真本事，而且要是沒有一點基礎，你也猜不中啊，我是不得不佩服這老哥，學獸醫之餘還能兼顧其他學科。」
「+1，這位張獸醫品性是真的好，沒有選擇用這件事發酵，吸粉，讓自己爆火起來，然後直播帶貨撈金，而是選擇了澄清，繼續自己80塊錢一次診費鄉下獸醫出診。」
「利益麵前見人品，就衝張獸醫你如此真誠的態度，我關注了！！」
「我也關注了！當今獸醫專業凋零，希望張獸醫能在這一次大賽中拿到一個好名次，推廣獸醫！」
如此一番誠摯的言語。
不得不說，讓大部分人都相信了。
特彆是理智的醫學搬磚俠們。
畢竟隨便做一個不用負責的推斷，他們都可以啊，唯一就是運氣好不好，能不能正好猜中。
同時一個個也為張靈川的高尚人品點讚。
畢竟沒有繼續忽悠下去。
而是及時澄清真相。
這不。
也讓不少圍觀、找茬、找真相的醫學水友們點上了關注。
「中醫大佬你怎麼看？」
「不知道啊，聽起來挺合理的，不過我也已經把視頻發給小老頭了！我問老頭子怎麼看！」
有人相信。
那自然也是有人質疑的，這不也存在不相信的人。
但無所謂了。
反正他今天是肯定不會給人看診的，隻要避免這種事情出現，大家就會慢慢淡忘，然後真的把這個當成運氣好。
這樣他就可以繼續苟下去了。
反正人生路很長。
不急走捷徑，穩妥一點。
待技能加身，再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
“張獸醫不愧是正規大學出來的，有真本事還謙虛！說起來，我們家老趙這幾天勞累得都沒個精神頭，特彆是今天，人都看著憔悴，對了張獸醫，一會兒給牛動完手術，你可以給我們家老趙看看！我們殺了雞，咱中午就在這裡吃不走了！”
李彩花農村人，她也不懂，但醫院檢查不出來的東西，對方一雙眼就看出來了，那對方肯定是有能力的！！
說起來她們家老趙為了牛的事操碎了心。
今天整個人暈乎乎的。
否則這會兒哪裡需要她這個女人來幫忙，她早就在廚房裡忙活咯。
“對對對，張獸醫，我這頭啊暈乎乎的，你要是發現什麼毛病也儘管跟我說啊，甭客氣，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趙大剛也笑著說道。
“趙老板，你就彆跟湊熱鬨……”
【檢測到極為誠懇的問診請求。】
【當前係統加載為99，符合發放完美級技能大禮包首個獎勵。】
然而張靈川話還沒說完。
腦海中突然傳來一道聲響。
居然要發放技能禮包了！
首個獎勵是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