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穿內衣,不穿內衣!
也太柔軟了……
江辭整張臉紅得跟西紅柿似的,隻能狠狠甩頭:“冷靜,冷靜,彆胡思亂想,大晚上睡覺不穿內衣不是很正常的事情麼!”
有什麼好奇怪的!
道理他都懂。
可是……
她還抱著他,貼在他懷裡蹭來蹭去……
“夠了!”江辭遠捂住臉,深吸一口氣,坐在窗邊發了一會呆,“睡覺,睡覺。”
畢竟夜很深了,他以為自己很快就可以入睡,誰知道莫名其妙做了一些奇怪的夢。
夢裡,有人摸著他的臉,伸出雙手,突然抱住了他的腰,什麼柔軟的壓著他……
江辭遠被壓得快喘不過氣來,在感覺快要窒息時,他從夢中驚呼一聲:“啊!”
他騰地一下坐起來,環顧一眼四周,瞬間鬆了一口氣:“還好,還好,是夢。”
可昨晚,不是夢……
“嘖,”江辭遠臉色發燙,“單身久了,被女生抱一下就胡思亂想是不是?”
畜牲!
不過他用自己的好心態安慰自己,學姐沒有印象的,並且學姐也不是真的想抱他。
她隻是夢遊了。
江辭遠從房間出來時,學姐正在打掃衛生,她係著圍裙,長發垂在肩上,說不出的溫婉動人,結果一不小心碰了一下書架。
上邊放著一個空的花瓶,隨著她的動作,掉了下來,江辭遠嚇一跳:“小心!”
他條件反射地就撲了過去,手從學姐頭上伸過去,將書架上的花瓶推了回去。
同時也把學姐籠罩在了懷裡。
許秋霧愣了一下,差點撞上他的胸膛,抬起頭時還蹭到他的下巴,臉瞬間紅了。
兩人四目相對了幾秒,江辭遠喉結滾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姿勢太曖昧了,臉刷地一下就紅了,急忙往後推開了幾步。
他撓了撓頭發,急忙解釋:“……花瓶差點砸到你,我就撲過去,推了回去。”
“……嗯,還好沒有掉下來。”許秋霧紅著臉轉過頭,心臟撲騰撲騰地跳個不停。
剛剛江辭遠撲過來的時候,他們的距離太近了,讓她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味,也讓她想到了昨晚她摔進他的懷裡……
餐桌上,想起昨晚學姐夢遊的事,江辭遠欲言又止:“對了,學姐,昨晚你……”
許秋霧心裡一驚,以為他要說她昨晚撲進他懷裡的事,瞬間擺著臉:“怎麼了?”
江辭遠心虛:“……沒事。”
完了,問不出口。
兩人吃完早餐,許秋霧站起來彎腰收拾的時候,薄薄的衣服勾勒出了圓圓的弧度。
想到昨晚的擁抱,江辭遠下意識看了一眼過去,結果眼睛剛剛觸碰到,瞬間就仿佛被燙似的,急忙轉移視線,耳朵紅了些。
許秋霧剛好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剛剛在看哪裡,整張臉瞬間就紅了,急忙低下頭。
她感覺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語氣不穩道:“這些不吃……我就,就收了。”
學姐怎麼好像結巴了。
江辭遠不敢亂看:“……好,好的。”
不對,他怎麼也結巴了。
許秋霧紅著臉,就急忙往廚房去。
她看著江辭遠的背影,又低頭盯著自己的衣服看了看:“……還好,沒露什麼。”
不過她自己身材還不錯的吧……
不知怎麼的,剛剛江辭遠隻看了一眼,就挪開視線,她害羞的同時,還有點不爽。
為什麼?
她盯著青年的的背影,一個想法在心裡誕生:“難道自己希望他多看?”
怎麼可能!
許秋霧臉越來越紅,經過客廳的時候,江辭遠一愣:“學姐,你不舒服嗎?”
她紅著耳朵轉過頭冷哼:“沒有。”
江辭遠乾笑地蹭了蹭鼻子,不知道是不是從昨晚開始,他們的氛圍好像有點奇怪。
她去上班後,屋裡隻剩下他一個人。
江辭遠今天在房間待著沒事乾,腳也沒那麼疼了,開始騷擾趙州河這個本地人。
“醒了沒有?今天出去轉轉?騎著你的摩托車過來,讓我開開眼!”
趙州河那邊罵罵咧咧:“不是,這才幾點,你都不用睡覺的嗎?看看時間!”
江辭遠:“睡得跟豬似的,起來了!”
趙州河:“我去你的!地址發過來!”
江辭遠沒好意思給這裡的地址,就給了一個小區外邊一個車站的。
他跟趙州河約了時間,到了時間,他遠遠地就看到趙州河騎著摩托車過來。
還彆說,這麼看還挺帥!
不過沒帥幾秒,趙州河就看到了他。
他一邊騎車,一邊伸手,瘋狂地向他搖了搖手:“兒子,兒子!想你爹了嗎!”
江辭遠真想踢他:“閉嘴。”
炫酷的摩托車在他麵前停下來,趙州河朝他撲過來:“兒子,來!爹想死你了!”
“滾!”江辭遠避開他的懷抱,“惡心。”
趙州河大罵:“逆子!!”
他罵完,又一臉慈父模樣:“來,一陣子不見了,讓爹好好看你,哎喲,我的好大兒!”
江辭遠:“……”
他毫不猶豫就給了趙州河一腳,兩人毫不猶豫地就在摩托車旁邊打起來了。
兩人打完後,又碰了一下拳頭,趙州河勾著他的肩膀:“走,喝酒去!”
江辭遠:“滾,我看你是腦抽了,大早上的,誰要跟你喝酒去。”
“嘖,先上車,兜一圈!”趙州河丟給了他一個頭盔,“戴好了,交警管得嚴!”
江辭遠對他的技術保持懷疑,特彆是看他那個嘚瑟的模樣:“你能行嗎?”
“你大爺的,我的技術都敢懷疑?”趙州河想打死他,“彆廢話了,上車了!”
炫酷的摩托車上路,趙州河卻歎了一口氣:“你要是妹子就好了,就這樣坐在我的後座,抱著我的腰!彆提多爽了!”
江辭遠輕歎一聲,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沒事,再等等吧,快開學了,到時候晚上時,賀兒鑽進被窩裡抱著你睡。”
趙州河瞬間起一身雞皮疙瘩:“滾!”
原本趙州河還擔心江辭遠因為唐悅然的事暗自神傷,說不定見麵時,瘦了一圈。
他這個老父親真是操心壞了。
可看到江辭遠時,他的狀態比趙州河想的好多,試著問:“你跟唐悅然怎麼回事,真結束了?真的打算放下,不再追了?”
這幾天江辭遠都不太樂意提起來,如今卻能夠平靜地說一句:“真結束了。”
“這樣,”趙州河半信半疑看著他,又笑了起來,“恭喜你啊兄弟,脫離苦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