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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子墨聽著薑酒的抱怨,眼神中的笑意更濃了,乾脆伸出手將人抱進懷裡。
薑酒被冷不丁扯過去,下意識發出一聲驚呼,他們現在就站在一群小熊貓中,大概是聽到了薑酒的聲音,有好多小熊貓抬起頭朝他們的方向看來,突然被萌萌的小動物們圍觀,薑酒臉又紅了。
雖然知道這些動物們什麼也不知道,但人就會是會下意識給它們安上一些擬人的反應。
比如現在。
薑酒總感覺它們眼神裡都是好奇,讓她很害羞。
“放開我了.....”
她小幅度掙紮了一下,轉而又用很小的聲音在餘子墨耳邊是說道。
“沒有好處,要孤怎麼聽話?”
薑酒扭動的力度對他來說完全可以忽略不計,隻要他想,小酒兒這輩子都掙脫不了他的束縛,不過這又不是他的目的。
充滿暗示性的言語讓薑酒渾身一僵,但考慮到自己還要工作,不能讓餘子墨搗亂,她也隻好妥協的踮起腳,在餘子墨的臉上落下一吻。
“好了....”
她抬起頭,癟著嘴,看著餘子墨的眼神裡寫滿請求,和周圍呆萌的小熊貓就更像了。
就好像一個人形的小熊貓在他懷裡撒嬌。
其實餘子墨對毛茸茸的小動物並沒有很喜歡,包括因為那隻狐狸的緣故,他甚至還會覺得有點麻煩,但如果是小酒兒的話,也許會相當可愛。
不,現在就已經很可愛了。
他心裡很確定的想。
目的達成,餘子墨還是放開了薑酒。
薑酒鬆了口氣,連忙拉開兩人距離,開始照顧小動物的任務,餘子墨就站在她身邊,默默看著她做工作,按道理來說工作應該是枯燥無聊的,但薑酒感覺這一天格外的充實。
她站在美麗的孔雀園裡,夕陽已經落下,照耀在她的身上,打亮她的臉龐,遠處傳來下班的提醒聲。
薑酒回過神,才發現一天已經過去了。
她轉頭看向餘子墨,男人就一直默默陪著她,接下來的時間都沒有再打擾她,讓薑酒心裡暖暖的。
薑酒心情大好,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餘子墨麵前,歪歪頭露出大大的笑臉。
“活著真是太好了,你說是不是?”
她的話音落下,餘子墨輕輕挑了挑眉,看來她的小酒兒並不後悔自己的選擇,起碼現在沒有,甚至感覺很幸福,這樣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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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他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就會讓小酒兒每天都這樣開心。
“可惜了,孤已經死去不知多少年,已經不明白活著的滋味。”
餘子墨抱著手臂,不知道怎麼,心裡泛起惡趣味,故意用這種說辭。
果不其然,薑酒聽到以後立馬變得手忙腳亂,甚至有點懊惱。
“不,你知道的,我不是這個意思。”
她太得意忘形了,差點忘了餘子墨早已死去的事實,這樣說的話,好像她在炫耀一樣。
餘子墨看著薑酒慌慌張張地哄他,說各種話來找補,希望他能開心起來,原本就沒有生氣的他心底翻湧著愛意。
果然,是小酒兒的話,他真的很喜歡。
“走了,開玩笑的。”
他轉過身,渾身環繞的鬼氣都仿佛消散了不少,語調輕快,陽光下的他甚至不像一隻鬼,倒更接近當初初見時,他裝出來的大師兄模樣。
薑酒看著他的背影,呆愣愣的,沒有第一時間追上去。
因為現在的餘子墨好像比從更加迷人了。
“果然.....原本的他,是很意氣風發的性格....”
想到這裡,薑酒的眼眸都跟著柔和了下去,快走兩步追上餘子墨的步伐,從背後抱住了他,就像個樹袋熊一樣,原地起跳,蹦到了他的後背上。
餘子墨感覺到薑酒的動作下意識就去接她,穩穩地將人背在背上。
薑酒摟著他的脖子,用力在他耳側蹭了蹭,就像小貓在蹭主人那樣,發自內心的喜歡和開心。
“喂,你要不要嘗試活一下?”
她嗓音裡帶著期待。
“嗯?”
餘子墨側了側頭,和肩膀一邊的薑酒相互對視,從鼻腔裡發略帶疑惑的聲音。
他沒明白小酒兒的意思。
“你是指讓孤去附身?”
餘子墨下意識這樣猜。
其實他也不是沒有這種能力,那種瀕死的年輕人,他可以滿足他一個願望,然後接管他的軀殼,如果小酒兒很想體驗和活人男友談戀愛的感覺,他也可以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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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其他人的身體,難免會讓他感覺嫉妒。
就好像小酒兒要跟彆人親密接觸一樣,這樣也不好。
餘子墨心想。
“才不是!”
薑酒根本就沒往那方麵想,聽到餘子墨這麼說頓時炸了毛。
“活著是一種生活選擇,又不是指生理狀態,那非要說的話,其實我也早就死了不是嗎?”
她歎了口氣,學著餘子墨用手捏住他的臉往外扯,把他一張俊美的臉扯的亂七八糟,薑酒看著他變形的臉,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好可愛。”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好像這一天的相處下來,她也沒有那麼害怕餘子墨了,死去的時候還隻是個少年的人,能壞到那裡去。
雖然餘子墨可能對她有點優待,但他本身肯定也是個很好的人。
餘子墨能感受到薑酒笑得有多開心,後背上傳來震顫,她笑得前仰後合,好像把他弄得醜醜的,讓她快樂的不行。
鬼王大人眯了眯眼,心底的惡趣味再次升起。
小酒兒拿他尋樂,那他.....
他垂眸,下一秒,薑酒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飛了起來,驚呼聲還沒脫口而出,人就已經從後背上落在了他的懷裡,和餘子墨四目相對。
“!”
薑酒能清楚的看到餘子墨眼底的戲謔,原本還在笑,現在也是不敢笑了,裝出討好的神色。
“下次不敢了,鬼王大人。”
看著小酒兒這樣‘狗腿’的表情,餘子墨原本還想戲弄人的心歇了,反而捏著少女的下巴,將唇印了上去。
迷迷糊糊間,薑酒好像聽到他說。
“下次,可以更放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