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薑酒一睜開眼,就看到一雙血紅色的眼睛,泛著陰冷氣息的丹鳳眼裡卻是泛著溫柔之色。
她坐起身,揉了揉腦袋,無奈道。
“你下次出現要是不這麼嚇人就好了。”
薑酒每次都會被餘子墨的神出鬼沒嚇一跳。
“你今天是孤的。”
餘子墨站直身體,嗓音冰冰涼涼的,要不是薑酒了解他的性格,恐怕會被他的情緒嚇到,其實他現在的狀態已經算是心情不錯的了。
他就是會很直接表達的自己喜好,還是個刻進骨子裡的病嬌。
如果沒有獨占她,說不定會瘋的那種。
連薑酒都沒有想到,他居然還會留下。
不過....如果餘子墨想要拋下她,可能她也會恬不知恥的求他留下吧。
還好,還好,餘子墨還喜歡她。
“知道了,我已經被你們商量好,徹底分掉了。”
薑酒歎了口氣,聽起來好像在抱怨,實際上卻是在開玩笑。
“如果你不喜歡,也可以一起。”
餘子墨又湊近了她一些,語氣陰惻惻,好像下一秒就要變身超級變態殺人狂,他總會給薑酒這種錯覺。
“完全想象不到這話居然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
薑酒無語,伸出手推了推餘子墨的胸膛,狠狠戳穿他的真麵目。
恐怕到這一步他都已經是忍讓忍讓再忍讓,要是真有人來霸占今天的時間,餘子墨說不定會暴走,鬼蜮之主的暴怒,想想都很可怕。
“很意外嗎?”
餘子墨順著薑酒的力氣被推開,尾音微微上挑,就好像在反問。
“當然意外,你能留下我都很意外。”
薑酒走下床,正正的站在餘子墨麵前,抬起頭看向他。
其實她很少這麼仔細觀察餘子墨的臉,陰森可怕的鬼王大人,從前還喜歡裝瞎子,能直視他的機會很少,甚至最開始薑酒都有點害怕他,直到進入時間長河以後,大概是害怕嚇到她,才表現出溫柔的一麵。
畢竟他裝大師兄的時候,還挺像個溫柔的人。
隻可惜離開時間長河,也就是她恢複記憶以後,餘子墨又恢複成了以前的性格。
“...”
餘子墨沒回答她的問題,冰涼的手指覆蓋上薑酒的臉頰,輕輕在上麵摩挲著,視線一寸寸的舔舐過薑酒的臉,每一塊皮膚,好想要將人吞噬入腹。
沒有親密的親吻,也沒有更親密的動作,可薑酒就是被弄得渾身雞皮疙瘩。
“夠了,我知道我很重要了。”
第(1/3)頁
第(2/3)頁
薑酒忍不住狼狽的側過頭,不再敢繼續試探餘子墨。
她根本招架不住。
餘子墨隻是表麵上看起來很冷漠恐懼,實際上感情炙熱到讓人不敢直視,她真是得了失心瘋,才會想要往深處探究,最後被灼傷的還是自己。
“你真的知道嗎?”
他看著薑酒毛絨的發頂,伸手輕輕撫上去,像是在對待什麼很脆弱的東西,實際上現在的薑酒對他而言也的確很脆弱,可以輕輕鬆鬆殺掉。
她再也沒辦法離開自己了。
餘子墨漫不經心的想。
“.....你想怎麼樣。”
薑酒在麵對餘子墨的時候,就沒有考慮過說要不要傲嬌一下,形式上正式答應和他在一起這一步。
因為餘子墨從來都不會給她這種機會。
如果薑酒真的表現出半點抗拒,餘子墨就會當場黑化。
蕭念重和赤禮還會哄著她,甚至裝一裝可憐,但餘子墨不會,說實話,除了喜歡以外,薑酒在對上餘子墨的時候,是有點打怵的。
他太過深不可測,讓人忍不住想要躲開。
可又很迷人,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你該是我的。”
餘子墨的話讓薑酒頓時頭皮發麻。
“我早就是你的了。”
她深吸一口氣,露出真誠的神色。
主要薑酒有點害怕餘子墨突然去找其他人麻煩,他就像一顆定時炸彈,要好好順毛才行。
至於她自己,要是餘子墨想的話,殺了她應該是當場容易。
“嗯?”
餘子墨挑了挑眉,看著薑酒揚起的小臉,陰鬱的心情總算好了些,他稍稍用力,捏起薑酒的臉頰肉,指尖捏了捏,手感很好。
空氣裡沒有其他聲音,隻有鐘表在牆上滴答,薑酒沒動,依舊盯著他在看。
就像是一場無聲的對峙,薑酒需要安撫好這隻鬼。
終於,餘子墨收回手,語氣裡泛起愉悅。
“可以。”
他接受了。
薑酒狠狠的鬆了口氣。
她這才轉身走向梳妝台,今天要動物園的工作要正式上崗了,作為飼養員,要認真對待才行,希望今天餘子墨不要搞事情。
第(2/3)頁
第(3/3)頁
隻是......
他這種鬼魂類的存在,小動物會不會感到害怕啊?
薑酒一邊想著,忽地轉頭朝他看去。
“你現在在乾什麼啊?”
她一直都不知道是餘子墨在現代從事什麼工作,之前聽說他有自己的事業來著。
彼時餘子墨正鬆散的靠在床頭,聽到薑酒的問題,才朝她投來視線。
“陰陽先生。”
他的話音落下,薑酒的表情頓時一僵。
好像.....
這個職業還蠻適合他的,無論是招魂還是驅鬼,還是讓冤死的靈魂安息。
薑酒一邊想著,一邊默默轉過身,繼續在臉上塗塗抹抹。
其實她還挺喜歡化妝的,隻不過醒來以後很久沒碰過了,這幾天化的其實稍微有點奇怪,不過適應適應應該就好了。
薑酒想。
“怎麼?很奇怪嗎?”
餘子墨走路沒有聲音,隻是一會兒,就飄到了薑酒身後,透過鏡子與薑酒對視,語氣淡淡的。
“....不奇怪,很適合你。”
薑酒拿著刷子的手頓了頓,轉而麵不改色的說道。
其實餘子墨的外形跟陰陽先生根本沒有半毛錢關係,俊美的外形加上相當年輕的年紀,應該沒有什麼人找他才對。
薑酒印象裡搞這方麵的神棍,應該都很老頭。
高深莫測的感覺。
偏偏餘子墨又真的很擅長這樣一行。
“你有想見的人嗎?”
忽地,餘子墨俯下身,對她輕聲問道。
薑酒一愣,腦海裡翻找一番,可卻一個都沒有,於是就搖了搖頭。
“不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