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生相思病(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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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乾鎮,這麼多人,這麼多馬,不好落腳,剛好,就乾鎮有馬莊的落腳地,一行人便就到了落腳點。

拓跋子浚臉皮厚,一道住進了進來。

大家都不知道這些外邦人要做什麼,隻得守好璃月。

馬良生給人安排了住處,璃月,拓跋子浚都單獨一間,一間東,一間西,彆人都安排去了後院。

此刻薊縣,一隊人馬進了薊縣,因著要入城門,青回和容生,回來被特彆交代過,故而守城門的人留意問:“這些是什麼人?”

青回哪會不知道廢太子身邊有什麼人,廢太子從未把他們兩人放在眼裡,今日這回定是殺不了的人,他們這些如同螻蟻一般的人沒有選擇權,聽命的同時,還得為自己謀生路,道:“遠方兄弟,來家裡住幾日。”

“那進去吧。”

一行放了十來個人進來。

三米高的城牆,說白了,稍微有點功夫,一躍就能過,青回和容生,一路也想明白了,唯一的活路就是跟著璃月。

這些權貴,一個兩個窩裡鬥,還不知曉給銀錢,真沒意思,還沒有那丫頭來的會做人。

入夜,一行黑衣人,還沒入酒樓,便被另一行人暗中乾掉,神不知鬼不覺,其中兩個似乎知道,半道跑了,越過城牆,便不見了蹤影。

楚珩鈺很久沒遇到這樣的事了,薊縣安寧,他都快忘了京中的日子,吳凜來報的時候,楚珩鈺也隻是神情淡淡,“處理乾淨,彆嚇著百姓。”

“已處理乾淨。”吳凜道。

“那便早些去睡。”

“那逃跑的人?”

“隨他們去。”語氣裡略帶出些慵懶和生無可戀。

吳凜都看不下去了,道:“我瞧著殿下最近做什麼都沒精氣神,不如出去走走,那小姑娘整日在外未免太過辛勞,不如趁著日頭好,幫襯幫襯她。”

楚珩鈺想了想,道:“許久沒來信,吾也不知她在何處,吾看大哥與老七大概是在一處,不如,你跟吾去一趟幽州城。”

“也好,殿下該出去走走。”

按照璃月的路線,楚珩鈺猜璃月可能在幽州城,幽州城老七在,可彆碰到老七了。

這也是他隨便一想,便生出許多不放心來,怕璃月有個閃失。

心裡著急又期待遇到璃月,也想見著璃月。

他與璃月,他像守家的婦人,而璃月像是賺錢養家的男子,倒是叫空閒的他生出許多相思病來。

璃月照常叫人出去造勢,這造勢有一點不好,忽而有人捧這酒,就叫人覺出幾分不一樣呢的端倪來,似連續三天出門在外的拓跋子浚瞧著璃月的手斷有些好笑。

第四天就見著璃月帶著人手出門了,馬良生跟著璃月,看著璃月是怎麼跑的生意。

幾車酒拉出去,身邊所有人都帶上,有那麼點莊主氣勢,然後璃月選了有意向好說話的酒家,頭一回,人家聽著賣三兩的酒也是驚著了,誰喝這麼貴的酒,之後就聽璃月小嘴吧啦,與人分析一瓶酒多少錢,一百瓶掙多少,那算起來一百兩比燒菜可來不少錢,另外還有燒刀子,她這兒管夠等誘惑,叫本就猶豫的掌櫃心裡自己盤算,這一盤算隻賺不虧,還省事,倒是好事,便就有一家允了。

馬良生跟著隻覺學到不少,還有這樣做生意的。

拓跋子浚隔壁聽著,倒也覺出這姑娘的幾分本事來。

繼而便是第二家,第二家態度不怎麼好,還是馬良生出麵,掌櫃認識馬良生,這人認識自家東家,忙叫人去請人。

第二家是馬良生照著璃月的方式幫著談了一家,與人稱兄道弟許久,還給了一張馬莊的帖子。

這就一個下午去了,倒是給出去好些酒。

隔天,璃月出門,再談下一間鋪子之後,又去盤下了一間客棧,這地方與上一個金玉客棧差的有點遠,必須要一落腳點。

晚上馬良生便建議璃月,運送酒七八日,十來日的腳程,很費人力,並不是劃算,尤其離薊縣越遠,再賣二兩,不見得是賺的。來往的吃住花銷,其實也是一筆大銀子,璃月自也知道遠了不劃算,故而再走最後一個縣城唐方鎮便就不走了。

馬良生自也是生意人,璃月不打算生意往南方做,他想試試做去南方。

與璃月一合計,便就再弄一個釀酒作坊,生意往南方試試。

馬家若是真與璃月做生意,璃月心裡還踏實一些,不然真不知道人家圖什麼。

當即決定再尋一處釀酒作坊,先把眼前的釀酒作坊弄起來。

雲落黎得空轉頭回去收賬,然後再回一趟薊縣,幫著運酒,再幫著送信。

幽州城驛館,裡頭住著好些貴人,附近大大小小的玩處被幾人玩了遍,便是將軍府都進了好幾趟。

那洛書妍病了這許久病還未好,還是得了大皇子的一頓威脅,這才不得不好了病,隻得跟著人一道回京。

七皇子接未婚妻接一年,這說出去,得叫多少人笑話,心裡對洛書妍落下不少埋怨。

楚珩鈺恰巧在幾人要離開幽州城時出現。

一人一太監小安子一禦醫,三個人赤裸裸的出現在一行隊伍麵前。

兄弟相見,自然得下馬與人寒暄,第一個上前的就是二皇子,他降為郡王,其中就有廢太子的手筆,今日這仇自然要報了。

隊伍大又豪氣,老百姓本就遠遠的看著。

楚珩鈺下馬一瘸一拐朝著隊伍走。

之後兄弟幾個一起下馬。

有道是落魄的鳳凰不如雞,楚珩鈺此刻自然是無人將他放在眼裡,送上門來的奚落,兄弟們自然不會落下。

“喲,三弟,你這腿怎麼還沒好?瞧著怎麼像山雞啊。”

後頭傳出笑聲,有男,有女。

楚珩鈺淡漠著臉不說話,隻上前。

“今日怎麼來了,特意來送行嗎?哦,不是不可以,你現在是庶民,應該朝我們跪下磕頭才是!”

以往太子高高在上,眼神也是如此,從未把兄弟幾個放在眼裡,如今反過來,心底的陰暗就忍不住作祟。

楚珩鈺看了看站著不動的大哥楚珩虞

瑞郡王見楚珩鈺一動不動,不爽了,伸手就要推搡,被人捉住手就是一個狠狠的過肩摔,身手快到猝不及防。

地上的瑞郡王摔的腦袋發懵。

然後楚珩鈺再瘸著腿上前,眼眸直直的盯著楚珩虞,他的好大哥。

四目相對,火藥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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