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謹:“彆叫我義父。”
“彆叫什麼?”
席謹死亡凝視,連帶著他手上的毒蛇都朝時泠盯來。
眼神裡的意思就差說:你看我是不是傻子?
時泠沒套路成功,果斷轉移話題:“哈哈哈,好的,席少,我卡號是……”
下一秒,她手機信息提示音響了。
轉賬十萬!
時泠:!!!
她也就說說而已,沒想到席謹還真轉賬給她。
他低聲說:“封口費。時小姐若是識時務,那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若是不識時務,花不完的我都燒給你。”
時泠一臉無辜懵懂,“什麼封口費,封什麼口,我什麼都不知道啊。這不是席少給我的工錢嗎?”
席謹見她識時務,輕笑了聲,“是。”
這麼說,時泠就心安理得的把錢收下了。
這可是工錢,她可沒答應封口哦。
當然,席謹當初殺人那事,她除了親眼目睹以外,還真沒有證據,當時被嚇到也沒錄像,且席謹風評太好,她說出來也沒人信,反而會被當成瘋子。等她找到證據,遲早把席謹這變態送進去。
蘇杏宛在不遠處站了好一會,見他們沒打起來,反而湊得很近說悄悄話,皺了皺眉,狐疑地一點點湊近。
“你們背著我在乾什麼?”
蘇杏宛質問的聲音忽然在身後響起,時泠被嚇了一跳,轉頭就對上了她頗具怨念的目光。
蘇杏宛看了席謹一眼,隔開他們,然後盯著時泠。
時泠忽然有種丈夫跟小三約會被原配抓了的荒謬感。更離譜的是,她是那個丈夫,席謹是那個三。
時泠笑著晃了晃手機上的轉賬,“席少花錢請我辦事呢。”
時泠:!
時泠很想問,蘇四小姐,你家是有金礦嗎?
但很快她想到了,蘇家是賣奢侈珠寶的,黃金還真不少。
席謹也略有些錯愕。
畢竟這是蘇杏宛第一次嫌棄他。以前每次她見到他,都像隻喜鵲一樣嘰嘰喳喳的,即便後麵她表白被他拒絕了後,也依舊表現得像個乖巧的鄰家妹妹。
行吧。嫌棄他也好過整天“咯咯咯咯”地煩他。
席謹:“家貧,比不上蘇家富有。”
蘇杏宛:“席家是雲城首富可比我家有錢多了。”
時泠欲哭無淚:“不不,你們都富有,我才是真的家貧。”
時家才是真的摳門。她之前還是時家小公主的時候,都不能這麼揮金如土。
……
停屍房內,白天也沒開燈,因為是地下室,依舊漆黑一片。開著空調溫度較低,走在蓋著白布的床位間,讓人感覺有些陰森森的。
“看出了什麼?”席謹問。
時泠神色凝重地指著一個角落,“這裡有臟東西。”
蘇杏宛有些害怕地縮在時泠身後,但又實在好奇地探出腦袋去看。
席謹也收起了散漫的神情,朝著角落走去,手腕的毒蛇也是蓄勢待發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