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寡婦洗澡?”
“嗬嗬,你一個覺醒者就這麼點本事。”
“滾過去吧,小子,這是你的衣服,不要再身上藏東西,被我們發現下場你懂的。”
獄警隨手拿出一套黃色的囚服丟給獨角龍,後者訕笑著走到房間的角落脫光衣服,等獄警檢查過後才罷休。
“喂,該你了,彆裝死。”
“姓名,武道境界,犯了什麼事進來的”
獄警抬腳踢了地上的蘇銘兩下,蘇銘掙紮著坐起,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蘇銘,武道六段,因為我砍了城主的腦袋,這才被送到了這裡。”
“嘶”
蘇銘話說得輕鬆,可在場的眾人卻倒吸了一口涼氣。
獨角龍滿臉驚愕地看著蘇銘,他萬萬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狠,他真的把城主給砍了?
那剛才自己還跟他裝逼豈不是
無妨,她妹妹就中意我這樣的男子,未來大舅哥定然不會與他計較。
其他獄警則是麵色有些難看。
敢殺人的覺醒者在他們這都要去重刑區了,更彆說蘇銘這種殺了城主的。
剛才欺負蘇銘的獄警不禁有點後悔,他害怕蘇銘就此記恨上他,會對他進行報複。
“殺人犯是吧,哼,一群利用異能為非作歹的家夥,去,把他扒光了檢查一下。”
也有人完全不怕蘇銘,那兩個負責登記的短袖獄警敵意更盛,催促著其他同事進行檢查。
蘇銘倒是無所謂,都是老爺們怕啥,拿起一套衣服走進隔間裡,在獄警眾目睽睽之下,蘇銘換好了衣服
一前一後從隔間內走出,蘇銘麵上神清氣爽,而那名去檢查他的獄警卻顯得有些心事重重。
“老王,怎麼了,進去一趟怎麼愁眉苦臉的。”同事立刻好奇的問道。
而那個叫老王的獄警則是歎了口氣,發出了直擊靈魂的感慨。
“年輕就是好啊,你們知道法棍嗎,他那玩意跟法棍一樣。”
沉默
是永久的沉默。
有人羨慕地看著蘇銘,也有人羞愧地低下了頭。
法棍,多麼離譜的形容詞,但看到老王那篤定的眼神,眾獄警們信服了。
“查個入獄,還給我查出心理陰影來了,去去去,把他們倆帶進去。”
“獨角龍放中監區,那個叫蘇銘的,給我弄到重刑犯的東監區去,讓東邊的犯人好好教教他牢裡的規則。”
兩名短袖獄警合上手上的表單,起身率先離去,他們怕再等一會,會忍不住去看看法棍到底長啥樣。
若是假的還好,真的豈不是自取其辱。
獨角龍撓了撓後腦勺,湊到蘇銘身邊悄悄問道:“大舅哥,你那玩意怎麼練的,我天天吃蛋白粉,全身都變大了,就那裡不增大。”
“嗯這玩意說來話長,一是爹娘給的天賦,二是因為我小時經常進行一項修煉。”
蘇銘手搓著下巴,顯得有些高深莫測的模樣。
獄警們也偷聽到了二人之間的對話,一聽蘇銘有鍛煉那玩意的辦法,立刻不動聲色的豎起了耳朵。
饒有興趣地看著偷聽的幾人,蘇銘嘴角勾起:“我三歲時候我爹就訓練我,用一塊實心紅磚係上繩子吊在小唧唧上,紮馬步不許讓磚頭落地。”
“開始時候可能會有點疼,不過沒關係,隻要忍過了最開始,就能增長三分之一。”
“若是能持之以恒,三年之後,便能硬如鋼鐵,甚至可以吊著板磚甩,用來對敵。”
“江湖人稱這一招叫——無敵小唧唧。”
轟——
一道驚雷在眾人腦海中炸響。
獨角龍恍然大悟,眾獄警將信將疑。
“原來如此,我懂了,都說肌肉要上大重量,每次練到力竭就能增長力氣,原來那玩意也是這麼回事。”
“等這次出去,不,為了俺未來的媳婦,今晚就在牢裡練。”
他看著獄警,極為真誠的問道:“各位獄警大哥,可以申請給我的牢房填一塊板磚嗎!”
幾位獄警對視了一眼,直接伸手推著二人就走。
“去去去,還往牢房裡放板磚?你想殺室友咋著,趕緊走,趕緊走,老實點。”
自此之後,獄警的宿舍內總會傳出一聲聲莫名的慘叫,而監獄的醫務室這個月的生意也格外興隆。
“吱扭——”
“裡麵的人麵朝牆站好,把手背在身後!”
牢門打開,獄警嗬斥著房內的男子,等到對方老實的站在牆根後,一名獄警先是進去用手銬將他銬住,然後另一名獄警才帶著蘇銘走進來。
“砰——”
蘇銘被按著肩膀壓在了牆上,獄警用電棍頂著蘇銘的後腰。
“小子,你們都老實點,待會解開手銬後不許動,等我們出去後才允許你們轉身,但凡動一下,我可要讓你好好舒服一下了。”
“明白長官,我保證不亂動。”
十分乖巧的點頭答應,這電棍似乎是經過特殊改造的,即使以他的體質,也會被電得七葷八素。
“哢”
手銬被打開,兩名獄警緊張的緩緩後退。
身後的鐵門關上,蘇銘鬆了口氣,轉過身看向自己的牢友。
獄警們如此的嚴肅隻因為這片監區乃是重刑犯的東監區,關押的全是用覺醒能力殺過人的。
整座死亡島共有三個監區,分彆是關押普通犯罪覺醒者的中監區,關押女性覺醒者的西監區和關押男性重刑和極度危險者的東監區。
蘇銘按道理其實可去中監區也可去東監區,畢竟他的判決還沒下來,目前也隻是羈押狀態。
但是覺醒者本就是特殊人群特殊對待,對於蘇銘這種敢殺領導還武力不俗的,死亡島會對他進行最高規格的處理。
說回牢房內,蘇銘打量著自己的獄友,而對方也在上下打量著他。
紋身,平頭,耳朵上有打洞的痕跡,胳膊上隱約可見幾道刀疤,他看著蘇銘的眼神猶如盯著一個獵物,滿滿的侵略性。
“看來遇到了一個不是太好相處的室友”
蘇銘若有所思的說道。
“是嗎,我倒是覺得你挺好相處的。”
那位獄友如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