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亮。
祁雲驍和前來換值的人交好班後,並沒有直接回東側院,而是繞路來到了侯府的一處荷花園。
此時此刻,朝陽還未升起,荷花園裡,一層層的薄霧已經散去,襯得荷葉與荷花上掛著的露珠更加顯而易見,晶瑩剔透。
祁雲驍拿起提前準備好的竹筒水壺,緩緩朝那些盛滿了乾淨透徹的露水的翠綠色荷葉走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後,到了旭日東升之時,他才從萬般荷葉與蓮花交錯處,縱然起身,攜著已經裝得滿滿當當的竹筒水壺走出了荷花園。
……
沈瑤睡醒的時候,溪春和月竹正好敲著門要叫醒她,“小姐,您該起來了。”
沈瑤抱著被子翻了個身,慵懶道:“你們進來吧,我馬上就起。”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溪春和月竹一同走了進來,隔著半透的床簾,沈瑤看到溪春手上好像還捧了個什麼東西,一進來就先小心翼翼地放到了桌上。
“小姐,您起了嗎?”放好東西後,溪春問道。
沈瑤掀開被子,從床上起身,“這就起了,不過,你剛才是拿了什麼東西過來嗎?”
溪春笑著應聲道:“奴婢正要和小姐您說呢,剛才我和月竹在院門口正好遇到了墨川護衛,當時他手裡正拿著一個竹筒,一見到我們,就把那個竹筒遞了過來,說是特意趕早去給小姐您采的乾淨露水,讓您可以留著泡茶用。”
沈瑤一怔,“露水?”
溪春點了點頭,“是啊,小姐,我聽說這露水煮茶,可是彆有一番滋味呢,之後我就煮一些給您嘗一嘗。”
月竹打了些給沈瑤洗漱用的溫水走過來,說:“這露水,一向是不大好采的,而且奴婢看這一大竹筒,集得滿滿的,想來這墨川護衛也是有心了。”
溪春:“是啊,而且得趕早才行,要不然這朝陽一出來,沒一會兒露水就消散得沒影兒了。”
沈瑤掀開簾子下床,輕聲道:“他昨天晚上不是值夜班嗎?怎麼一大早上就過來送露水了?你們遇到他的時候,他是不是已經站在那裡等了有好一會兒了?”
溪春恍然大悟,“好像還真是……想必墨川護衛定是早就到了門口,然後就一直站在那兒等著我們出現。”
沈瑤眼眸微閃了閃,目光看向被靜放在桌上的竹筒露水,輕聲道:“是有心了。”
洗漱的時候,她叮囑溪春道:“今天讓小廚房燉些補湯,然後午膳的時候你親自送到東側院那邊去,順便和墨川說一聲,讓他傍晚的時候過來見我。”
溪春應了聲:“是。”
……
祁雲驍回到東側院,簡單沐浴過後便躺下了。
隻是,這會兒他雖然很困,但卻沒有一點兒睡意。
而且,頭好像也開始隱隱作痛。
其實從前天開始,他就已經出現了這樣的症狀,但今天格外頻繁,像是有什麼東西想要從腦海裡洶湧而出一般的強烈。
難道,就快要恢複記憶了嗎?他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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