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會兒之後,沈瑤開始覺得有些無聊起來,正巧這時候顧行州提議打麻將,正好他們人多,隨隨便便就能湊齊一桌。
沈瑤想了想就加入了。
顧行州還給也在郵輪上的一個朋友打電話,讓他過來一起玩。
五分鐘之後,那個朋友就到了,於是四撥人開始組局。
傅霆琛坐在沈瑤身邊,看著她玩,他自己不玩,和顧行州他們正好相反,他們都是自己玩,女伴坐在一旁看。
顧行州調侃道:“霆琛,你還真是特立獨行啊,硬是把我們都比下去了。”
季言徹:“他這是計策罷了,讓沈瑤擋在前麵,他在背後出謀劃策,兩個人齊心殺我們個片甲不留。”
剛過來不久的田郢:“沈、沈瑤?琛哥,咱這位小嫂子,該不會就是齊遠那小子找瘋了的沈瑤吧?”
傅霆琛淡淡道:“嗯。”
田郢咂舌:“臥槽,我剛才過來的路上還遇到齊遠了,他好像……到現在都……還在找……”
傅霆琛麵不改色道:“那就讓他繼續找,等他放棄了,我再告訴他。”
顧行州:“還得是霆琛。”
季言徹:“沒事,他繞著郵輪上上下下多跑幾圈,還能順便減減肥。”
田郢:“那回頭他小子豈不是還得感謝琛哥你?”
傅霆琛:“感謝談不上,但他們齊家,是要付出一些代價。”
沈瑤摸了一塊牌,好奇地問傅霆琛:“什麼代價呀?”
傅霆琛笑了笑,湊近她耳邊,低聲道:“晚上告訴你。”
沈瑤臉一紅:……
真狗啊這男人。
……
第一把麻將結束,沈瑤在係統和傅霆琛的幫助下,再加上另外三個人明顯劃水讓她的情況下,很輕鬆地贏了。
第二把,沈瑤不讓係統幫她,也不讓傅霆琛幫她,就要自己玩,結果……輸了。
不過她不氣餒,隻覺得是自己牌爛的原因。
到了第三把,她開始更認真地打,然後……還是輸了。
不過,她依然能夠維持住表麵的平靜,不露出一絲沮喪的神情。
但身邊的人還是能敏銳地察覺到她的變化,於是,傅霆琛默默朝顧行州他們拋去一個暗示的眼神,幾人秒懂。
接下來,沈瑤就覺得打得順利輕鬆多了,臉上的笑容也逐漸綻放。
傅霆琛覺得有趣,頗有興致地看著她,有時候,他會覺得她像個孩子一樣純粹,有時候,他又會覺得她像是妖精一樣迷人。
在以前,傅霆琛從來沒有仔細注意過哪一個女人,但現在,他好像開始變了。
不得不說,沈瑤對他,有種莫名的吸引力,就好像他們在前一世就是情人似的,到了這一世,再續前緣。
沈瑤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起來,趁著彆人摸牌的間隙,小聲對他說道:“霆琛,你不要一直看著我,好不好?”
傅霆琛趁勢悄悄握住她的手,低聲道:“你知道我想聽你叫我什麼,你在我耳邊叫我一聲,我就不一直盯著你看了。”
沈瑤靠近他耳邊,輕聲道:“我晚上回去再叫好嗎?在這裡我叫不出口。”
傅霆琛挑了挑眉,說:“行,但……要加很多倍。”
沈瑤咬著牙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顧行州笑著插了一句:“琛哥,小嫂子,你倆要不單獨一桌吧?這一舉一動都太膩歪了,我們看著齁得慌。”
傅霆琛:“正常交流,沒膩歪。”
顧行州:“嘖,好一個正常交流。”
季言徹:“算了,他都單了二十八年了,難得紅鸞星動,我們都彆跟他計較,讓他得意幾天。”
……
又一局結束之後,傅霆琛和顧行州他們一起去那邊聊點事,沈瑤和他們的幾個女伴留在這邊繼續玩。
其中一個塗著豔色指甲的女人鶯鶯,看了一眼沈瑤白白淨淨毫無花樣的手指甲,突然好奇地問道:“瑤瑤姐,你平時都不做美甲的嗎?”
沈瑤:“偶爾會做吧,但大部分時候都比較懶,懶得做。”
鶯鶯笑了笑,像是傳授什麼經驗一般地說:“這男人啊,有時候還是喜歡玩點兒花樣的,你做個豔色的指甲,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喔。”
沈瑤疑惑:“美甲不是咱們女人取悅自己的嗎?和男人有什麼關係?”
鶯鶯一愣,看向她的眼神像是在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似的,然後捂著嘴笑了,說:“你還挺單純,沒想到傅少喜歡這一類的。”
沈瑤:……
這時候,一旁的另一個女人晴晴說:“鶯鶯,你就彆以偏概全了,其實每個男人的喜好都不一樣。”
說著說著,她們就互相討論起來。
沈瑤全程聽著都很無趣,隻玩了一把,就打算撤了。
但這幾個女人好像並不打算放她走,甚至還想從她那套出點傅霆琛的私密喜好。
沈瑤很無語,這麼**的東西,當然不可說啊,她自己一個人知道就好了。
她們是真聊不到一塊去,至少她不願意和彆人聊這麼私密的話題。
沈瑤直接趁勢開溜了。
傅霆琛看她不玩了,以為她是累了,就和顧行州他們說了一聲,然後帶著她回去休息。
路上,沈瑤問傅霆琛:“顧行州和季言徹他們和他們的女伴,都是怎麼認識的呀?工作或者出去玩的時候認識的嗎?”
傅霆琛一頓,思索片刻後,說:“基本上都是在外麵玩的時候認識的,雙方你情我願,就這樣湊到了一起。”
沈瑤沉默。
傅霆琛以為她是想到了自己,便解釋道:“放心,你和她們不一樣,他們是帶著玩票性質的,換人的速度很快,你在我這裡不是那樣的存在。”
沈瑤又沉默,都情人協議了還什麼不是那樣的存在。
不過,她也不難受,等到了合適時機就開溜,等孩子生下來之後,生子係統的任務也算完成了。
再之後,她就帶著孩子周遊世界,豈不美哉?
至於他們的豪門繼承人父親,就拜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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