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4 沒有拿鞭子抽人的愛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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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看到蘇暖哭了,本來都想靠過來哄她,見她情緒有點激動,隻好先退出去。

冥淵把裴撤拉過去揍了。

裴撤沒有乖乖挨揍,他心裡對冥淵有不滿。

“為什麼你就可以,我不行?”裴撤不服道。

“我們什麼都沒做,她身體還沒恢複。”

裴撤愣了一瞬,想起蘇暖的確也是這麼說的,他當時壓根沒信。

他當時看著冥淵抱著蘇暖過來吃晚餐,兩人的關係又和好如此,以為是她的身體完全恢複了呢。

冥淵看裴撤的臉色變了,就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了。

看來他剛才也是誤會了蘇暖,心裡愧疚不已。

難怪蘇暖剛才那麼委屈。

雖然裴撤沒有再反抗,但冥淵也沒心思揍了,胡亂揍了一頓了事。

其實說起來也有他的責任,他在幾個雄性麵前沒說清楚,其他幾個人誤會,以為蘇暖的身體好了,也是情有可原。

蘇暖越想越委屈,蒙著被子哭著哭著就睡著了。

隻是她不知道自己睡著後,好幾個獸夫都過來看過她了。

裴撤被揍了三次。

冥淵揍過一次,黎墨和伊森也各揍了一次。

裴撤都沒有還手,隻是奇怪為什麼星忱沒有動手。

星忱的房間裡沒有開燈,他坐在黑暗中。

月光透過窗戶的縫隙灑進來,在他身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他正單手扶著頭,緊緊鎖著眉頭。

最近這些日子,一種陌生又可怕的感覺如影隨形。

每當看到蘇暖與其他獸夫親近,心底就會湧起一股強烈的嫉妒和不甘,那暗黑的情緒像黑色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理智。

明明知道這樣不對,可他就是無法控製,那些負麵情緒反而愈發洶湧,在他的心底瘋狂滋長。

星忱猛地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進掌心,鮮血順著指縫緩緩流下,可這點疼痛根本無法驅散他內心的混亂。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麼了,嫉妒和占有欲像是一個瘋狂滋長的怪物,他無法控製。

他害怕自己會傷害到蘇暖,害怕自己會失去她。

可那失控的情緒卻像是有生命一般,在他的身體裡橫衝直撞,將他的理智一點點吞噬。

黑暗中,星忱感覺自己正在墜入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而那逐漸失控的情緒,就是拉住他不斷下墜的黑手。

他不知道該如何擺脫這可怕的困境,隻能在黑暗中獨自掙紮,任由那暗黑的情緒將他包圍……

第二天,蘇暖起床的時候看到跪在床邊的裴撤嚇了一跳。

裴撤看到她醒過來,眸色亮了一下,立即沉聲道歉:“暖暖,我錯了,你打我吧。”

這讓蘇暖忽然間有了錯覺,就好像是剛穿來這裡,裴撤舉著鞭子讓她懲罰。

不同的是裴撤對她的稱呼變成了親昵的暖暖,眼神中也滿滿都是歉意,不像第一次見麵時那般冷冽得令人膽寒。

蘇暖想起昨晚裴撤油鹽不進的模樣,忍不住蹙起了眉頭。

“你有什麼錯,你沒錯。”

說著蘇暖就起身就要下床,卻被裴撤慌忙抓住了手。

“暖暖,是我昨天誤解你了,我不知道你身體還沒恢複。我知道你很生氣,你打我吧,用這個。”

裴撤把鞭子塞進了蘇暖的手中。

蘇暖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你認錯人了,我沒有拿鞭子抽人的愛好。”

上次蘇暖把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告訴過伊森之後,伊森已經把這件事情和其他幾個獸夫共享過了。

有表示震驚的,有恍然大悟的,也有並不震驚的。

裴撤是聽到這個消息後恍然大悟的那一個。

他之前也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蘇暖的轉變會那麼大,可聽了伊森的說明後才知道是蘇暖早都換了芯子。

裴撤見蘇暖皺起了眉頭,立即扔掉鞭子,語氣哀求:“我扔掉了,要打要罵都行,我真的錯了……”

一頭銀發打下來,冰藍色的眸子微垂著,原本冷峻矜貴的一張臉,因為他的表情顯得像個可憐的大狗狗。

蘇暖雖然沒了記憶,這幾個都是她曾結契的獸夫,不想關係鬨得太僵。

除非真的是犯了無法原諒的大錯,她也不想解契,讓他們流落街頭。

被雌性單方麵解契的雄性結局都比較慘,結契時劃入雌性賬戶裡的星幣,一分都不能分走不說,還有可能以人品不行的原因,丟掉工作。

她既然能和他們結契,她想她對他們應該是有感情的。

蘇暖輕歎了口氣,看向裴撤問道:“以後還會硬來嗎?”

裴撤立即搖頭,“不會,不是,不敢了……”

裴撤滿臉討好,像是有看不見的尾巴在身後拚命搖晃。

“那你自己說,以後要怎麼做?”

雖然原諒了,但昨晚那樣的事情,蘇暖不希望之後再次發生。

“我都聽你的,你要是不願意,我……以後都不碰你。”裴撤信誓旦旦。

“真的?”蘇暖看向裴撤的眸中滿是探究。

“是真的。不過,你不會一直……不讓我碰吧?”裴撤小心翼翼地問道。

蘇暖昨晚是真的害怕,要不然也不會哭出來。

也不是裴撤的三兩句話就能哄好的。

“看心情。好了,你出去吧,我要洗漱了。”蘇暖沒好氣地下了逐客令。

裴撤也知道蘇暖還在生氣,但是一直纏著,反而會讓她反感,隻好一步三回頭地離開,出門時,輕輕關上了房門。

蘇暖洗漱好了到餐廳的時候,黎墨已經做好了早餐擺上了桌。

但幾個獸夫都沒有動筷,顯然都是在等她。

蘇暖看向冥淵,眸中帶著疑問。

她記得冥淵答應她廢除規矩,怎麼都在等她?

“彆看我,我可沒限製他們。”冥淵說著,拿起一塊烤好的麵包咬了一口。

蘇暖看了一眼幾個獸夫,沒有說話,坐下來開始吃飯。

也許,忽然改了規矩,他們隻是不習慣吧。

吃飯的時候,幾個獸夫都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蘇暖。

昨晚裴撤乾了什麼,大家都知道了,看到蘇暖睡覺時,眼角還帶著淚痕更是心疼不已。

雖然裴撤昨晚進醫療艙治療過,但身上還是留下了很多沒治愈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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