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會議室內,三名正、副司令員正在裡麵爭吵著。
托馬斯·科特斯二星少將,憤怒的表達著自己的觀點:“柳!雖然您是司令員!但是您的做法,讓我感到十分的不理解!”
在科特斯旁邊,還坐著趙戩蒼少將。
雖然,趙戩蒼對柳遠方的做法,也是很不滿。
但是,並沒有當著科特斯的麵向柳遠方發難。
柳遠方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冷笑,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嘲諷:“我的做法怎麼了?我可不覺得有任何問題。”
科特斯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荒謬的事情一樣,他誇張地將雙手一攤。
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驚呼道:“oh!天哪!您的做法還沒問題?”
接著,他連珠炮似的說道:“我們是藍色部隊!我們來到這裡的目的是保護平民,維護區域的安全與秩序!我們不是作戰部隊!”
他的語氣越來越激動,音量也越來越高:“可是您呢?您竟然命令步兵營,將反對派的一個營區全部殲滅了!您這樣的行為,已經完全違背了藍色部隊的原則!”
科特斯的眉頭緊緊皺起,滿臉憂慮地繼續說道:“而且,您這樣做會帶來嚴重的後果!”
“我們都會遭到報複的!到時候,不光是你們炎國的步兵營,就連我們這些其他國家的藍色部隊,都會成為反對派報複的目標!”
他的語速極快,似乎生怕柳遠方打斷他的話:“您知道反對派有多少人嗎?足足有 20 萬人!還有數不清的槍支彈藥和火箭炮!”
“而我們呢?所有的部隊加起來,才不過 12 萬人!您這樣做,簡直就是不負責任!”
坐在他身旁的趙戩蒼少將,心中也有同樣的擔憂。
麵對科特斯的質問,柳遠方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柳遠方悠然自得地坐在兩人對麵,嘴角始終掛著一抹自信的微笑。
他靜靜地聆聽著科特斯的不滿,似乎完全不為所動。
等科特斯發泄完心中的不滿後,柳遠方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科特斯副司令,我必須要明確地告訴你,我的所作所為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柳遠方稍稍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在我來到這裡之前,我已經進行了詳儘的調查。”
“據我所知,那些已經占領本市的反對派武裝,簡直就是一群無法無天的暴徒。”
“他們不僅經常肆意哄搶聯合國援助給災民的食品和藥品,導致許多無辜的平民因饑餓和疾病而喪生,更是喪心病狂地逼迫大量未成年的兒童加入他們的部隊。”
說到這裡,柳遠方的語氣略微加重:“這種行為簡直與畜生無異!他們這樣做,隻會讓災民的數量不斷增加,給這座城市帶來更多的苦難。”
緊接著,柳遠方話鋒一轉說道:“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的死亡反而使得本市暫時獲得了真正的和平。”
他的目光如炬,直視著科特斯,似乎在等待對方的回應。
稍作沉默後,柳遠方再次強調道:“而且,我要特彆說明的是。昨晚的事件,完全是因為我們的巡邏隊遭到了襲擊,被迫進行自衛反擊。這是再正常不過的反應,並非你所想象的那樣。”
最後,柳遠方以一種極其自信的口吻說道:“至於你所擔心的報複問題,我可以向你保證,絕對不會發生。”
他的語氣斬釘截鐵,讓人無法對他的承諾產生絲毫懷疑。
麵對柳遠方如此的自信,科特斯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
最後,科特斯一臉狐疑的問道:“司令官,您確定不會有人向我們展開報複?據我所了解,反對派已經在調集兵力了。”
柳遠方想都沒想,直接回答道:“我確定!”
科特斯愣了一下,這下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又考慮了幾分鐘後,科特斯站起身對柳遠方說道:“司令官,關於你做的一切,我都會如實的向聯合國反應的。”
柳遠方根本就不在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聯合國?嗬嗬。
等科特斯走後,趙戩蒼少將這才開口:“柳司令,我想問您一個問題。”
柳遠方點點頭:“說。”
趙戩蒼少將猶豫了一下,問道:“您這麼做,是不是國內的首長們授意的?”
柳遠方搖了搖頭。
柳遠方是來乾什麼的,他本人是很清楚的。
可是,這不能拿在桌上說。
即便,是麵對趙戩蒼這個自己人。
趙戩蒼和柳遠方的經曆,大不相同。
趙戩蒼並不是一名軍事主官,也不是一名政工主官。
他所學的專業,就是國際方麵的。
畢業之後,就一直在國外。
後來,逐步擔任駐外武官等職務。
再後來,調入聯合國維和部隊。
所以,柳遠方還不能把什麼話都告訴他。
得到柳遠方的答複後,趙戩蒼氣憤的說道:“既然,不是首長們授意的。那您這麼做,就是嚴重的違反藍色部隊原則,也違反了我們軍隊的紀律!”
聽到趙戩蒼的指責,柳遠方頓時就不高興了。
柳遠方瞪著眼睛,訓斥道:“趙戩蒼!你少他媽的給我扣帽子!”
“我剛剛的話,你難道沒有聽到嗎?老子做的一切,都是符合規定的!”
“你要是有什麼不滿的,可以國內彙報!”
趙戩倉盯著柳遠方,冷冷的說道:“符合規定?柳司令,您的那些話,騙騙科特斯這種老外還行。你認為我會信嗎?”
柳遠方嘴角一咧,冷哼道:“哼!你愛信不信!”
趙戩倉沒想到柳遠方脾氣這麼衝,一時間氣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雖然趙戩倉很不滿柳遠方的做法,但是讓他打小報告,他還真做不到。
趙戩倉本意是找柳遠方好好聊聊,勸他做事收斂點。
可誰知道,柳遠方對科特斯還能好好說話呢。
一對上自己,反倒是夾槍帶棒的。
趙戩倉經常和國外人打交道,所以想來說脾氣還算是不錯的。
於是,他耐著性子說道:“柳司令,我不是來找您吵架的。”
“維和不是打仗,您不能把兩件事混為一談!”
誰知道,柳遠方眼睛一瞪,質問道:“放屁!維和不是打仗是什麼!”
“從最早的杜中校到趙翼,我們到底犧牲了多少人?”
趙戩倉被柳遠方這麼一問,頓時語塞。
他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不是打仗,這是什麼?”柳遠方的聲音突然提高了八度,情緒也有些激動。
趙戩倉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他想要解釋,但卻被柳遠方的話給噎了回去。
“我告訴你,我從軍這麼多年,就明白一個道理!”柳遠方繼續說道,“外國人都他媽的一個尿性,就喜歡見軟柿子捏!”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屑。
“趙翼犧牲了,你這個副司令做了什麼?”柳遠方突然又質問起來。
“我來之前,你還是代理司令呢!殺人凶手整天在網上發視頻,你難道看不到嗎?”
麵對柳遠方的質問,趙戩倉麵露難色解釋道:“我們是來維和的,按照規定是不能主動出擊的!”
“維和?維和就可以眼睜睜地看著我們的戰友被敵人殺害而無動於衷嗎?”柳遠方的聲音越發冰冷。
“我看你就是在國外待久了,忘本了!”
趙戩倉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
他瞪著眼睛,怒視著柳遠方,質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句!”
柳遠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說:“我說錯了嗎?規矩是死的!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趙戩倉再好的脾氣,也受不了柳遠方這麼冷嘲熱諷。
於是,他猛地站起身說道:“柳遠方!老子也是炎國軍人!趙翼烈士的犧牲,我也很痛心!”
“但是,我有我的職責。整個藍色部隊有多少人?我要為他們所有人負責!”
兩人各說各有理,一時間場麵竟然僵住了。
其實,柳遠方對趙戩倉有些意見的。
在他看來,趙戩倉跟他不是一類人,沒有炎國軍人的那種獨有氣質。
其實,趙戩倉也有他的苦衷。
炎國在崛起前,在國際影響力並沒有現在這麼大。
如果一味的硬剛,會讓炎國在國際上的利益受損。
要不然,也不會派趙戩倉一直擔任要職。
柳遠方來後,還讓趙戩倉留在這裡,其實也是輔助柳遠方的意思。
過了一會兒,還是脾性相對較好的趙戩倉打破了僵局。
趙戩倉調整了下情緒,開口說道:“柳司令,我看到您的履曆。我也知道,您是靠著實打實的戰功升上來的一員猛將。和您何必,我確實是不值一提。”
被趙戩倉這麼一誇,柳遠方也好意思再板著臉了。
趙戩倉繼續說道:“可是,這裡是國外。我們的兵力不足,一旦被反對派報複的話,到時候會有更多勇士們犧牲的。”
聽到趙戩倉的擔憂,柳遠方滿不在乎的說道:“報複?嗬嗬,那得看他們有沒有機會。”
看到柳遠方這個樣子,趙戩倉根本就不相信。
“柳司令,你們中原人,都這麼喜歡忽悠人嗎?”
柳遠方頓時坐不住了,臉色一沉質問道:“哎!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在地域黑嗎?”
趙戩倉一看柳遠方生氣了,連忙笑著解釋道:“彆生氣,彆生氣,我就是想著跟您開個玩笑。”
“哼!”
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敲響了。
得到允許後,隻見人事處長邵俊峰大校走了進來。
邵俊峰快步走到柳遠方身旁,貼著耳朵小聲說了幾句話。
柳遠方聽後,驚喜的問道:“人在哪呢?”
邵俊峰回答道:“就在外麵呢。”
柳遠方聽後,連忙朝外走去:“走!見見他去。”
看到兩人如此的神秘,趙戩倉也好奇的跟在了後麵。
不一會兒,就見到幾位身著迷彩服的黑人男子保持著炎國軍人的軍姿站,頂著大太陽站在營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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