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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很快知道,在蘇芒將要離開智愛酒店時叫住了她,將她帶到自己的辦公室。
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是不能好好收尾,後麵要哭要鬨的也是麻煩。
經理打量著低頭坐在對麵一言不發的蘇芒,開口道:“那個男的我們已經嚴厲警告過他,不敢再惹事了。”
“這是給你的一點驚嚇補償。”經理打開自己腳下的保險櫃,拿出一遝現鈔,推到蘇芒麵前。
“收下去跟小夥伴逛個街,買兩身漂亮衣服。不過——不要穿到店裡來了。”
“我們這種地方,太招搖了不好。”經理吐著煙說道。
蘇芒是他們這兒小時工裡乾活兒最多、薪水最高的。這樣的人,愛財又缺錢,而且大概率沒什麼背景。最好打發。
然而,出乎他預料的是,蘇芒竟然原封不動的又把錢推了回來。
她抬眼,眸光陰狠,聲音裡是毫不掩飾的恨意:“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這裡,我不會再來了。”
男人歎了口氣,揉了揉眉心,抬手指著門做送客狀:“請便。”
在蘇芒走出去的那一刻,他最後補充道:“提醒你一句。鬨到最後,吃虧的是你自己。”
蘇芒身影一頓,沒有回頭。
送走了蘇芒,男人後腳就叫來了保安隊長,叮囑他蘇芒不再是這裡的員工,要是看見她再來,直接趕走。注意動靜不要鬨得太大。
保安隊長是這裡的老員工,處理起這種事已經十分熟悉。直接點頭應“是”,並把老板的命令傳達給了下麵的小弟,讓他們執勤的時候仔細盯著。
然而幾天過去,預想中的情況並沒有出現。眾人隻當這是個軟柿子,不敢聲張。慢慢的把這件事拋到腦後了。
蘇芒的校園生活一切照舊,除了不再去做那辛苦的“家教”。
王靜怡好奇問起來,她隻是淡淡一笑:“今年的課程一多,精力漸漸的不是很夠用了。我覺得還是要以自己的學業為主。”
王靜怡深有所感的點了點頭,“是吧~!我們的課程表簡直變態!連你都受不了了,也就隻有薇薇,跟個鐵人一樣。”
“薇薇她……怎麼了嗎?”
王靜怡停下來,伸手摸了摸蘇芒的額頭,皺眉道:“沒發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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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蘇,你最近怎麼回事?老心不在焉的。剛剛薇薇當著我們的麵說的啊,晚上去見客戶?還是顧客什麼的……哎呀總之就是不跟我們一起吃飯了。李言要去訓練室,也走了。”
王靜怡欲言又止,小心問道:“蘇蘇,你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這幾天,好朋友總是發呆,一副神情恍惚的樣子。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情緒有時候她看了都會下意識的心驚。可一旦和她說話,又是完全正常的模樣。搞得王靜怡都懷疑是不是自己海龜湯看多了,才總疑神疑鬼。
蘇芒歪了下頭,露出個困惑的表情:“沒有啊。”
說完她又很快笑了下:“可能是最近訓練強度大,累到了,有點沒精神。”
蘇芒的反應太自然,王靜怡很快接受了這個說辭。
“對了,你剛剛說薇兒去見客戶?都這麼晚了,什麼生意非得大晚上的談啊。而且我聽說,這種場合都少不了要喝酒……”蘇芒話說一半,露出了一副憂心忡忡的表情。
王靜怡馬上領悟到她的意思,恍然大悟道:“對哦!”
“薇薇該不會是讓人騙了吧?我們要不要給她發個消息問一下啊?”王靜怡擔憂道。
蘇芒歎了口氣,無奈又為難,“可萬一她真的在乾正事,說不定又會打擾到她。”
“我們和薇薇到底還是有距離。她的事總不願意說給我們聽。不像我跟你一樣,連對方感情史都一清二楚。”
蘇芒最後一句話帶著開玩笑的口吻,有些俏皮。可王靜怡卻笑不出來。自己認為的好朋友沒有把自己當好朋友這件事讓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氣氛沉默了一會兒,蘇芒“啊”了一聲,愧疚道:“抱歉,我不該說這些的。現在好了,影響大家的感情了。”
“其實,薇薇人還是很好的,說不定她的性格就是這樣,不愛傾訴。”
“嗯,有可能。”王靜怡勉強笑了下,情緒不高。
“那我們還要不要……?”
“發條消息吧,不管怎麼樣也算我們關心過了。”王靜怡說著編輯了一條文字,點擊發送,然後收起了光腦。
“走吧,咱倆去吃飯!人家大小姐忙的很,胃病都是標配呢。”
話說得滿不在乎,可王靜怡到底還是介意。吃飯時就忍不住頻頻望向光腦,看上麵有沒有紅點閃爍。
一直到回宿舍、洗完澡,塞莉薇兒都沒有給她回複。對話框裡那句話像是在嘲諷她的自作多情。
王靜怡氣的從鼻子裡噴出口氣 ,決定以後都不要主動跟塞莉薇兒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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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微微還不知道自己在室友心裡的地位瞬間一落千丈了。
收到消息的時候她正準備下針,光屏出現一秒,足夠她看清內容。雖然感到十分暖心,但卻騰不出手回複。就先打算忙完了再說。
今天約的是邢大爺。他的情況是所有人裡最嚴重的,今天看過,過兩天還要再來。
看病地點是軍事學院醫務樓三樓的一間空置病房。
考慮到有一個專門的場所比較方便,畢竟不是隻來一次,最好還要安靜舒適,能夠躺下,沒什麼人打擾。許微微就想到了校內的病房。
她沒有直說,也沒有自己去找校方談,而是和刑大爺提了一下。
刑大爺很是爽快,直言道:“好說!我去找你們校長,讓他專門給你批個地方!”
許微微很滿意,她就知道外婆的朋友身份都不一般。這語氣,使喚他們校長跟使喚小弟似的。
外科主任接到上頭打的招呼,很快把病房安排好,親自過來給他們帶路。態度無比殷勤。
人帶到後也賴著不走,許微微看他,他就笑嗬嗬的問:“還有什麼需要?”
“您有事可以先走,不用管我們。”
“沒事啊,嗬嗬。”
硬是裝作聽不懂話,有什麼法子。許微微隻好隨他了。看來刑大爺肯定是跟校長說了什麼,而校長顯然也是個大漏壺。
許微微忽略旁人的存在,指揮刑大爺躺到床上。她今天要遠端取穴,腳上也得紮。
黃英和魏來則動作利索的架起兩台攝像機,調整角度。
他們不能光顧著自己學,也得考慮家裡那幫嗷嗷待哺的“義子”呢。
主任被這陣仗驚到,儘量縮小自己的占地範圍,不礙事,免得被攆出去。
他一定要親眼看看,到底是什麼神奇的技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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