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章 老牛吃嫩草
“葉夫人芳齡多大?”
“我今年了。”紀念回答道。
“阿淮你是老牛吃嫩草啊。”陸銘看著葉淮南調侃道。
“要是我的妹妹在,她也應該和葉夫人這樣大了,也該到嫁人的時候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裡。”陸銘的眼圈有些猩紅。
“陸先生你不要著急,你的妹妹肯定會找到的。”紀念安慰陸銘說道。
葉淮南端著桌子上的水杯抿了一口水,“明天我陪你一起去找那個福利院院院長吧。”
陸銘點點頭,“好,那最近就得麻煩你了。”
“咱們都是兄弟,客氣什麼。”葉淮南說。
紀念看了看陸銘,“你剛回國,有什麼事你儘管跟淮南說,他能幫的肯定會幫的。”
葉淮南溫柔眸光的端倪著紀念,真會往自己老公身上攬事。
“你看葉夫人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以後就不客氣了。”陸銘微笑道。
“隨便你!”葉淮南說道。
紀念在一旁輕輕的笑著。
很快菜上來了,三個人邊吃邊閒聊著。
“阿淮,你們有沒有辦婚禮啊。”陸銘問道。
“還沒有。”紀念搶先回答。
“怎麼個意思阿淮,你還金屋藏嬌啊,不想讓大家看到這麼漂亮的媳婦啊。”陸銘調侃道。
“等選好日子就辦,到時候一定告訴你。”
他跟紀念的婚姻關係葉淮南不想解釋太多,隨便找了個借口。
“有你這句話就行了,到時候我一定隨個八萬八千八。”陸銘說。
紀念吃驚的看著陸銘,這是隨禮,不是給彩禮,什麼身份給這麼多啊。
“這可是你說的,我記住了。”葉淮南雙眼一亮。
他雖然不差這點,但這明顯的表現出兄弟之間的情誼。
在紀念心裡,他們隻是開玩笑這麼說的。
“對了阿銘,你妹妹到底是怎麼丟的?”葉淮南好奇的問道。
他隻知道陸銘有個妹妹丟了,具體怎麼丟的,因為什麼他一點不清楚。
陸銘傷心的歎了口氣,“妹妹三歲那年,我爺爺就頻繁得病,怎麼醫都醫不好,後來就請了個道士來家裡看,說是我們家裡的孫子輩不能有女孩,否則會克他,我們這個輩分的女孩之後我妹妹一個,再加上我爺爺重男輕女,當天晚上,爺爺就趁我爸媽睡熟的時候找管家把妹妹偷了出來,讓其把妹妹扔掉。”
“後來我爸媽知道後,整條以淚洗麵,我媽媽變得抑鬱了,爸爸也在不停的找妹妹。之後聽管家說看著妹妹可憐,就把她放在了福利院門口,我爸媽得知消息後就前往到福利院。然後就聽說妹妹已經被人領養了。”
紀念和葉淮南都同情的看著陸銘。
“那你妹妹叫什麼名字?”葉淮南問道。
“她叫陸瑤,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應該也改名字了,但我卻不知道叫什麼。”陸銘哽咽的說道。
“這麼好聽的名字,她一定很漂亮吧。”紀念說。
“對,她很漂亮,也很可愛,她非常喜歡跟我在一起玩耍,大家都很喜歡她,除了我爺爺。”陸銘說。
“我答應我爸媽我一定會把妹妹給他們帶回去的。”
“我相信你。”葉淮南堅定的說道。
“我也相信我自己。”陸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
吃飯結束後,天色已經很晚了,葉淮南和紀念兩個人又打車回了家。
他本來想讓陸銘開車送自己回家的,但是他怕陸銘看見自己現在住在一個小公寓裡,會說漏嘴的。
那倒還不如打車回呢。省的過多的解釋。
回到家裡。
上午取的禮服還沒有試。
她迫不及待拿出禮服,跑進了臥室。
這種定製的禮服穿起來都比較繁瑣,終於穿上身了,紀念試了很多次後麵的拉鏈怎麼也拉不上。她本來想脫下來,不試了,可已經拉到半截的拉鏈也拉不下來了,穿也穿不上,脫也脫不掉了。
紀念隻好硬著頭皮走出臥室求助葉淮南。
看見坐在沙發上的葉淮南,紀念輕柔的說道,“ 我後麵的拉鏈拉不動了,你能不能幫幫我。”
“ 可以!”葉淮南站起身,走到紀念的身後。
裸露在外的半截後背,白白嫩嫩的肌膚,直吸葉淮南的眼球。
“好了沒有? ”紀念急切的問道。
“馬上就好。 ”葉淮南骨節分明的大手,捏住住了拉鏈。“ 好了。”
紀念走到落地鏡前,一身白色禮服,襯托出她皮膚光滑剔透。上麵點綴著許多小珍珠,白色的亮片布滿整個禮服,沒有佩戴任何首飾,卻越發顯得純潔清新,天生麗質。
葉淮南拍著手,“ 非常漂亮,簡直天仙一般。”
說的紀念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她真的是愛死了這件禮服。
“ 就你會誇人。”紀念倪了葉淮南一眼。
“ 主要我說的是真話,我老婆本來就是漂亮,穿上這個更漂亮了。”葉淮南說道。
紀念原地轉了一圈,過完隱,就想著把禮服脫下來,等陪葉淮南去晚宴那天再穿。
可是她脫禮服也是見難題,她伸手根本夠不到後麵的拉鏈。
剛剛叫葉淮南幫忙拉上了,現在還要叫他幫忙拉下來。
讓一個男人幫忙穿脫衣服,紀念屬實有點不好意思了。
但她沒辦法,家裡就她跟葉淮南兩個人,也不能穿著禮服睡覺吧。
她索性再一次醒著頭皮走到葉淮南麵前。
“再幫我個忙唄!”紀念笑著說道。
“ 是要脫禮服嗎?”葉淮南其實知道紀念找他什麼事。
紀念點了點頭。然後轉過身,背對著葉淮南。
“ 你動作快點。”
“好。 ”葉淮南伸手將裡麵的拉鏈直接拉到底。
剛才還是露半個背,這下整個後背直接呈現在了葉淮南的臉前。
真的白嫩的皮膚,誰看了誰不流口水,連葉淮南這麼紳士的人都連著吞咽了幾口口水。
“ 好了。”葉淮南說道。
他怕再多看幾眼,自己會把持不住的。畢竟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紀念拖著禮服走回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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