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療部美美的睡了一大覺…隻能說nerv的醫療水平還是足夠高的、在自己躺在醫療艙裡麵睡大覺的時候…該做的就已經全部做完了。
隻是、由於醫療艙內看不到陽光…起床時間也比往常要晚上許多…已經快到下午了。
“真嗣君~~”
才剛一出大門、就看到一襲儘顯本人成熟曲線火紅色性感皮衣的葛城美裡…依在她那台需要分33期才能付完全款的靚麗跑車上,朝著碇真嗣揮舞著白皙的手臂。
“美裡小姐?為什麼在這裡?”
“什麼為什麼、當然是來接你回家的啦!”
“也不遠、我走回去就可以啦。”
“不行!你才因為身體不好而入院檢查、怎麼可能讓你自己徒步回家?”
說著、葛城美裡輕盈的一躍…乾脆沒開車門…直接扶著車門、跨欄式的進入敞篷跑車的駕駛室,然後拍了拍副駕駛的坐墊,示意碇真嗣坐上來。
一邊上車,碇真嗣一邊感慨…真是富有活力的阿姨啊。
“真嗣君、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在思考一些讓人不愉快的事情呢?嗯?”
“錯覺罷了。你看醫院這種壓抑的地方、就容易讓人產生不好的錯覺,對吧。”
看到碇真嗣已經有餘力陪自己開玩笑、葛城美裡懸著的心也稍稍放鬆了一些…
“真嗣君、昨天你因為去體檢我沒有跟你說,現在我再正式的說一遍。第七使徒、被未知生命體所討伐…所以戰鬥結束。”
葛城美裡一邊開著車、卻一邊不忘窺探著碇真嗣聽到這件事情的臉上流露的表情。
“嗯。”
而碇真嗣僅是一如既往、雲淡風輕的點了點頭。
“你不覺得奇怪麼?”
“第四使徒和第六使徒不都是祂打倒的麼、再多打倒一隻有什麼可奇怪的…”
“…說的也是呐。”
葛城美裡苦笑著同意了碇真嗣的看法…不過、這麼一說確實很傷人啊。nerv這個組織是為了迎擊使徒而存在的、結果到目前為止…隻有第五使徒可以算是被eva擊敗的。
剩下的三支使徒…全部都是由那個名為迪迦的光之巨人打敗了。
如果、能這樣一直持續下去…nerv還有存在的意義麼……
“啊對了、昨天傍晚…碇司令他們的飛機平安的在鬆代機場降落了。雖然因為第七使徒的電磁波乾擾導致飛機失去方向、在空中打轉了好久…不過幸虧在燃油耗儘之前…光之巨人討伐了第七使徒、讓電磁波恢複了正常、才幸免於難。”
“是麼…”
結果、聽到了自己的父親好不容易脫線…碇真嗣的態度竟然已然是如此的淡漠…讓葛城美裡終於有機會詢問自己一直問不出口的話了。
“真嗣君、你…和你的父親關係不好麼?”
因為在無論是麵對最初明日香的任性、還是最初綾波麗的冷漠…碇真嗣都能夠胸懷若穀的包容她們的缺陷。甚至就連自己不講道理的命令他也會儘可能的體諒…
但、這樣溫柔的一個人,竟然隻對自己的父親充滿了根深蒂固的厭惡和反感…這實在是…
“關係…美裡小姐、你指的是…上下級關係…還是、父子關係?”
碇真嗣反唇相譏,嘴角帶上了一抹冷笑。
“當然是父子——”
“如果是上下級關係…隻要他還是nerv的總司令、我還是駕駛員…我就會服從命令。但——身為父親…將年幼的我丟到堂親家從未理會過。需要我開eva的時候又隨隨便便的叫我回來…真就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麼?”
當然,碇真嗣不會因此對碇源堂心生怨恨…畢竟沒有他的生活費、自己也不能安然的長大…如果沒有身為政府大員的碇源堂的存在讓薄情的叔父惶恐忌憚…誰知道孩提時期怯懦優柔的碇真嗣會被欺淩成什麼樣。
但也就僅此而已了、碇源堂沒有履行身為父親的職責是無可爭辯的…再加上讓碇真嗣來東京開eva去和使徒作戰這件事情…
如果不是自己是從迪迦歸來的碇真嗣、不僅擁有正常十四歲少年沒有的意誌和戰力…還能變身成為迪迦兜底。
碇真嗣都不敢想如果自己隻是一個在鄉下缺失父母關愛長大的平常少年…會被碇源堂的這個操作給迫害成什麼樣子…
……啊、好像不用想…應該就是那個在夢境之中帶著耳機自閉的模樣吧…
那樣的碇真嗣…是什麼都做不了的。
即使eva初號機真的隱藏著改變命運的強大力量…但碇真嗣本人缺少可以扼住命運咽喉的覺悟與意誌的話…也是什麼都改變不了的。
隻能…悲切且徒勞的眼睜睜看著災厄的降臨…然後在後知後覺的因為…失去珍惜之人而憤怒、最後放任情緒的宣泄而暴走————那樣的強大力量、毫無意義。
想到這裡,碇真嗣不由自主的握緊了拳頭。
才不會那樣呢…才不會在一切木已成舟之後再馬後炮一樣的哭喊、要在一切發生之前…用自己的這雙手、阻止一切悲劇的發生!
“真嗣君…?”
葛城美裡咧了咧嘴…她不知道、自己隨便聊聊的一席話…究竟在這個少年的內心燃起了怎樣的火種。
但…肉眼可見的…之前還因為對碇源堂的不滿而有些冰冷的神色,已經隨著內心對自我意識的剖析…轉變成了認清自己要做什麼的堅毅。
“真嗣君。我…和我的父親的關係、也很不好。”
“…!”
碇真嗣的臉上閃過一絲的驚愕、因為碇真嗣之前簡單了解過——葛城美裡的父親…在第二次衝擊的時候、為了保護葛城美裡而死了。
在那之後、葛城美裡父親的話題就是碇真嗣自覺規避的雷區…自然不會主動的去觸碰這塊傷疤。
彆說碇真嗣了…就連葛城美裡自己都沒有想到、有關於自己父親的話題…能夠如此簡單的脫口而出。
但——不知道是因為氣氛烘托到這裡了…還是因為碇真嗣對自己活著的父親的冰冷態度…讓葛城美裡鬼使神差一般的開口。
“我的父親、是一個幼稚的人——天天活在自己的理想之中…既沒有儘到身為丈夫的責任、也沒有儘到身為父親的責任。但是這樣的混賬父親…”
說著、葛城美裡不由自主的用一隻手握住了自己脖子上的十字形吊墜——那是父親留給她的…遺物。
“…這樣的父親、在第二次衝擊之中…為了保護我…而……”
“美裡小姐、不要說了…我知道。我明白你想說什麼…請安全駕駛。”
葛城美裡的聲音帶上了些許的哽咽和顫抖…而碇真嗣則是主動打斷了這個話題。
既沒有必要深挖葛城美裡內心的傷口…也沒有必要——給自己回家的路上徒增車禍的風險。
“我知道、你是想說…無論有什麼樣的誤解或成見、起碼我的父親還活著…我還是有把話都說開、消除誤解…重歸於好的機會、對吧。”
“真是的、你這孩子…真不可愛。”
葛城美裡苦笑了一下、確實是如此——
在自己的父親活著的時候、葛城美裡對待父親的態度…隻能說比碇真嗣還要惡劣。
而當父親用生命作為代價、證明了他對葛城美裡的愛、那時葛城美裡想要好好的和父親說話、已經再也沒有機會了。
所以…葛城美裡特意和碇真嗣說這些——是為了不要讓自己的悲劇…在碇真嗣的身上重演。
“放心吧…美裡小姐。我…並不是因為父親沒有陪伴著我而埋怨他、或者是尋求他注視我而叛逆…我已經過了那麼幼稚的年紀了。”
葛城美裡咧了咧嘴、自己可是大學時候還在和父親冷戰…這是點我呢是吧。
“我…之所以對父親態度冷淡、隻是因為他現在的行為…讓我無法認可。如果、之後我接受了他的行為、我自然就會看在他是我的父親的份上、和他重歸於好的——那樣媽媽也會高興的。”
麵對碇真嗣坦誠的回應,葛城美裡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勉強的笑著點了點頭。
為什麼說是勉強呢?因為、碇真嗣的話有著一層顯而易見的隱藏含義。
如果、我接受了的話——
那、如果碇源堂的所作所為、是碇真嗣無論如何都無法理解、無法接受、無法認可的呢…
毫無疑問、碇真嗣不會因為這層血緣關係…有一絲一毫的躊躇。
這雙緊握著意誌之光的拳頭、會毫不猶豫的朝著碇源堂的臉上揮去。
【作者的話:又是一章2800字奔著3000去的章節感覺好虧了(惱)
嗯,今天還是三更因為存稿已經沒有了都是現寫的下一章預計是12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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