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你還挺聰明的啊,那你姓什麼?”
牧晏嘴角微揚,饒有興致地看著這個聰明伶俐的女孩。
詩詩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輕聲回答道,“我……我姓李!”
牧晏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色,故意說道,“李詩詩?我記得水許裡,好像也有一個李詩詩呢!”
詩詩不禁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牧晏是在調侃她,連忙嬌嗔道,“牧爺!”
“嗯?”牧晏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那是水滸啦,李師師……”詩詩紅著臉解釋道。
“哦,對對對,是水滸,我記錯了,哈哈!”牧晏打了個哈哈,並不在意自己的錯誤。
接著,牧晏的目光開始不自覺地落在詩詩的大長腿上,那修長的雙腿在紗裙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誘人。
他的手也開始慢慢地向詩詩的大腿靠近,想要趁機揩油。
詩詩自然察覺到了牧晏的意圖,她不動聲色地將雙腿稍稍移開,巧妙地避開了牧晏的鹹豬手。
同時嬌聲說道,“牧爺,要是你喜歡的話,可以帶人家離開這裡哦,隨便幾天都可以呢!”
牧晏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他色眯眯地看著詩詩,笑道,“哦?真的嗎?那我可就不客氣啦!”
然而,就在這時,詩詩突然話題一轉,對著一旁的可可說道,“可可,你去看看妙妙怎麼還沒回來?”
可可連忙點頭應道,“好的,詩詩姐,我這就去看看。”說完,她匆匆忙忙地走出了房間。
對於詩詩,可可可是不敢有絲毫怠慢。
畢竟,詩詩可是趙磊的心肝寶貝,整個足浴店的人都對她言聽計從。
這次牧晏的到來,趙磊可謂是下了血本,不僅親自接待,還把自己的心頭肉詩詩都讓出來招待他,可見對牧晏的重視程度。
沒過多久,可可就急匆匆地回來了。
“詩詩姐,不好了,妙妙被人攔住了,好像是楚四少爺!”可可還沒說完,那門就被推推開了!
“臥槽,李詩詩你媽的,一下子拉了十個人,都伺候誰來了?留下的都是些歪瓜裂棗,你還想不想開了?”
一個少年,吊兒郎當的,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
“喂喂喂,起來!給老子起來!我看看是那個沙雕玩意,在這道法裡跟老子搶女人!”少年就開始扒拉漫漫。
“呦嗬!還是個女人,女人也要女人伺候?”少年一臉笑意,隨後就要去去拉秦汐顏!
“喂!楚北,你彆亂來!”
楚北的動作直接嚇得詩詩就站了起來,也不管牧晏能不能看到一些風光,直接阻擋在楚北麵前,直接雙眼怒視著他。
雖然說楚北是楚家小少爺,可趙磊說了,如今的趙家實力不亞於楚家,對楚家不需要懼怕!
“詩詩,你彆太過分,你給我滾開,我倒要看看誰她媽的敢一次性點十位少女!”楚北開始推搡詩詩!
“楚北是吧,今天老子心情好,滾吧,不然彆說你們東西南北四個玩意,就是楚雄來了,今天都走不了!”
微微抬頭,萱萱瞬間秒懂,那雙腿再次給牧晏當做枕頭!
楚北麵子瞬間掛不住了,主要就是外麵還有他幾個朋友!
更主要的就是今天剛從避難所之外來的一些人!
末世這麼混亂,沒有誰不想稱王稱霸,在這碩大的華夏坐擁一席之地,楚北也不例外!
所以,楚北也是在不停的拉攏一些進化者,尤其是今天這位,據說在荒野混的風生水起,實在是覺得荒野沒意思,這才來天南區走一趟!
楚北被牧晏這麼一頓耍,就要準備動手,自己如今好歹也算有點人,怎麼能讓一個陌生人這麼怒斥!
“楚北,這裡是誰,要不要我幫忙?”走來一位青年,雙眼陰沉,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兒!
搖了搖頭,“這點小事,就不勞煩張哥了,一個小蝦米,還不需要你來動手!”
楚北好歹也是楚家人,怎麼也得把這個幣裝進去!
牧晏慢慢扶著萱萱大長腿,坐了起來,一眼就看到了楚北,說實話還真年輕,二十歲不到吧!
可楚北後麵,跟著的不是那個張什麼來著,好像是阮星竹的老公!
“你是阮星竹的老公?張什麼來著,阮星竹呢?”指了指可可端來的茶,萱萱繼續秒懂!
端著茶,就給牧晏喂起來。
“牧晏,你還真像個牧家的老爺!”秦汐顏扭頭,說道。
而此刻的張宇,看著牧晏,心裡那是一陣翻江倒海!
臥槽,怎麼遇到了這個煞星,還是霸占了阮星竹的人!
“嗯?問你話呢,阮星竹人呢?”微微皺眉,露出一絲不悅。
張宇連忙說道,“在荒野,在荒野做女土匪!”
“張哥,你認識他?”楚北心裡有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認識,化。。。成灰,我都能認識!”張宇咬牙切齒道,聲音不大,不敢讓牧晏聽到!
“啊?”
“阮星竹在做女土匪?你怎麼來了這避難所?”牧晏問道。
“我。。。我來這裡看看,反正沒人認識我!”張宇脫口而出!
“嗯?怎麼去做了土匪?”
“那天,從維也納酒店離開了,我們沒有回天北避難所,直接來了天南市,最後阮星竹選擇做了女土匪,她。。。她要為你守身如玉!”說到最後,張宇幾乎是咆哮道。
不過,那眼神還偷偷看著牧晏,牧晏太狠了,根本不是他對手!
“守身玉如?哈哈,她有老公,還為你守身玉如?”秦汐顏根本不信,對著張宇就是一頓嘲諷!
“你住口,不許這麼說星竹!”張宇聲嘶力竭的吼道!
“她。。。她就是為了牧晏守身玉如,自從維也納酒店離開後,就像是變了個人,都不讓我碰了,心也變狠了,她說,她說,她不狠,以後地位不穩!”
張宇每一句話,都是咬牙切齒,都是發自內心的嘶吼!
這就讓牧晏尷尬了,彆人的老公跟自己說他的老婆為自己守身如玉,這不尷尬?
而楚北聽到牧晏兩個,心中一顫,這是大事不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