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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瑤擊朝堂,大仇得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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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狼星在灰燼中亮起的瞬間,雲瑤將掌心覆在槐花浸染的焦痕上。

乾坤鐲傳來灼燒般的震顫,那些被她封存在玉髓中的對話正沿著經絡瘋狂湧動——三日前禦書房密談時,皇帝與張尚書如何將邊關布防圖拓印在青玉符上。

"你當真要賭這步險棋?"君墨淵的劍穗掃過她手背,玄鐵劍身映出他微蹙的眉峰。

晨光裡他戰甲未卸,昨夜布陣時被銅鈴碎片劃破的領口露出鎖骨處暗紅的咒文。

雲瑤將星象圖碎片收進乾坤鐲,指尖在槐花消失處輕輕一叩:"張大人豢養的血隼能嗅到百裡外的靈氣,與其等他們掀了望月閣的瓦——"她轉身時緋色披帛掃過滿地殘磚,鎏金禁步撞出清越聲響,"不如掀了他們的棋盤。"

卯時三刻的朝霞正漫過金鑾殿的蟠龍柱,皇帝握著青玉笏板的手背暴起青筋:"北疆戰報分明寫著"

"寫著君將軍擅離邊關,致使匈奴連破三城?"雲瑤的聲音裹著仙術獨有的空靈回響,從殿外梧桐樹上飄落的花瓣突然凝成水鏡。

鏡中清晰映出張尚書昨夜在地牢焚燒密函的場景,灰燼裡半枚虎符花紋與皇帝腰間玉佩嚴絲合縫。

二十三名武將的佩劍同時出鞘三寸。

"妖女!"兵部尚書揮袖擊碎水鏡,琉璃碎片卻在落地瞬間化作流螢。

螢火聚成卷軸懸在禦座上方,拓印著邊關布防圖的青玉符虛影正與皇帝手中笏板重疊。

雲瑤踩著滿地碎光踏入大殿,發間步搖垂落的東珠突然迸裂。

珠粉在空中凝成張尚書與匈奴使者在醉仙樓交易的場景,羊皮地圖上朱砂標注的路線直指皇帝秋獵要經過的落鷹峽。

"陛下可認得這方墨硯?"她掌中浮現的蟠螭紋硯台還沾著昨夜新鮮的血跡,"張大人用它砸碎暗衛天靈蓋時,可曾想到暗衛懷裡揣著與匈奴往來的密信?"

禦史中丞突然劇烈咳嗽起來——那硯台正是他去年進獻的壽禮。

皇帝猛地攥住龍椅扶手的螭首,鑲金的獸齒刺破掌心。

血珠滴在玉階上的刹那,雲瑤突然旋身避開從梁上射來的七支淬毒弩箭。

繡鞋踏著箭矢淩空翻轉,腰間禁步甩出的金線纏住偷襲者腳踝,將人重重摔在禦史台呈報災情的奏折堆裡。

"陳指揮使好身手。"她足尖輕點弩箭尾羽,淬著孔雀藍的箭簇突然調轉方向,"三日前子時潛入欽天監偷換星象圖的,也是這般利落?"

君墨淵的劍氣在此時破窗而入。

玄鐵劍並未出鞘,劍柄鑲嵌的墨玉卻震得三十六扇雕花窗同時洞開。

穿堂風卷著昨夜未散的血腥氣撲進大殿,他戰甲上凝結的冰霜在晨光中泛著幽藍,每一步都帶著邊關風雪特有的肅殺。

正要拔刀的羽林衛齊刷刷單膝跪地——他們的鎧甲內側還縫著戰神親賜的護心鏡。

"雲姑娘漏說件事。"君墨淵抬手接住從梁上飄落的半片槐葉,葉片經絡在他掌心化作兵部調令的朱批,"昨日醜時三刻,兵部八百裡加急的軍報上蓋著匈奴狼王印——可惜真文書在途徑落鷹峽時,被張尚書的人換成了偽造戰報。"

他說話時目光掃過抖成篩糠的戶部尚書,那人袖袋裡準備彈劾雲瑤的奏章突然自燃。

灰燼落在雲瑤腳邊,恰好拚成"構陷忠良"四個字。

雲瑤迎著皇帝要吃人的眼神輕笑出聲,乾坤鐲突然投射出漫天星鬥。

北鬥杓柄直指禦案上那疊彈劾奏章,天樞星的位置赫然浮現君墨淵虎符印記:"陛下可知,您昨夜派去邊關奪兵權的欽差——"她故意拖長的尾音裡,君墨淵佩劍發出龍吟般的嗡鳴。

殿外突然傳來馬匹嘶鳴聲,渾身是血的傳令官撞開殿門:"報!

匈奴大軍在落鷹峽遭遇地裂,張尚書派去的五萬精兵全被埋進了天火坑!"

雲瑤撫過腕間滾燙的乾坤鐲,昨夜被錦鯉傀儡替換的炸藥符咒還在隱隱發燙。

她望著皇帝瞬間灰敗的麵容,想起前世被鐵鏈鎖在冷宮時聽到的同樣戰報——隻不過那時坑殺的是君家軍。

"看來星象圖終究沒騙人。"她將燒焦的槐葉拋向禦座,葉片在觸及龍袍的刹那化作金色灰燼,"天狼犯紫微,這局棋"故意停頓的間隙,君墨淵的劍鞘重重磕在地麵,震碎了三丈外刺向雲瑤後背的袖箭。

鎏金香爐突然炸裂,龍涎香的煙霧裡傳來皮肉燒焦的氣味。

雲瑤不用回頭也知道,那些藏在暗處的影衛此刻正捂著灼傷的眼睛慘叫——昨夜她在望月閣燃燒的紅綢裡,摻了專克傀儡術的鳳凰翎羽灰。

(接續上文)

金鑾殿蟠龍柱上的晨露突然凝成冰珠,君墨淵劍柄的墨玉映著雲瑤發間晃動的步搖。

當第七顆冰珠墜在禦史中丞的笏板上時,那個曾彈劾雲家克扣軍餉的老臣突然捂住喉嚨——方才雲瑤轉身時拂過的披帛,正纏著他藏在袖中的鶴頂紅瓷瓶。

"王大人還是這般心急。"雲瑤指尖輕勾,染毒的瓷瓶淩空炸成齏粉,青煙裡浮現出三年前賑災銀兩被替換成石塊的畫麵。

戶部侍郎栽進銅鶴燈台撞翻了燭油,火焰順著賬冊上朱筆勾畫的假賬一路燒到他官袍下擺。

皇帝猛地拍響龍案,鑲嵌的夜明珠震落在地。

那顆本該獻給太後的東海明珠骨碌碌滾到雲瑤腳邊,珠芯突然迸出雲家女眷在詔獄被拷問的幻象。

刑架上嫡母被烙鐵燙傷的肩胛處,赫然印著皇帝私衛獨有的鷹隼紋。

"陛下可知詔獄的老鼠會打洞?"雲瑤繡著銀線纏枝紋的裙擺掃過明珠,幻象突然變成刑部尚書與獄卒分贓的場景,"它們叼著碎骨從地底鑽出來時,正巧撞見張尚書家的管事在埋贓銀——您猜埋在哪兒?"

她突然甩出乾坤鐲裡封存的記憶,半空中浮現出皇帝避暑行宮的後花園。

當畫麵裡鐵鍬挖出刻著官銀印記的木箱時,工部尚書直接打翻了盛著參湯的琉璃盞——那些用來栽贓雲家的箱子,正是他親自督造的貢品。

君墨淵的劍鞘在此時敲響金磚地麵,玄鐵與玉石相撞的聲波震碎了十八盞宮燈。

飛濺的鎏金碎片在空中凝成北鬥陣型,照亮了兵部侍郎靴底沾著的鳳凰翎羽灰——昨夜望月閣傀儡爆炸時特有的痕跡。

"看來諸位大人很喜歡本將的洗塵宴。"他戰甲上未乾的血跡突然蒸騰成霧氣,在空中拚出邊關將士被毒箭射殺的場景,"隻是這五石散混著孔雀膽的毒煙,不該出現在給前鋒營的糧草裡。"

雲瑤適時接住從霧中墜落的半截箭簇,仙力催動的火焰瞬間燒出箭杆內部刻著的"禦製"二字。

火苗躥到禮部尚書精心養護的美髯上時,老臣哆嗦著從懷裡掏出一卷泛黃的婚書——正是皇帝當年為掌控雲家軍,哄騙雲瑤簽下的賜婚聖旨副本。

"撕拉——"

錦帛斷裂的聲響驚飛了殿外棲息的寒鴉,雲瑤捏著燒焦的婚書殘頁輕笑:"陛下當年說雲家女兒當母儀天下,卻忘了說鳳冠上綴著的東珠,要拿我父兄的頭顱來墊。"

她突然將殘頁拋向空中,燃燒的火焰裡傳出三年前皇帝與國師密談的錄音:"雲家軍功高震主,待雲瑤誕下皇嗣便送他們去閻羅殿團聚"

"妖術!

這都是妖術!"皇帝終於撕破偽裝的鎮定,鑲著翡翠的護甲劃過龍案留下深深抓痕,"羽林衛!

給朕將這妖女"

話音未落,三十六名金甲侍衛的佩刀突然結滿冰霜。

君墨淵隻是抬手整理了下雲瑤被劍氣吹亂的鬢發,那些試圖衝上前的侍衛就齊刷刷跪倒在地——他們鎧甲內襯縫著的護心鏡正灼燒著皮膚,那是戰神親賜的保命符在懲罰弑主行為。

雲瑤繡鞋踏過凝結冰霜的地磚,腰間禁步突然飛出七十二道金線。

這些用月華淬煉的絲線纏住殿內所有武器架,將刀劍弓弩絞成漫天鐵屑。

當最後一片鐵屑落在皇帝麵前的參湯裡時,她腕間的乾坤鐲突然投射出浩瀚星圖。

"紫微垣偏移三度,貪狼星犯中宮。"她指尖輕點星圖中劇烈震顫的帝星,餘光掃過瑟瑟發抖的欽天監正,"今夜子時若有人再行陰詭之事——"星圖突然化作流火墜在禦案上,燒穿了那疊彈劾雲家的奏章,"這真龍天子之位,怕是要換個星辰來坐。"

君墨淵的劍氣在此時劈開殿頂琉璃瓦,天光如瀑傾瀉在他戰甲猙獰的狼首護肩上。

當第八縷陽光照在雲瑤曳地的緋色披帛時,那布料上暗繡的百鳥朝鳳圖突然活了過來,金線繡成的鳳凰清啼著掠過眾臣頭頂,銜走了皇帝冕旒上最重要的那顆東珠。

"陛下可要小心台階。"雲瑤在跨出門檻時突然回眸一笑,發間步搖垂落的珠串正巧擋住暗處射來的毒針,"畢竟"她隨手將毒針彈進蟠龍柱,那需要三人合抱的金絲楠木瞬間爬滿蛛網般的裂痕,"這江山社稷的梁柱,可經不起第二次蛀蝕了。"

君墨淵玄色大氅掃過門檻時,殿外漢白玉廣場突然卷起裹著槐花的旋風。

當最後一片沾著星輝的花瓣落在雲瑤肩頭,宮牆陰影裡突然傳來瓷瓶炸裂的輕響——那是皇帝最珍愛的前朝青花瓷,在雲瑤經過時突然迸出一道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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