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神丹。
重振雄風,你值得擁有(廣告語)。
焰靈姬白了他一眼,這玩意能有什麼用,喂給天澤吃了之後與你擊劍嗎?
周元戲謔道:“有沒有可能,這是準備用在姑娘身上的?”
“可奴家不會降溫,隻會讓火氣越來越旺。”
焰靈姬把玩著火焰,眼中充滿笑意。
燒火棍警告!
玫瑰雖美,卻帶著刺。
周元沒有操之過急,詢問道:“何時啟程?”
“當然是越快越好。”焰靈姬不假思索,雖然心情好了許多,對仇人的憎恨卻絲毫未減。
如果不是怕失手後再無良機,她早已第一時間向天澤出手。
“那就現在出發。”周元亦是果斷的性子,不願浪費一絲一毫的時間,既然已經做出決定,便會第一時間去做。
焰靈姬有些詫異。
“不與她們寒暄一番?”
她刻意加重語氣,似在暗示什麼。
周元搖了搖頭:“一紙書信即可,又不是生離死彆。”
但心中已有盤算,下次再回來,恐怕就是幾年之後了。
寶藏之事一了,他也該前往秦國,不為其他,偌大的國庫還等著他去支配。
搞錢耗費精力太多,何不坐享其成?
兩人剛收拾好包袱出門,已有三道身影在外等候。
驚鯢抱著周言站在自己的房間門口,似乎已猜到什麼。
周元想了想,開口道:“不帶你去是怕嚇跑獵物,”
驚鯢“嗯”了一聲。
“一切小心。”
“去太乙山吧,那裡是天底下最安全的地方之一。”
周元走上前補充了一句。
羅網若是敢去造次,老師一掌拍一堆。
驚鯢微微頷首,她一直都知道這人打算去秦國,對他而言,韓國已經沒有具備價值的東西。
衛莊抱著劍站在不遠處,臉色一如既往的冷酷。
“下次再見麵,也許便是敵人。”
很顯然,他已從某人對驚鯢的安排猜出端倪,接下來不會回到韓國。
周元微微一笑,不與他討論這個話題,兩人之間大概是不會有利益衝突。
“替貧道轉告紫女和弄玉,我會在秦國等她們。”
“好。”
衛莊難得耐心,因為接下來是男人的戰爭,沒必要把她們牽扯進來。
二人在城內買了兩匹寶馬,剛出城門,便見幾人已在路邊等候。
天澤凝視著他,沉聲開口:“希望閣下能遵守約定,否則百越人絕不好欺。”
周元輕笑:“當然,貧道一向最講信用,也希望太子不要暗地裡耍手段,否則”
話不必說儘,意思清楚即可。
其實二人都心懷鬼胎,隻是因為當下有著共同的目標,才勉強維持著表麵上的平靜。
焰靈姬一如往常來到天澤身旁,不論對方是何想法,姑且扮演忠心耿耿的下屬。
寶藏開啟之日,大概便是雙方撕破臉之時。
楚都,壽春城外。
顧不上欣賞楚國之江南風光,一行人快馬加鞭,打算在最短的時間內趕到百越之地。
然而有人似乎不想讓他們如願。
官道上,一隊鎧甲鮮明的楚國士兵整日排列,將前路堵得嚴嚴實實,為首的是一個高大魁梧中年武將,以及一位儒雅文士。
“殺過去!”天澤的臉色陡然變冷,下意識以為是來抓他這個百越太子的。
周元卻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如果是要抓人,應該不會隻待這麼幾十個人。
再者,對方擺的不是戰鬥陣型,更沒有弓弩這類針對武者的利器。
“青元道長留步。”
武將喊了一聲,緩緩驅馬上前。
聞言,焰靈姬臉上露出笑意,一旁的百毒王與驅屍魔亦是憋著笑。
天澤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有股被蔑視的憤怒。
“這裡畢竟是楚國的地盤,如果鬨起來,我們的速度會更慢。”周元心如明鏡,他唯一出名的就是煉丹術,無非是為此而來。
“在下項燕,奉我王之命前來相邀,還請先生務必賞臉。”項燕顯然受過楚王叮囑,禮數十分周到。
語罷,對著身後手捧木盒的士兵揮了揮手。
楚王也有疾?
不過眼下有要事在身,實在不便久留,若是對方執意強求,恐怕隻能按照天澤的建議硬闖。
“真是不巧,貧道”
周元當即就想敷衍了事,然而看到木盒打開後的物事,以及上麵散發的濃鬱靈氣,話音頓時戛然而止。
“先生說什麼?”
“哦,修行之人當心懷蒼生,貧道雖有要事在身,但盛情難卻,便隨將軍走一遭吧!”
周元義正辭嚴,目光卻從未離開過那木盒內閃閃發光的奇石。
如此純粹的靈氣,難道是靈石?
項燕卻已有所覺察,道長一開始似乎想拒絕來著。
【南公說的果然沒錯,若不攜帶寶石,人是一定請不來的。】
天澤眉頭狠狠一擰,實在想不通這人為何要留下。
就為了一塊石頭?
但他打不過,隻能忍了。
砰砰砰
無雙鬼邁著沉重的步伐追趕上來,以他的龐大體格,哪怕世上最好的戰馬也無力拖載。
就這樣,一行人跟著項燕的隊伍向楚國都城而去。
“冒昧一問,這種寶石在楚國很多嗎?”周元手捧著木盒,感受著上麵散發的神秘氣息,隻覺通體舒暢。
不禁起了彆樣心思,寶藏反正不會跑,不如趁機獲得更多靈石?
“在下對奇石了解不多,此乃我王所贈,想必宮中還有些。”
項燕臉色有些不自然,他從來不喜歡撒謊,今日為了楚王安危算是破例了。
隻能在心裡告訴自己,宮中奇珍異寶眾多,想必是還有存餘的。
周元的注意力全被靈石吸引,並未覺察到他臉上的異樣。
“貧道很好奇,將軍是從何處知曉貧道喜好靈石的?”
他研究陣法也就這段時間的事,此前從未接觸過靈石,由此可見,楚國有高人啊!
“末將,不知。”
“當真?”
“在下是受我大楚之賢者,南公先生提點。現在看來南公說的沒錯,若無此石,先生隻怕不肯駐足。”
項燕終是受不了內心的煎熬,將此事由來以及心中想法全盤托出。
“楚南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