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倆人哪能不信?
就是因為怕,所以才低三下四去請蘇雲出手啊。
“鄭少!我倆用性命擔保,鄭董不是病理上的病,所有檢查我們都查過了啊!”
鄭錢還欲說點什麼,床上的鄭北京艱難的擺了擺手。
“閉嘴!”
“你年紀小有些事不清楚,但我們乾房產的老江湖,卻是親眼見過一些東西的。”
“你可以不信,但你得給老子記住,以後你要是接手了集團,必須保持敬畏之心。”
“楊秘書,你去將那位大師接來,一定要恭敬。”
虛弱的說完,床頭一位25歲左右,身材高挑性感。
身穿ol的年輕女子,雙手疊放小腹躬身應下。
“是!屬下立馬去接!”
“嘁!爸,你也一把年紀了,怎麼神神叨叨的。”
“要有那些玩意兒,我讀書時玩筆仙碟仙,玩通靈探險早就見到了,根本不存在啊!”
鄭錢一臉不屑。
他年輕氣盛,不喜歡嫖不喜歡賭,就喜歡跟狐朋狗友找刺激。
沒事就約好玩通靈,去探險。
什麼古墓,什麼道場,什麼破廟他都玩來玩去了。
甚至埃及金字塔、古刑場,一個沒放過。
從來沒出過事,他現在已經對這些不信了。
鄭北京恨鐵不成鋼看來。
他不明白,自己那麼儒雅,前妻那般端莊。
為什麼生出了一個精神小夥?
也沒聽說過,正正得負啊?
“等會兒你給老子閉嘴就行了…人家是不是有本事,你爹我看得出來。”
……
蘇雲洗漱好,換上衣服,在路邊隨手買了倆肉包便吃了起來。
人家請他,當然得車接車送。
自己開車上門,那多沒排麵?
不多時,一輛邁巴赫停在了麵前。
“蘇先生嗎?”
“沒錯,你是楊秘書?”
“請上車,鄭董在等著。”
楊秘書下車,恭恭敬敬給蘇雲打開了車門。
蘇雲坐上副駕駛,係好安全帶。
轉頭看了一眼那正在全神貫注開車的秘書,不由點頭。
腿上套著肉絲,緊窄的裙子展示出她姣好的身材。
製服誘惑,還是有味道的。
以後…他也要招個秘書,給他遞遞符什麼的。
有事秘書乾,沒事乾秘書。
“蘇先生比我想象的還要年輕,而且更帥!”
“謝謝…我也這麼覺得我很帥。”
蘇雲聚精會神看著前方道路。
“先生為何這麼緊張?此去醫院要半個鐘,您大可以再眯眼睛睡一會兒。”
楊秘書不苟言笑提醒道。
蘇雲搖頭:“不行啊…作為老司機我告訴你,坐彆人的車一定要保持警惕,我從沒在彆人車上睡過覺。”
“隻有方向盤握在自己手裡時,我才敢眯一會兒。”
楊秘書嘴角抽了抽…
無言以對。
一路無話,兩人很快來到了醫院。
鄭北京的情況,比之前更差了。
楊秘書快步上前,滿是擔憂來到他身邊。
那副院長與主任,連忙上前。
“蘇大師,您看看?”
“小子,你就是那個大師?我告訴你,彆給本少胡弄玄虛騙我家的錢!”
“本少下載的有反詐騙a,我精通各種反詐知識!”
“你要敢亂來,我立馬把你送進局子。”
鄭錢出言威脅。
蘇雲二話不說,轉頭就走。
“我好怕怕,你嚇到我了,這個我看不了。”
“床上這位中了厭勝之術,應該還有兩天,夠你們準備後事了。”
“再見!”
看著蘇雲頭也不回離開。
副院長和主任,以及楊秘書都懵了。
“就…就這麼走了?”
鄭北京怒的不行。
厭(ya)勝之術?
他接觸過一些玄學東西,比年輕人有眼界。
一句話,他就知道蘇雲是有真東西的。
因為…這玩意兒他都沒聽過!
不明覺厲啊!
“逆子,老子叫你彆說話,你想老子死嗎?”
“追!楊秘書快追!”
楊秘書踩著高跟鞋,很快追上蘇雲。
好說歹說,恭敬相求,才算把蘇雲哄了回來。
“你們得搞清楚,是你們請我來的。”
“要是懷疑我,就請彆人來,少來浪費雙方時間,我又不是龍王,非得舔著臉給你們乾活。”
“惹急了,我給你們董事加把火,讓他走的更快點。”
鄭北京沉著臉,朝自己兒子道:“快道歉,否則老子跳起來打死你!”
鄭錢撇嘴,有些不是很情願鞠躬行禮。
“大師!我錯了!”
楊秘書也算看出來了,眼前這人是頭順毛驢。
她跟著連忙道歉。
“大師您消消氣,鄭少年輕氣盛,仗著平時玩探險通靈遊戲玩的多,沒見過真貨,所以口無遮攔。”
“他年輕人不懂事,您請多擔待,其實鄭董也被他這逆子愁死了,一天天不務正業。”
“大錯不犯,小錯不斷,總之就不乾人事。”
蘇雲頷首:“以前叫非主流,現在叫精神小夥,我懂!”
回到病房,眾人都是恭恭敬敬。
唯獨鄭錢看蘇雲,怎麼都不順眼,但礙於自己父親的威望,又不敢多說。
“蘇先生,在下也代犬子向您道歉。”
蘇雲擺手:“無礙,我不是小氣的人。”
眾人:……
這話,您自己信嗎?
有仇當場就報了,反正我們不信。
“您剛說我這是中了厭勝之術?那您能解決嗎?”
蘇雲不屑道:“我要解決不了,你說你秘書能將我請回來?”
鄭北京擠出一抹笑容:“那真是太好了,能碰見先生這樣的奇人,真是太高興了。”
蘇雲擺了擺手。
“那你可真就高興的太早了,想要我出手可以。”
“你得答應我一件事,三天內將趙家弄垮。”
鄭北京與秘書麵麵相覷:“哪個趙家?”
“就你打算合作那個,建築商搞土方那些的。”
“嘶!他跟大師有過節?”
“嗯,他想對我身邊的人動手,我正準備弄他個家破人亡。”
“既然你請我出手,那你肯定得付出代價,不然我憑什麼幫你?”
蘇雲理所應當,直接開門見山說道。
鄭北京有些顧慮:“動輒家破人亡,是不是…過分了點?”
“你可彆說你手上乾淨?我剛給你算了下,你最少也有這個數。”
“而且破厭勝之術啊,那可是與施厭者不死不休的鬥法,我拿命去賭,你能不付出?”
蘇雲豎起五根手指。
慈不掌兵義不掌財,這些資本家哪有仁慈的?
你有利用價值,他們跟你好得很。
當你沒用了,你就是垃圾,被隨手丟掉。
他可不指望與這些人有什麼交情,彆讓肮臟的交情影響純潔的利益。
鄭北京眼中頓時閃過慌亂。
大哥!這也興直說的嗎?
乾開發商的,有幾個手裡乾淨?
隻是他沒想到,蘇雲竟能一眼就看得如此精準,直言他手中五條人命。
這讓他驚駭不已!
本領也太強了吧,好像比自己認識的那幾個風水師,牛逼太多了!
而那副院長和主任,則轉頭看向了牆壁,不斷扣著耳朵。
“哎呀,三針疫苗的後遺症來了,我聽不見東西了。”
“我也聽不見了,要聾了,不行我等會兒得去檢查檢查。”
蘇雲笑道:“給你三秒,你如果答應,我還能幫忙把你兒子從歧路拉回來。”
“一!算了!看樣子你求生欲不強啊,那準備後事吧!”
鄭北京急了,到底誰沒誠意了?
哪個像你這麼數數的?
“彆彆彆!我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