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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魏雲舟的猜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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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雲舟發現魏逸寧好像對他冷淡很多,不再主動接近他。這麼說好像不太對,魏逸寧隻是恢複以前對他的態度。不過,魏逸寧這麼做未免太刻意了,生怕他發現不了一樣。

他做了什麼讓魏逸寧刻意與他保持距離?

魏雲舟仔細回想這段時日發生的事情,發現他並沒有特意做什麼,他也沒有特意靠近魏逸寧啊。

魏逸寧忽然抽什麼瘋,遠離他。

魏雲舟原本打算跟魏逸寧交好,然後暗中調查魏逸寧上輩子做的事情。如今魏逸寧與他保持距離,這讓他有些難辦。

魏逸寧正在背書,背的斷斷續續。一旁的魏逸柏瘋狂給他提示,然後被孟先生發現了。

孟先生冷冷地警告地看了一眼魏逸柏,嚇得魏逸柏頓時變得乖巧,不敢再小聲地開口提醒魏逸寧。

魏雲舟看了看魏逸寧,又看了看魏逸柏,心中不禁泛起疑惑。

魏逸寧重生回來後,不僅沒有報複魏逸柏這個叛徒,也沒有與他把持距離,這有點奇怪。

難道魏逸寧上輩子沒有找出是誰讓魏逸柏背叛了他?

不可能吧,魏逸寧不是蠢貨,不可能被魏逸柏背叛後,連魏逸柏背叛的理由和魏逸柏身後的人都沒有查出來。

魏逸寧沒有立馬除去魏逸柏和他背後的主使,有可能是放長線釣大魚,也有可能是慢慢折磨報複他們。

魏逸寧磕磕巴巴背完書,長鬆一口氣坐了下來,然後他就發現魏雲舟一直盯著他看,心中不由地一緊。

他這幾日故意與八弟保持距離,是不是讓八弟察覺到了?

魏逸寧仔細回想他這幾日的行為,這才意識到自己做的太過明顯刻意,難怪會被八弟懷疑。

心中暗惱了一會兒,魏逸寧決定繼續保持距離,這樣對八弟,對他自己都好。

魏雲舟感覺到一股不善的目光,抬眸望了過去,發現是魏逸柏眼神不善地瞪著他。

嘖嘖嘖嘖,魏逸柏這個舔狗把魏逸寧看的真嚴,弄得魏逸寧是他的東西一樣,不允許任何人覬覦。

魏雲舟朝魏逸柏露出一個憨厚的笑容。魏逸柏看到後,麵上露出一抹嫌棄的神色,立馬轉過頭不再看魏雲舟,仿佛剛才看到什麼辣眼睛的東西一樣。

孟先生把魏逸陽叫起來背書。魏逸陽昂首挺胸,一臉自信地背書。他的聲音非常大,生怕整個小學堂裡人都聽不到他背書。

魏雲舟雙手捧著臉,饒有興致地看向正在洋洋灑灑背書的魏逸陽。前兩日,魏逸陽還因為魏逸鬆被孟先生誇獎而心情不好,魏逸鬆離開小學堂回去休息後,魏逸陽的心情好像變好了。

魏逸陽對魏逸鬆的敵意很大。隻要孟先生誇獎魏逸鬆,魏逸陽一張臉立馬會拉下來。

再過兩天,魏逸鬆就要參加府試。以魏逸陽對魏逸鬆的忌憚,魏逸陽應該很緊張才對,可魏逸陽卻一副歡喜的模樣。

歡喜?

魏逸陽為什麼要歡喜?

魏雲舟的腦子轉的很快,立馬想到了什麼,麵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神色。

魏逸陽該不會要對魏逸鬆做什麼吧?

他上輩子演的參加科舉考試的那部劇中,有一個同窗考中了小三元,也就是考中縣試、府試、院試的案首。在當地一夜成名,他在參加鄉試之前,就有很多人押他能考中解元,結果在鄉試前,他被人下了毒,差點死掉,幸好及時救了回來,但卻無法參加鄉試。他隻能等三年再參加。

魏逸鬆已經連續兩次沒有考中府試,如果這次再考不中,他會徹底淪為整個魏國公府的笑話。以便宜老爹的性子隻怕也會對魏逸鬆這個兒子失望。

再者,魏逸武讀書也不行。如果趙姨娘的兩個兒子在讀書上麵都廢了,對國公夫人來說會是一件好事。

這麼看來,國公夫人和魏逸陽這對母子是絕不允許魏逸鬆考中府試。

讓魏逸鬆考不中府試最簡單的辦法,那就是讓魏逸鬆無法參加府試,或者讓魏逸鬆在考府試過程中病倒。

魏逸陽的心情突然變得這麼好,隻怕已經對魏逸鬆下手了。

上輩子演過不少宅鬥、宮鬥,還有權謀劇的魏雲舟深諳陷害人的套路。

他雖不看重嫡庶,畢竟他自己現在也是庶子,但現在的國公夫人是庶女出身,眼界和見識真的是太淺薄了。

魏逸鬆隻是參加府試,並不是鄉試,更不是會試,這對母子就開始提防魏逸鬆。就算魏逸鬆考中了府試,他還要參加接下來的院試。

以魏逸鬆的資質,府試都考了幾次,院試怕是也要考幾次。就算院試一次考過,魏逸鬆也隻不過是秀才。一個秀才也對他們構不成威脅,何須這麼防備。

再說,魏逸鬆要是日後真的能考中進士,對整個魏國公府,對他們母子來說也是好事,畢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魏逸陽他們就想不到魏逸鬆考中後能給魏國公府帶來的好處麼,他們到時候也會受益,畢竟在外人看來,他們是一家人。

國公夫人是長興伯府的庶女,從小定是麵對很多勾心鬥角。為了獲得好東西,她不得不為自己而鬥,這沒有錯。但她現在是國公夫人,而不是長興伯府的庶女,她要考慮的不是她自己或者魏逸陽的利益,而是整個魏國公府的利益。

她應該明白,隻有魏國公府好,她這個魏國公夫人才能好,那她兒子也能好。可惜,她好像不明白這一點,考慮的隻有她和她一子一女的利益。

國公夫人雖出身長興伯府,但眼界還不如出身商戶的李姨娘,就連心胸也遠遠不及。

算了,這件事情跟他無關,他懶得插手管。再說,趙姨娘並不是省油的燈。如果國公夫人真的如他所料的那樣算計魏逸鬆,趙姨娘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然被魏雲舟猜中了,魏逸鬆忽然生病了,而且病的還不輕。趙姨娘急得求魏國公請太醫給魏逸鬆醫治。

魏國公雖不看重三兒子考府試一事,但三兒子在參加府試之前病重,的確讓人憂心。他派錢管家去請與魏國公府交好的王太醫。

王太醫從太醫院回來後,得知魏國公府有請,顧不上休息,就急急忙忙地趕往魏國公府,給魏逸鬆把脈看病。

仔細地給魏逸鬆把脈了後,王太醫告訴魏國公,三少爺不是生病,而是中毒。幸好不是劇毒,隻是讓人腹瀉不止,身子變虛弱的毒藥。

王太醫詳細地詢問了下魏逸鬆這幾日的飲食,發現魏逸鬆吃的食物並沒有相克的,那就是單純的中毒。

趙姨娘一聽二兒子中毒,就猜到是誰下的毒。

她心中充滿怒火,眼中滿是恨意,但並沒有失去理智當著王太醫說是那個人下的毒。

“王太醫,鬆哥兒中的是什麼毒藥?”腹瀉不止,讓趙姨娘想到一種常見的毒藥,“是巴豆嗎?”

“不是巴豆,是番瀉葉。”王太醫道,“番瀉葉有瀉下通便的功效,但吃多了就會腹瀉,甚至會脫水。”

“王太醫,再過兩日鬆哥兒就要去參加府試,今天吃藥來得及治好嗎?”

“我待會開藥,今天吃下藥,腹瀉就能止住。”王太醫道,“隻不過鬆少爺的身子會有些虛弱,這幾天吃食切記要清淡,這樣科考期間才會無事。”

“王太醫,謝謝您,麻煩您開藥了。”趙姨娘把王太醫的叮囑記了下來。

魏國公站在一旁,也感激地說道:“王太醫勞煩你特意跑一趟。”

“國公爺言重了。”

等王太醫開完藥,魏國公邀請王太醫去前院用晚膳。

王太醫也沒有客氣,留在魏國公府用晚膳。

等魏國公和王太醫離開後,趙姨娘再也控製不住心中的怒火,破口大罵國公夫人。

魏逸武覺得不一定是國公夫人,說不定是其他姨娘,但趙姨娘認定是國公夫人。

“她對鬆哥兒下毒,為的就是讓鬆哥兒沒法參加府試。”趙姨娘陰沉著臉說道,“平日裡不管她做什麼,我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她竟敢想害鬆哥兒參加不了府試,我絕不饒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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