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來。
那玩偶服已經有點玩不起的意思了。
蹩腳的計劃被看穿。
直接堵住三人的去路。
即便他可以收斂,蘇祈也能感受到他身上七階的能量波動。
還是一位修行者,很會放aoe的那種。
顯然……又是一個棄子。
可即便這樣,蘇祈與雲凰聯手也很難一招將他製服。
如果在這裡打起來,後果不堪設想。
不知道會有多少的人死在餘波中。
而對方似乎也就是吃定了這一點,他甚至連他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
以身入局,請君入甕。
話說,最近碰到的陽謀是不是有些多了?
蘇祈很不喜歡這種被‘道德綁架’的感覺。
那就隻能去把道德綁架他的人給殺了。
蘇祈喃喃自語一聲:“可惜了……”
雲凰附和:“確實可惜了。”
蘇祈長歎一口氣:“可惜沒能吊銷那個女人的駕照。”
雲凰:???
不是,哥們?
即便是她,也為蘇祈的腦回路感到清奇。
這是駕照不駕照的問題?
當然,蘇祈也不算是苦中作樂。
他能表現這麼輕鬆的原因很簡單。
彆忘了,蘇祈的特殊能力並不是製卡,隻是他一直用來製卡,畢竟提供一些原材料能節約不少點數。
凡為所求,皆會允諾。
剛剛他問過了。
“會有多大的危險。”
【???】
【不是帶妹妹去玩娛樂設施?】
蘇祈:???
什麼牌子的口袋?
這麼會裝?
於是,蘇祈收起手中的刀,眼神也變得懶散下去。
……
按照傳單上的簡易地圖指示,他們三人走往負一層的c區。
越往裡走,人流相對稀疏了許多。
光線也似乎隨著深入而逐漸減少,或者說,有些刻意的陰暗。
牆壁上開始出現一些風格各異的海報,大多是電影或者遊戲主題。
走了大概兩分半鐘,一個裝修風格明顯不同於這個時代的建築出現在路的儘頭。
暗色調的牆體,入口處設計得像一個扭曲的隧道入口半掩著門,上方掛著一個招牌。
用複古的字體寫著幾個大字——“無人生還”。
門口站著一位穿著黑色製服、戴著白色手套的光頭工作人員。
看到蘇祈三人,臉上露出僵硬的微笑。
“三位,玩嗎?”
蘇祈有些無力吐槽……
不是……
你們邪教徒就這樣布局的?
這和黃毛走在路上突然看到一個漂亮女孩直接就問:“約嗎?”
有什麼區彆?
也虧得柳鳶聽不到蘇祈的內心獨白。
不然高低得喊一句:“黃毛惹你了?”
她這個黃毛騎不了鬼火,還騎不了……?
即便是柳鳶也感覺有些不對勁……
怎麼連個收銀台都看不到?
看著手中的傳單,有些不太確定:“是這裡了?”
這也……
太偏僻了吧……
推開厚重的木門,一股陰冷的氣息撲麵而來。
昏暗的燭火在斑駁的牆麵上投下詭譎。
好像也沒有那麼差?
真正的密室逃脫,氛圍營造至關重要。
粗製濫造的布景隻會讓人出戲,唯有精心的場景設計、縝密的劇情邏輯,配合恰到好處的驚悚元素。
才能讓人完全沉浸其中,享受抽絲剝繭的解謎樂趣。
不過……
是不是漏了一個步驟啊?
柳鳶記得她在網上看到,超凡者參與這種活動,一般是要簽一個安全協議的。
最主要的就是禁止毆打工作人員。
你想想看,假如來了個武者,有個工作人員想要背後驚嚇他。
他大喊一句:“臥槽?!”
然後下意識反身一腳,把工作人員踢出十幾米,嵌到牆裡摳都摳不下來。
那怎麼辦?
站在主題介紹板前,柳鳶興致勃勃地打量著各個選項,眼中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雲凰姐,我們選哪個主題好?"
【小鎮風雲】
【血色祭禮】
【古神低語】
【罪人挽歌】
……
當蘇祈踏入密室的那一刻。
他們就處於祭壇之上了。
數十位降臨者劃開自己的胸膛。
黏稠的血液順著刀鋒滴落在逆五芒星中央。
嘶啞的喉音混合著非人的顫音。
“在這汙濁的世界,我們,您卑微的仆從,在罪惡的泥沼中掙紮、沉淪。”
“我們被世俗的枷鎖束縛,被正義的謊言欺騙,我們的靈魂在痛苦中煎熬,渴望得到您的救贖!”
“以腐鏽的冠冕為祭禮”
“偽善者的脊髓為長階”
“黯月紀元中的噬罪者!”
“請痛飲這肮臟的謊言!”
“讓那虛妄正義見證——”
“您的偉岸!”
他們臉上露出瘋狂的亢奮。
如今大夏的未來已經一眼就看到頭了……
他們也需要為自己另謀出路……
而一個編造出尋道者謊言的罪人……
無疑是他們最好的‘投誠’。
至於另外兩個倒黴蛋……隻能怪自己運氣不好。
相信無上的罪孽之主對於雲凰這個祭品,一定十分的滿意。
“為無上的罪孽之主獻上祭品。”
一眾降臨者全部頂禮膜拜。
“為無上的罪孽之主獻上祭品。”
……
祂的軀體橫亙虛空。
每一寸都流淌著罪與罰的法則。
當那超越認知的存在降臨祭壇時,整片空間開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所有生靈在感知到祂氣息的瞬間——
骨髓深處湧出本能的戰栗,
靈魂最肮臟的角落開滿懺悔之花。
無需宣告,無需證明。
更不需要“光”或“熱”這類可笑詞彙描述……
生命的本能已經為他們銘刻出真理。
此即神明。
祂俯視著匍匐的人類。
說實話,他對這一次的祭品十分滿意,以至於一縷真身親自降臨這彈丸之地……
正當他打量著自己的‘祭品’……
整個身形忽然一陣劇烈的波動,險些維持不住這一次的降臨。
“歪日泥老木?”
祂開口是有些不標準的人類語言。
不確定……
再看一眼?
祂似乎很有偷窺的經驗。
目光一直鎖定在蘇祈的身上沒有移開。
始終保持著一種遊離的狀態。
忽然,祂的人類語言突然就標準起來。
臉上閃過不屑,不知是向誰發布命令:“盯死這三個人。”
語氣十分強硬:“一旦有任何信徒膽敢試圖在他們麵前談及有關我的名字……”
……
祂冷哼一聲:“那就把我信徒殺了。”
“偽信徒!”
“肯定全是偽信徒!”
……
s:省的說我會卡文,多更了700字把這一段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