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宿主,燕瀾聲不存在於原書設定,是超出劇情之外的變數,想要修改當前內容,需花費雙倍改字次數和積分。”
桑卿卿差點心梗,燕瀾聲要這麼貴?有沒搞錯!
雙倍次數和積分,她要做多少任務才能補回來?!
“確定。”桑卿卿心都在滴血,“再改一段,讓所有嘉賓今晚住在一起。”
係統:“……好的。”
就非得為這碟醋包個餃子是麼?
看到這裡,魚聽棠尋思著多大點事,能用得著改字三連擊?
現在的女主還真敗家,賺那點積分全謔謔在這些沒意義的小事上了。
喻執要是進了她屋裡,那不就跟待宰的豬一樣,跑都沒得跑?
所以說,超前消費要不得。
魚聽棠搖搖頭,回了房間。
等到喻執來敲門,她才發現自己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他竟然是穿著半透不透的白襯衣過來的。
走廊昏暗的光線一打,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感覺就出來了。
他還特意打理過頭發,端著溫熱的牛奶,淺褐的眼瞳認真看著人時,仿佛能把人溺斃在其中。
這身段。
這眼神。
這大半夜的。
魚聽棠看到這架勢,聯想到了小時候和師兄一起看的純情動漫。
她瞬間了悟:“你是找我來賣溝子的?”
喻執:?
喻執:!!!
“咳咳咳!!”喻執咳到滿臉漲紅,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
這是她一個女明星能說出口的話嗎?
她是女流氓吧!?
“不對,我是女的。”魚聽棠才想起來,轉而又問,“那你是來找我買賣兄弟的?”
“……魚老師不是你想的那樣。”
喻執左看右看生怕剛才的對話被聽到,壓低嗓音,“我是看你今天好像很累,給你熱了杯牛奶,睡前喝助眠。”
“那你知道你來之前我在做什麼嗎?”魚聽棠一言難儘地看著他。
喻執不解,“做什麼?”
“我在睡覺。”
“……”
“還有,”魚聽棠瞅著他這身半透明襯衣,單手撐著門框,扶額苦笑說,“你怎麼穿了品如的衣服?你好騷哦。”
喻執:?
這時,走廊的感應燈突然暗了。
喻執皺眉抬頭,跺跺腳沒見燈亮。
魚聽棠好心提醒他:“這個感應燈有點反骨,你得喊出來才管用。”
喻執半信半疑,“開燈——亮燈——吼——哈!”
燈亮了,喻執重新低下頭,努力克製情緒,“魚老師,經過今天下午的約會,你對我有想了解的地方嗎?”
“當然有啊。”魚聽棠坦然道,“看看乃?”
喻執:???
“除了這個呢?”
“摸摸乃?”
“……你腦子裡隻有乃沒有彆的東西了嗎?!”喻執沒忍住破了功,“除了溝子和乃子你就不能說點彆的?”
魚聽棠想了想,嘿嘿一笑:“看看腹肌?”
正好熄滅的走廊燈很好地照應了喻執此刻灰暗的心情。
他生無可戀地:“吼——哈!”
燈光亮起。
魚聽棠瞅著他臉色青青黑黑,最後勉強恢複正常,心裡一個勁搖頭。
心理素質不太行啊。
“魚老師,我們兩個的姓氏念起來一樣,也是一種緣分呢。”喻執扯開一抹笑,“我能進去嗎?”
“局子嗎?”魚聽棠挽起袖子,“你如果想,我不是不能成全你。”
“……我是說進你的房間。”
“那不行,你又不給看乃。”
喻執忍著吐血的衝動,“我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聊,在這站著不太方便。”
“那你去方便完了再來唄。”
喻執似乎忍無可忍,又或者是桑卿卿改字生效了,他不由分說地來了個蠻牛衝撞。
魚聽棠利落地往邊上一躲,兩秒後聽見房間裡“嘭”一聲巨響。
回頭一看,好家夥。
喻執硬生生把她房間的牆壁撞出個人形大洞。
燈,再次熄滅。
魚聽棠順嘴喚醒:“吼~哈!吼~哈!”
“是誰~送你來到我身邊~”身後傳來幽幽的唱腔。
魚聽棠回過頭,看見一襲絲質睡袍的燕瀾聲倚牆而立,雙手抱胸。
“魚老師,你這麼晚了還不睡,是在房間裡引爆了一顆名為沙裡瓦的核彈嗎?”
“你問他。”魚聽棠指著嵌進牆壁裡的喻執,“他非要進我房間,攔都攔不住。”
雖然也沒攔,不過她沒想到是這種進法。
繼魚棲舟住院後,喻執也被送進了醫院。
粉絲得知這個消息後心疼壞了,聽說喻執是在魚聽棠房裡發生的意外,立馬陰謀論起來。
——魚聽棠不會是看上我們喻崽,想對他潛規則,才大半夜把他叫到房間去的吧?
——不好說,摸魚娛樂和錦鯉娛樂打擂台,魚聽棠手上沒有可用的兵,看上喻崽的可能性很大
——咦惹,娛樂圈真惡臭
——我笑了,你是說魚皇放著恃美行凶、勾魂奪魄的後宮第一妖妃燕瀾聲不寵幸,看上你家哥哥這棵小白菜?
——十個喻執來了都打不過一個燕貴妃,真好意思吹
——喻執穿的還是半透上衣,穿成這樣去找魚皇,誰g誰一目了然哈
——燕貴妃穿這個都不頂用,何況你家哥哥?盒盒盒
這場輿論,燕瀾聲用他的臉生生替魚聽棠擋住了大部分網友不好的猜疑。
剩下一部分,被魚粉自我消化掉。
沒人發現,走廊上的攝像頭悄悄打開。
魚聽棠看房間裡的垃圾被人抬走,正準備回去繼續睡,門板被一隻修長漂亮的手輕輕抵住。
“魚老師,他剛剛是在勾引你嗎。”
疑問的句子,確定的語氣。
魚聽棠一臉疑惑,“沒啊,我媽不在這裡,他勾引不到。”
燕瀾聲:?
他笑出了氣音,“他穿成那樣不就是想勾引陛下,讓陛下寵幸他,抬他進宮麼。”
說著,燕瀾聲下巴輕抬,狐狸眼裡漾開蠱人的弧光,“我也可以。”
魚聽棠眨眨眼,一句“可以什麼”還沒問出口,雙手被他抓住輕輕一放。
掌心下微微繃緊而堅硬的弧度,緩慢變得柔軟到幾乎可以陷進去。
魚聽棠就這麼猝不及防被他托著手,揉了個滿懷。
“陛下。”燕瀾聲垂下眼,清沉的嗓音隱約沙啞,帶點委屈,“我比他練得好,能不能不摸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