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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看來,朝廷是想截胡他的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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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百五十貫。”李君心中一動,給出了新的報價。

“魏夫人,這是我能出的最高價了。如果不行,我隻好去找彆家了。”李君說著作勢要離開。

“成交!”魏夫人大聲一喝,生意便敲定了。

交易順利達成。

然而,李君目前的資金並不足以支付六座山的總價。

但魏夫人顯然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先讓李君支付了三座山的費用,剩下的三座則可以在一個月內補齊。

李君爽快答應。

四百五十貫,這筆錢正好足夠。

這次的鹽山買賣,恰好與上次販鹽賺來的錢對得上。

魏夫人笑得合不攏嘴,看到院子裡堆滿的銅錢,心裡一陣得意。

魏征也沒料到,這六座荒山竟然能賣到這麼高的價格。

“這買賣,真是賺到了。”他感歎道。

“當然了,我在生意場上混了這麼多年,哪次不是賺?”魏夫人得意地揚起頭。

……

離開魏府後,李君感到今天的氣氛格外輕鬆愉快。

也許是心情好吧,總之,他覺得特彆暢快。

不到一千貫的錢,就買下了這麼多山。

這六座山,足夠支撐他未來的製鹽帝國了。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李君打算等到鹽開始賣出去之後,再趁機收購更多。

說實話,這些山簡直像白菜一樣便宜。

“少爺,咱們接下來做什麼?”春香走在後麵,心裡有些心疼。

她從未見過如此大量的錢,而現在,這些錢卻一下子消失了。

昨晚她興奮得幾乎一夜沒睡。

沒想到,才這麼短的時間,就已所剩無幾。

李君沉思片刻,開口道:“回家。”

他原本打算去看看母親,但一想,母親剛剛改嫁,自己去打擾恐怕不太好。

而且,他根本不知道她和新丈夫住在哪裡。

於是,他決定將母親當作陌生人處理,先做好正事。

這些山脈,急需開發。

“嗯。”春香應道,驅車朝縣郊駛去。

回到家後,李君迅速開始製鹽和販鹽,用最快的速度換取了一百貫。

接著,他雇傭了一批流民。

在大唐初期,流民是最不缺的資源。

這些人基本來自各地,不是長安本地人。

他們幾乎不需要工資,隻要給口飯吃就行。

李君決定用這些人擴大生產,穩妥而高效。

他挑選出一批人,帶到一號鹽山,開始開采礦石並進行第一道工序。

另一批人則被派往二號山,建立了第二個工廠,進行第二道工序。

這樣一來,鹽的生產得到了全方位的保障。

這些流民對李君感激涕零,視他為恩人。

李君給了他們身份和家,除了飯食,每個人還得到了工錢。

大唐的百姓簡單樸實,他們所需的並不多,隻要能吃飽就好。

幾天後,第一批鹽就生產出來了,效率遠超李君之前用孩子們時的產量。

現在,鹽的產量已經達到了每日一千斤,遠遠超過之前的倍數。

李君支付了魏家款項後,開始指示春香大規模收購其他鹽山。

速度快!精準!狠!

春香辦事利索,做得非常出色,李君也放心將製鹽生意交給她打理。

……

而在長安,當李君的精鹽大量上市時,終於引起了李世民的關注。

李君通過程家將精鹽推向市場。

程咬金見到這些精鹽時,感到震驚。

他原以為,精鹽的存量應該不多,但沒想到它居然源源不斷地湧入。

他趕忙向李世民稟告此事。

“陛下,這鹽比朝廷的,甚至比世族的鹽還要好上許多。”

“如果這種鹽開始出售,必然會引發巨大的波動。”

“它對朝廷和世族的衝擊,幾乎是致命性的。”

“在這樣的精鹽麵前,咱們如今吃的青鹽幾乎毫無抵抗力,除非我們將價格定得極高。”

“但這樣一來,銷量就會大幅降低,而且製鹽者一定會另開鹽店,自己賣鹽!”程咬金迅速分析道。

李世民眉頭緊鎖。

房玄齡、長孫無忌、杜如晦三人互相對視,也被眼前突如其來的局麵弄得措手不及。

實際上,他們並沒有想到,精鹽會如此大規模地進入市場!

程咬金之前試過這種精鹽,深知它對青鹽的壓製力。

“你們怎麼看?”李世民問道,目光投向房玄齡等人。

房玄齡沉吟片刻,答道:“陛下,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

“如果這個人能如此大量地供應精鹽,說明他可能掌握了製鹽之法,或者找到了新的鹽礦。”

“如果我們能收購這些鹽礦,那麼就能壓製住世族。”

李世民的眼眸閃爍,心中充滿了激動和期待。

打擊世族!這一直是他夢寐以求的目標。

如同房玄齡和杜如晦所言,如果朝廷能掌握精鹽的來源,就能改變目前世族主導朝堂的局麵。掌握精鹽相當於撕開了世族那完美的圓形結構的一角,給了朝廷反擊的機會。

他熱切地命令道:“好!這件事,克明,你親自來辦。”

“咬金,你協助克明,幫助他找到製鹽之人,克明,務必拿到製鹽之法!”

“一定要迅速行動,消息很快會泄露,估計世族的人也會追蹤到他!”

李世民的內心愈加火熱,這個機會實在太誘人了。世族對他造成了太多困擾,現在終於有了機會反擊。

“是!遵命!”杜如晦和程咬金紛紛答應,迫不及待地準備行動。

……

與此同時,李淵帶著孔穎達來到李君家。

“衝遠啊,進門後,記得不要透露我的身份。”李淵笑眯眯地叮囑道,“就說我是你的老朋友。”

孔穎達微微一笑,“聖人,明白了。不過,這孩子沒讀過書,是不是送到學堂去比較合適?畢竟,我是弘文館山長,教他可能不太合適。”

李淵哼了一聲,似乎並不在意。“匹配不匹配,你待會就知道了。”他頓了頓,“衝遠,今天讓你來,也想讓你看看這孩子的才智。”

“你是全大唐最出名的讀書人,眼光獨到。若他不匹配,以後我也不麻煩你了。”

孔穎達略顯不情願,但在李淵的要求下,他點點頭,表示答應。

……

不久後,他們到達了李君的院子。李淵興奮地從車上跳下,走進屋裡。

“乖孫,乖孫,乖孫,在哪兒啊?”

李君聽到聲音,笑著迎了出去,“爺爺,你來了。”

“快坐快坐。咦,這位是?”

李君看向了李淵旁邊的孔穎達。

孔穎達也是打量著李君,心中疑惑。這孩子稱李淵為“爺爺”?難道他是李建成或李元吉的後代?他從未見過這個孩子。

李淵看著兩人,笑著介紹,“乖孫,這是孔衝遠孔先生,不知道你聽說過麼?這幾天為了給你找個好先生,我幾乎把腿都跑斷了。”

孔穎達心中頓時生出八卦之意——李淵難道有私生子?

李君聽到孔衝遠的名字,也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

“哎呀,晚輩見過孔先生,快請坐,春香,上茶!”李君立刻邀請兩位落座。

孔穎達微微點頭,審視著李君。“不知小友可曾讀過書?”

李君知道,這是孔穎達的考核。

“讀過。”李君乖巧地點點頭,心裡清楚,孔穎達這樣的身份,收學生肯定會有嚴格的標準。

孔穎達挑眉:“讀過?”他轉頭看了看李淵,“你不是說沒讀過書嗎?”

“那你讀過什麼書呢?”

“嗯……很多,也很雜。”李君淡淡地說道。

孔穎達微微揚頭,帶著些許自豪,“天下的書,沒有我沒讀過的。”

李君伸出手指頭,認真地列舉,“百年孤獨,活著,城市發展史,大城市的死與生,西方哲學史……”

孔穎達聽到這些書名時,他的眉頭微微一挑,頓時沉默。

良久,他緩緩開口,“那就是沒讀過。”

李君:“……”

李淵在旁邊也有些尷尬,畢竟李君提到的書名,孔穎達顯然沒有聽說過。

“我確實對大唐的書籍不太了解。”李君低聲說。

孔穎達翻了個白眼,心想自己真是被耍了。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孔穎達沉聲說道,“你難道不懂嗎?為何要逞強!”

“請先生教誨!”李君點點頭,虛心請教。

孔穎達微微抿了口茶,“孺子可教。”

“聽你的意思,你從未讀過一本書。”他挑眉,“那你對讀書有什麼看法?”

“有的人讀書是為了明理,有的人是為了明義,有的人是為了富貴。換句話說,你讀書是為了什麼?”孔穎達詢問道。

李君沉思片刻,笑了笑,“我讀書嘛,也挺簡單的。”

“說實話,之前我還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但前不久,我才知道,我讀書隻是為了讓天下百姓吃飽穿暖。”

“我想讓每個孩童都有幸福的童年,每個老人都能安享晚年。”

“我想讓每個女孩都能隨心挑選丈夫,每個男孩都能實現自己的理想。”

“我想讓大唐變得比周圍的國家都更強一些。”

李君輕輕笑著,“這一切歸結起來,其實也就是想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罷了。”

這番話語不急不緩,平淡卻深刻。

李淵和孔穎達不禁被李君的話震撼了。

李淵呆呆地望著李君,心中充滿了驕傲與驚訝。

孔穎達則眉頭緊鎖,眼中的皺紋更加深刻。

李君的話簡直讓他如夢初醒。

這一刻,他意識到,眼前這位少年,竟然具有遠遠超出自己想象的胸懷與視野。

“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聖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

從現在開始,所有的事情,都是由他決定。

孔穎達沉默不語。

他不知該如何回應。

儘管他自以為讀遍了天下的書籍,但對眼前這種話題,他卻毫無準備。

他無言以對,陷入了沉思。

李淵艱難地吞下口水,輕輕地喝了口茶,感覺嗓子乾澀,手中的茶杯有些微微顫抖。

他專注地看向李君。

這個聰明的孫子,這番話,坦白說,他自己都沒有想到過。

羞愧。

即使是他當了皇帝,但他是否真的深思過這些問題呢?

沒有。

他所思考的,似乎一直都是關於自己的家族,關於如何讓自己立足,而非天下的安危、百姓的苦樂。

李君說的,才是他該考慮的問題。

如果是李君做皇帝,恐怕會是一個出色的皇帝。

李淵突然覺得,眼前的李君,才是那種理應繼承帝位的人。

他仿佛已經看見了一個盛世的大唐正在崛起。

李君悠然地倒了杯茶,靜靜地坐著,沒有打擾兩人沉思。

這句話,他聽過,記得當初第一次聽到老師講這句話時,自己也震撼了很久。

如今,輕鬆應對孔穎達,似乎已經不是什麼難事了。

李君輕輕喝了一口茶。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喊叫。

“這裡是李君小郎君的家嗎?”

“我是朝廷戶部的官員。”

“有事找他,快請他出來見我,外麵還有大人等著他回複。”

院子裡的沉寂氣氛,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

孔穎達眉頭一皺,顯得有些煩躁,眼中露出不悅。

他本應沉浸在頓悟之中,卻被打擾了。

李淵也有些惱火。

他正想著李君剛才的話,突然這人闖進來了。

如此粗暴的嗓音和囂張的態度,讓他極為不喜。

但他並未行動,隻是背對著那人,心裡有些警覺。

他擔心,這人會認出他來,但同時也很疑惑,朝廷的戶部怎麼會找李君?

戶部?

找李君做什麼?

李淵輕輕笑著,抬頭說道:“嗬嗬,乖孫,找你呢。”

話音剛落,戶部官員的目光立刻集中到李君身上。

“你就是李君?”他問。

“是的,我就是李君。”李君點了點頭。

“好!”官員確認了身份後,扭頭朝外走去:“兩位大人,李君就在院子裡。”

李君心裡一動,疑惑地問:“兩位大人?”

他走上前,探出頭看去,眼前的人讓他微微一愣。

其中一位,他認得。

魏征,魏玄成。

至於另一位,則不熟悉。

“魏大人,不知道您來此有何事?”李君先開口。

“難道是鹽山的價錢出了問題?”他調侃道。

魏征見到李君也略感驚訝,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他。

他剛剛出城辦事,恰巧遇見了剛到此地的戶部尚書戴胄。

魏征心中滿是疑問。

戶部尚書怎麼會親自前來?

他進一步打聽後才得知,戴胄是奉杜如晦的命令來找李君的,這才好奇地跟了過來。

“當然不是。”魏征微笑著搖頭,“老夫隻是路過,戴大人有事找你。”

李君轉頭看向魏征旁邊的人。

“在下戴胄,朝廷戶部尚書。”戴胄直接開門見山,“這次來,是想問小郎君幾個問題。”

“原來是戴大人,請問有什麼事?”李君眯了眯眼,心裡已有所猜測。

鹽,精鹽!

這肯定是關於鹽的事。

否則,怎麼會牽扯到朝廷戶部尚書?

朝廷的六部,掌握實權,戴胄的身份無疑是極高的。

一般的小事,他根本不會親自出麵。

李君心中已然清楚,來人定是為了鹽。

“是這樣,小郎君,程家鹽鋪的精鹽,是不是你出售的?”戴胄問。

李君點了點頭。

“這些精鹽,是從鹽山裡生產的嗎?”戴胄繼續追問。

李君稍微停頓,還是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小公子,開個價吧,我們朝廷想要買你的鹽山。”戴胄鬆了口氣,終於確認了目標,迫不及待地說出了自己的來意。

然而,李君還沒開口,魏征突然被嗆到,咳嗽起來。

買鹽山?

這地方,之前不是已經賣給李君了嗎?

那地方,本來就是朝廷的,再由朝廷賞賜給自己,後來自己賣給李君,現在居然要從他手裡收回鹽山?

這真是荒唐至極!

李君嘴角微微翹起,所有的事情他已經完全明了。

顯然,朝廷看中了他的精鹽。

這個結果,其實李君早有預料。

畢竟,他的鹽品質上乘,幾乎可以秒殺市麵上的所有鹽。

而最近大量供給程家鹽鋪,必然引起了朝廷的注意。

看來,朝廷是想截胡。

不過,怎麼可能!

就算是朝廷,也不能強迫交易。

大唐的法律,尤其在早期,還是有保障的。

戴胄見李君始終不回應,急了,直接開價:“五萬貫!”

魏征忍不住噴出一口水,驚愕道:“五萬貫?你開什麼玩笑!”

他當初賣的時候,才賣了一百五十貫。

現在朝廷開出了五萬貫?

這也太荒謬了!

“不賣。”李君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五萬貫?

不多!

他這些天已經賺了近五千貫,而且這幾天鹽山的開采幾乎沒有任何損失。

自己一個月的收入就有五萬貫,而且以後還會賺得更多。

“十萬貫!”戴胄咬牙,繼續提高價格。

“十萬貫?”魏征瞪大了眼睛,簡直不敢相信。

“十萬貫!”戴胄加大了語氣,企圖繼續施壓。

“不賣。”李君依然輕鬆地搖頭。

魏征已經蹲在地上,滿臉驚愕。

“十萬貫!你們瘋了嗎?”他心中憤怒不已。

“那就出個價!”戴胄急了,“這是朝廷真心收購,對朝廷至關重要!”

“我說不賣!”李君說完,便轉身離開。

“不行!”戴胄跟了上去,語氣更加急迫。

“必須賣!這是陛下命令的事情!”

“精鹽對付世族,這是關乎國家利益的大事!”

“你要清楚,如果不賣,你就是與朝廷為敵!”戴胄快步跟上,語氣更加高亢。

李君無視他,繼續往前走。

突然,一聲低沉的聲音傳來。

“滾!”

李淵轉過身,看向戴胄。

戴胄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驚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身在何方?

這簡直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他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怎麼會是他!

戴胄的思維陷入了混亂,身體幾乎麻木,手腳冰冷,額頭冷汗如雨下。他的心裡一片空白,簡直無法相信眼前的景象。

太上皇,怎麼會在這裡?他怎麼會在這兒?

戴胄腦海中一片混亂,整個人仿佛短路了,眼前的一切讓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恐慌。

他甚至無法自控,低頭愣神,突然聽到李淵冷喝一聲:“還不走?”

戴胄立即不敢再有所怨言,匆忙離開。此刻,他完全失去了任何繼續挑釁的勇氣。

魏征正在恢複過來,心中充滿悔恨,幾乎要被這些情緒淹沒。他恨不得一巴掌打死自家的那位女人,要不是她,他怎麼可能賣掉那座鹽山?

鹽山的差價,讓他忍不住深吸一口氣。他正打算去找李君討回公道,卻看到戴胄氣喘籲籲地跑了出來。

魏征疑惑地叫道:“戴大人,你這是怎麼了?”

然而,戴胄根本顧不上回答,急匆匆跳上了馬車,急聲命令:“走,回長安!”

他感到一陣冷汗湧上心頭,心中惴惴不安,疑慮重重。這一切難道是太上皇在背後操控的?他能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被卷入了宮廷的某種鬥爭中?

不!他不想參與其中。他甚至不敢再停留片刻,生怕被卷進李世民與李淵之間的權力鬥爭。兩位帝王,他誰也惹不起。

魏征也因戴胄的樣子感到不安,匆匆忙忙跟上,決定離開此地。

李君見狀,一時間有些傻眼了。他看著自己那位“爺爺”,滿心疑惑。此時此刻,如果李君還認為李淵是個普通人,那他簡直就太天真了。

普通人怎麼可能用話語輕鬆嚇退戶部尚書?那根本不可能!

“爺爺,這是怎麼回事?”李君迷茫地望著李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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