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倒要聽聽(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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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去寒轉頭就見顧錚一臉陰沉站在她身後。

這個壞東西竟然也異能覺醒了?

呸!

真是什麼破爛兒都能覺醒!

她的貴喜這般好,卻還沒有覺醒。

翻了個白眼,薑去寒抗上一人高的雞抬腳就走,根本不準備搭理他一句。

顧錚眼見薑去寒不理自己,上前一步,擋在薑去寒身前,“你三百兩銀子說話就花,為什麼偏要作踐晚初?她是你娘親的親侄女,你害的她連飯都吃不起,把她全家都趕出家門,讓他們無家可歸,你高興了?”

薑去寒無語,冷笑一聲,“她是我娘親的親侄女,那她還是你定國公府世子爺顧錚的未婚妻呢!她吃不起飯難道你不應該反省一下自己嗎?

“你算什麼男人呀,自己的未婚妻吃不起飯,你不給她吃飯,卻跑來找另外一個女子的麻煩。

“怎麼?

“你們定國公府的錢,難道都是靠找女子麻煩掙來的嗎?

“你爹也是如此嗎?你娘吃不起飯的時候,你爹就跑去找彆的姑娘麻煩?讓彆的姑娘出錢,養你全家?

“這就是你家的家學傳承?

“我又不是你爹!”

顧錚沉著臉,怒火翻滾,“你胡說八道什麼!我何曾找你要錢!”

“那你擋住我的路做什麼?”薑去寒大為不解,“你與陸晚初當街親熱,我已經稟明陛下與你退婚,你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乾係,滾!”

“你!”顧錚氣的眼睛冒火,“薑去寒,你這般粗魯野蠻,我早就想要與你退婚……”

“你要是本領大,那你就回到過去,先我一步去退婚呀!沒這個本事就彆在這裡嗶嗶嗶,我不欠你的,更不欠你未婚妻的,也拜托你們兩口子不要在我跟前做跳梁小醜反複作怪。

“大庭廣眾,你想讓我仔仔細細描述一下,你在沒有與我退婚的時候,是如何與陸晚初當街親熱的嗎?”

“你!”顧錚差點氣的一口氣沒提上來。

他與薑去寒是早就定下婚約,可這些年薑去寒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帶著貴喜在外遊玩,甚少回京,他與薑去寒幾乎沒有什麼接觸。

果然如晚初所言,是個蠻不講理的!

深吸一口氣,顧錚道:“我原本想著,你是晚初的親表姐,日後在書院,不論如何,我與晚初也會多加照應你,既然你這般不領情,那日後也不要後悔再來求我們!”

“求你們?呸!我嫌你們臟!”

要不是顧忌那個管夫子,薑去寒必定要把顧錚打一頓才舒心。

現在隻能扛著肩膀上的異能雞,故意狠狠轉了個身,抬腳大步離開。

轉身的時候。

撣在後背的雞脖子雞腦袋,朝著顧錚身上甩過去。

啪的在顧錚脖子上抽了一下。

異能雞的脖子腦袋都非比尋常的大,顧錚差點讓拍倒。

貴喜憤怒的小臉上帶出一點快意,咬牙切齒,“該,要是抽到臉上就更好了,這般不要臉,他都不覺得自己做出的事惡心嗎?竟然還敢來找小姐!怎麼有臉的!他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薑去寒掂了一下肩膀上扛著的異能雞,調整了一下位置,“不必理會,咱們回去吃肉。”

貴喜狠狠咽下口水。

狗子跟著附和,“汪!”

主仆倆,一個扛著死了的異能雞,一個抱著活著的異能狗,一路回號舍。

她們前腳離開。

後腳——

顧錚剛憤然離開,沒走幾步就看到一個人。

何尋。

江南首富的兒子。

在來異能書院之前,他曾在江南見過何尋一次,隻是沒機會結交。

沒想到,何尋竟然異能覺醒也來異能書院了?

顧錚立刻重整心情,帶著一臉笑,迎上前,“何公子!”

何尋愁眉苦臉,正有氣無力往集市走,忽的聽到前麵有人叫,茫然抬頭,見是個不認識的,疑惑的看著這個走近自己的人,“你是?”

顧錚笑道:“我是顧錚,定國公府……”

不及顧錚說完。

何尋一張聳眉耷拉眼的臉,瞬間裹上怒火,險些跳起來給顧錚一個大逼鬥!

“你就是顧錚?背恩棄義狼心狗肺,與威寧將軍府的表姑娘當街偷情被人砸了花盆的顧錚?”

顧錚一臉熱切的笑,頓時僵在臉上。

何尋一擼袖子,厭惡又憤怒的瞪著顧錚,“你可真不是個東西!”

今日。

他按照娘親的千叮嚀萬囑咐,從異能書院完成入學考核之後,立刻就去京都找威寧將軍府。

他離家之前,娘親百般交待。

務必找到薑去寒。

若是薑去寒異能覺醒,那他在書院務必誓死追隨,簡而言之,就是給薑去寒做小弟。

薑去寒吃屎他也得跟著說好香好香耶那種!

若是薑去寒沒有異能覺醒,那他務必熱情邀請薑去寒,讓她去江南玩幾天。

什麼嘛~

他堂堂男子漢,憑什麼追隨薑去寒一個小丫頭。

就算薑去寒的娘親曾經救過他娘親的命,他報恩就是,追隨算什麼。

他才不要給人做小弟!

何尋本來就不願意去。

結果去了之後,被人告知,薑去寒的未婚夫和小表妹偷情,外祖母和兩個舅舅還侵吞她家財……

京都大街小巷傳遍了,說薑去寒被欺負的,得了絕症死了。

此刻。

見到這個罪魁禍首,何尋轉轉手腕,準備打他一頓,如此也好與娘親儘善儘美的交待這件事了,“就是你把薑去寒害死的?”

眼見他揮拳,顧錚連忙躲避開,急切道:“何兄誤會!我怎麼會害死薑去寒,薑去寒害死我還差不多,你看我脖子上的印子,就是她剛剛打的!”

何尋揮出去的拳頭一頓,“剛剛打的?薑去寒不是死了嗎?”

顧錚咬牙,死了倒好了!

“沒有,她異能覺醒,今日免試入學,才在膳食堂打了她表妹,被夫子關了禁閉,剛被放出來,剛剛又在集市打了我!簡直暴虐成性!”心思一轉,顧錚朝何尋道:“何公子是聽說了京都的謠言,什麼婚約偷情的那些話吧,我與你說,這全都是誤會!是薑去寒害我,不然,書院的夫子怎麼會關她禁閉。”

何尋一臉狐疑,雙手抱臂,“我倒要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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