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閉門思過(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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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晚初被帶走,貴喜極其享受的聽了兩句這些議論,扭頭朝薑去寒齜牙,“奴婢真開心。”

薑去寒捏捏貴喜的小臉蛋,“坐下吃飯,飯都要涼了。”

貴喜美滋滋一屁股坐下,抓起饅頭狠狠咬了一口,“讓她囂張,哼,這次錢都給她收走了,餓死她!”

嚼著饅頭,貴喜壓著聲音,狗狗祟祟悄悄問薑去寒,“小姐,你怎麼時機掐的那般準,正巧她狡辯她花的銀錢都是她爹的,正巧京兆尹大人就來了,倒像是提前約好的。”

這裡人多,薑去寒沒多說,隻喝了一口豆腐湯,道:“回去和你細說。”

貴喜立刻笑眯眯點頭。

她是真餓了,狼吞虎咽幾下就吃了三個大饅頭一個大雞腿和一碗白水煮豆腐。

薑去寒比她吃的還要多些。

五個大饅頭一個大雞腿和一碗白水煮豆腐。

但也沒算太飽,隻能說不多餓了。

啊~

有點懷念那天吃的烤異能魚。

那才叫香!

她倆吃的風卷雲殘,旁邊,被陸晚初帶來的三個人,望著陸晚初請他們的那些吃食,卻毫無胃口。

眼見她倆吃完要走,那男子起身朝著薑去寒抱拳行禮,聲音有些艱澀,“薑姑娘,剛剛,多有得罪,我們並不知道陸晚初是用了這樣的銀錢請客,若知如此,必不與她同行的。”

他一開口,之前嘲諷薑去寒的那個姑娘,帶著一臉彆扭,也起身道:“總之,都是陸晚初的錯,是她誤導我們,我們才上當的。”

另外一個姑娘,抿了抿嘴唇,沒說話,也沒起身,也沒抬眼看薑去寒。

能和陸晚初走到一起的,會是什麼好東西。

薑去寒心頭翻個白眼,臉上笑笑,“好的。”

沒多說,撂下一句客氣話,帶著貴喜離開。

“好的是什麼意思!”那個嘲諷薑去寒的姑娘,立刻冷了臉,一屁股坐下,“我們都道歉了,她怎麼這般態度。”

那男子歎一口氣,完全沒了吃飯的胃口,朝著對麵兩位姑娘道:“在下也先回去休息了,明日開學大典再見。”

另外一個沉默的姑娘,輕聲說了句再見,抓起筷子,開始吃飯。

旁邊,那個陰陽怪氣的,憤怒裡帶著些急色,“你怎麼還吃得下去,薑去寒可是威寧將軍的親生女兒,她以後若是報複我們可怎麼辦?”

正說話,膳食堂門口傳來一道驚呼。

跟著便有人低低議論,“是奔著薑去寒來的!”

那陰陽怪氣的姑娘一愣,起身便往大門口跑過去。

沉默的姑娘瞥了一眼她的背影,埋頭吃飯。

膳食堂門口。

木係異能夫子管仲暉一臉怒火大步走來。

怒不可遏徑直走到薑去寒麵前,“你就是薑去寒?”

薑去寒剛從膳食堂出來,猛地被他喝問,怔了一下,點頭應了,“是。”

管仲暉抬手一揮,“來人,押下去,關到禁閉室,閉門思過三日!”

一聲令下,周圍所有人震愕不已。

貴喜脫口反問,“憑什麼!”

管仲暉瞥了貴喜一眼,“按照異能書院學子條例第三十八條,學子無端招惹是非,不經過書院夫子,擅自處理者,禁閉三日。”

說完,再次下令,“薑去寒,和她這個丫鬟,一起帶走!”

當即便有兩名書院差役上前,押了薑去寒和貴喜。

薑去寒連忙解釋,“夫子明察,並非我無端招惹是非,官差奉命捉拿罪奴,是依法辦案的正常流程。

“京兆尹大人還未走遠,夫子可以問清楚。”

管仲暉沉著臉,“牙尖嘴利!帶走!”

貴喜立刻便道:“那陸晚初惡意挑釁我家小姐,唆使這些人來這裡挖苦嘲諷我家小姐,顛倒黑白,造謠生事,也是尋釁鬨事……”

啪!

不及貴喜說完。

管仲暉揚手,一巴掌扇了貴喜臉上,“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上躥下跳!”

薑去寒瞬間眼底騰起殺意。

隻是不及她反應,管仲暉抬手,手指朝著薑去寒和貴喜一點。

立刻兩根藤蔓憑空出現,順著她倆腳底纏繞上來,迅速將她倆死死捆住。

甚至連說話都張不開嘴。

這便是木係異能的力量?

“帶走!”

書院差役扛了人直接離開。

……

“進去!”

禁閉室門口,薑去寒和貴喜被狠狠推搡進去。

沉重的鐵門咣當關上。

困縛在身上的藤條倏忽消失。

恢複了行動,貴喜氣的一骨碌爬起來,破口大罵,“王八蛋!異能書院的夫子怎麼能如此不分黑白,這算什麼夫子!”

禁閉室漆黑一片。

伸手不見五指。

貴喜氣的罵完一句,轉頭摸索著,“小姐?小姐你在哪裡?”

薑去寒坐在地上,看著四處摸索尋找她的貴喜,朝貴喜伸手過去。

貴喜還在摸索,“小姐?小姐你怎麼樣,你在哪?”

薑去寒伸出去的手晃了晃。

就在貴喜眼前。

貴喜看不見?

可她看得見。

雖然不是很清楚,但能看見模糊的輪廓。

難道和精神力有關?

就像剛剛在膳食堂,她之所以逼問陸晚初,就是因為她在京兆尹進來之前,就隱約聽到了他的說話聲。

不知道這禁閉室是否被人監視,薑去寒不敢輕舉妄動,隻學著貴喜摸索的樣子,“我沒事,貴喜,我在這裡。”

聽見薑去寒的聲音,貴喜立刻順著聲音摸過來。

很快抓了薑去寒的手,順著手摸著胳膊,湊到薑去寒跟前,憤憤不平,“這個夫子怎麼能如此不講理,分明是陸晚初的錯。”

薑去寒摸摸貴喜被打的小臉蛋。

貴喜立刻搖頭,“奴婢皮糙肉厚,不疼的,一點不疼,小姐彆擔心。”

薑去寒沒揭穿她。

臉上的巴掌印子分明那樣明顯,怎麼會不疼。

她拉著貴喜的手,悄悄在貴喜手上寫字:我能看得見。

貴喜猛地一愣,跟著,壓著砰砰跳的心,配合薑去寒,說著大實話,“這是什麼破地方,奴婢什麼都看不見,小姐,奴婢都看不見自己的手。”

滴答~

滴答~

貴喜剛剛說完,清晰的滴水聲傳來。

就在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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