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通過展覽手稿油畫,林如海獲得了一部分蘇拍的股權,前不久,蘇芷凝感覺林如海實在貢獻極大,又轉給林如海部分股權,到現在,蘇芷凝占蘇拍45股權,林如海占30,蘇氏集團占10,其他三個小股東各占5。
經過今年的春拍與秋拍,尤其是秋拍的總營業額還超過了嘉德與保利,蘇拍集團身價大漲,你當然可以說這種超越是偶然的,但即使是偶然的,也是極其難能可貴的,畢竟嘉德已經連續十多年占據國內拍賣行頭把交椅了。
蘇海君將大部分蘇拍股權,作為女兒的嫁妝和財產劃撥,當時蘇海誠、蘇瀚宇、蘇翰文並沒有多說什麼,因為蘇海君跟他們三人說了,以後不會再給芷凝分家產了。
隻不過,蘇拍經過今年的努力打拚,尤其是得到了林如海的鼎力支持,實現了跨越式發展,讓蘇氏叔侄三人的太太們感覺吃虧,感覺蘇海君給女兒的太多了。
對於這一切,蘇芷凝都心裡有數。
所以對於二哥的想法,對於父母與二叔、大哥對二哥新想法的支持,她也全部了然於胸,她當然知道二哥有些太想當然了,以為跟著林如海一定大賺,但撿漏實在不容易,出海風險更大,隻是她不好多說什麼。蘇翰文聽不進去,大哥他們也會怪自己多事。
兩人回家路上,蘇芷凝問林如海,“二哥的事情,你想怎麼做?”
“他無非是想賺快錢,其實撿漏哪那麼容易?我不是讓他去古玩店嘛,那就跟劉三去學吧,當然,萬一他能沉下心,真正想入這行,到時候另當彆論。”林如海道。
“好吧,等他知道不容易,意識到自己想法的天真,我再勸勸他,現在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芷凝歎道。
林如海嗬嗬笑道,“你們家爭家產,爭的挺凶啊。”
芷凝淡淡道,“他們都是瞎想胡想,隻要爸爸在,他們的一切想法都會落空的……不過,也許他們的年薪有些低了,那還是爺爺在的時候定下的,改天我也許可以跟爸爸提提。”
蘇家的事情,林如海從不發言,他在京城的時候不多,去蘇家也隻是吃飯,此時聽了芷凝的話,也隻是點點頭。
翌日上午,芷凝又去公司了,後天銷毀象牙,然後二人就要出去旅遊,林如海想自己也應該再去基金會和古玩店看看,他正想著,劉三來電,說蘇翰文來古玩店了,“他說來當學徒,怎麼回事?”
“三哥,你到一旁我跟你說。”林如海笑道。
劉三便上二樓接聽,林如海道,“蘇翰文突然對古玩感興趣,要跟我學習古玩撿漏,我說如果你真的想學,就先去古玩店跟三哥學學,就是這樣。”說完,林如海嗬嗬笑了。
劉三多精的人啊,當即知道怎麼回事了,便笑道,“好的,我知道怎麼回事了。”
林如海又問了問店裡的情況,掛了電話後,便想著去基金會看看吧。
他開車經過上升路,突然心中一動,想起那個竹林小院,想起那個怪異的老頭,又想起邙山姚家水庫地下的種種怪異之處,便停車進去胡同。
院中依然空無一人,地上滿是灰塵,老頭出外訪友的那張紙條已經零碎,林如海出來的時候暗想,這胡同也挺奇怪的,從未見到有人進出。
老頭更加奇怪,那次在姚家水庫地下的濃霧裡,明明看到了他的身影,卻飄過來一陣風,風帶著濃霧遮蔽了老頭的身形,等他撥開濃霧再看,老頭已經不見了。
真是個奇怪的老頭。
還有,姚家水庫底下的世界、那座高樓、高樓裡的那幅畫,都怪異至極,自己這段時間從未有空閒,或許應該去看看呢?
對了,自己跟董智宏提過這事,他還跟自己講了什麼虛擬世界、多重宇宙、平行時空等等概念,或許應該去看看他,那顆聰明的腦瓜沒準得出什麼結論了。
林如海剛要給董智宏打電話問問,接到宋書昌電話,讓他去辦公室一趟。
來到果俺總部八局,見到宋書昌,他問了林如海的傷勢後,說,“走吧,我們一起去見首長。”
林如海疑惑,跟著下樓,問道,“局長,乞紮力怎麼樣了?”
“周邊監控全部篩查了一遍,他應該是進了米國大使館。”
“那接下來怎麼辦?”
宋書昌搖搖頭,“不太好弄,我們不能進去,交涉定然無果,米國人什麼時候把他送走,我們也不知道,沒法蹲守。”
林如海想了想,的確如此,米國人完全可以給乞紮力弄個他們職員的麵具離開,除非正好撞見自己,否則誰也不知道那是乞紮力,可是米國使館好幾個門,自己隻有一個。況且,又根本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人家要是待上幾個月呢?半年呢?耗也耗死了。
“其實,我們沒必要太在意他了,這次來四個人,死了三個,他們的人越來越少,已經不會有什麼作為了。”林如海道。
宋書昌點點頭,“確實如此,隻是他們要是跟米國人搞在一起,事情就會很麻煩……不過,麻煩從來就沒少過,也不多他一個。”
兩人說著話,來到步長辦公室,秘書通報,兩人進去。
敬禮,劉健也問了林如海的傷勢,林如海道,“首長,都好了。”
劉健讓二人坐,對林如海問道,“你在ao門怎麼擊敗的那些牌手?”
林如海驚詫劉健為什麼問起這個,當時他是跟梁可頤學了精靈族意念控製的方法,就是那個稱之為‘意念原點’的精靈秘籍,能讀到彆人的記憶。但是他不能跟劉健直言啊,這個技能太惹人忌諱了。
便道,“我可以通過精神力把對手弄迷糊了……就是當他們思考的時候,對他們施加乾擾。”
宋書昌道,“那最後,那個邁克爾普拉特昏倒是怎麼回事?”
林如海苦笑道,“邁克爾普拉特太強了,我把他腦子弄亂,也贏不了他,隻好把他弄昏過去了。”
劉健和宋書昌聽了都笑,劉健想了想,道,“你聽說過讀心術吧?能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