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剛上來,進來三個警察,他們來到林如海這桌旁邊,為首的警察威嚴地掃視一圈,問道,“有位楊先生報警,說你們有人毆打他,是誰?”
趙琳看看警察,淡淡道,“是我。”
警察看她這麼淡定,哼道,“跟我們走一趟。”
“屁大點事,這不是浪費警力嘛。”趙琳靠在沙發椅上,靠的很踏實,根本沒有起身的意思。
“怎麼?小姐,要我們把你挎走嗎?”那警察語氣嚴厲起來。
趙琳拿起電話,撥了出去,道,“我教訓了一個毆打女人的王八蛋,現在警察要帶我走……好,”她看著那警察問道,“哪個分局哪個派出所?叫什麼名?”
警察見她一嘴京片子,淡定地打電話,還詢問自己姓名,驚愕之後,按照趙琳的要求提供了。
趙琳放下電話,對眾人招呼道,“我們繼續,沒事的。”說完端起酒杯。
三個警察見此,摸不清她的深淺,沒有強製動作,立在一旁等候,幾分鐘後,為首那警察接到電話,道,“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好的劉局。”
掛了電話,那警察試圖說幾句什麼下台,但找不到合適言辭,這時候趙琳起身,對三人道,“警察同誌,我不是搞特權,楊樂那渣滓是什麼人,你們可以去打聽打聽。
他今天無故抽一個女孩十幾個嘴巴,我才教訓他的,如果我真的有錯,定然和你們走的,但今天這種情況下我跟你們走了,隻會讓那渣滓得意,所以抱歉了,你們去忙吧。”
為首那警察聽了,對趙琳點點頭,三人離開了。
林如海看著趙琳,他現在是越來越佩服這個女孩了,當然她可能關係很硬,因此並不害怕,但她的言行的確夠沉穩,不咋呼不炫耀,也不過分使用特權,有理有節,最後還跟警察解釋了一下,把事情處理的挺圓滿。
“他也就這點章程了,我看明天我們就去平洲吧。”江航看著大家道。
沒人有意見,趙琳問道,“梁姐、林先生,你們去嗎?”
“一起去。”梁可頤道。
夏言鋒舉起杯子,對林如海示意一下,林如海拿起杯子,向他舉了舉,兩人無聲地乾了杯酒,算是把舊事揭過去了。
江航去洗手間時候,林如海對韓琪低聲道,“怎麼樣現在?”
韓琪輕笑一下,道,“還行吧。”
飯後,幾個人分開,約定明天上午一起出發去平洲。
回酒店途中,林如海問梁可頤,“你今天看到那個瓷碗,有什麼特殊的嗎?”
“特殊?”梁可頤驚詫,然後道,“我可不懂古玩,你挺厲害啊!怪不得能捐出幾百億文物呢。”
哦,這麼說,梁可頤不能鑒彆古董,這是自己獨家的特異功能。
遭此奇恥大辱,焉能不報複?離開古玩城,楊樂便即想了好幾個辦法,看著幾個人進了一家飯店,他當即打電話給裡灘路派出所,所長馮岩是他朋友,報警說有人毆打他。
看著馮岩帶人進去,楊樂坐在車裡,想一定要施壓,讓警方拘留那婊子五天,其他人呢?當然也不能放過,得找人挨個狠狠教訓一頓,必須出了今天這口惡氣!
想著想著,他突然轉頭對旁邊的古韻韻厲聲道,“今天的事情不許透露出去半點,不然少爺弄死你!”
“是,樂少。”古韻韻小聲道。
看著她紅腫的臉龐,楊樂一陣厭惡,罵道,“滾吧。”
古韻韻這才下車,街邊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上了出租車眼淚才流下來。
楊樂想著各種報複措施,想著蹂躪幾個女孩,臉上露出獰笑,沒多長時間,馮岩帶著兩個警察從飯店出來了,沒看見趙琳被拷上帶出來。
楊樂下車迎過去,驚訝怒道,“那婊子呢?”
馮岩看看楊樂,將事情經過講了一遍,然後道,“樂少,那個女孩看來背景挺深的,我們分局劉局親自來的電話,我看算了吧,這京城來的不太好惹。”
馮岩拍拍楊樂肩膀,便帶人離開了,楊樂這邊沒有傷情鑒定,他也隻是找人做個筆錄,走走過場而已,違背紀律的事情可做不得,現在管束的很嚴格,濫用警力絕不可以。
夏言鋒家裡有點錢,楊樂是知道的,那個江航家裡是開連鎖餐廳的,也談不上有什麼勢力,趙琳那婊子背景挺深?
這麼說,白道的報複就不可行了。可是,如果背景深,找黑道揍他們一頓的辦法也行不通,容易惹火燒身。
楊樂要是個無所顧忌的紈絝就好了,但他不是,他知道自己的財勢來源於哪裡,所以,此事萬萬不能把父母牽扯進去,如果趙琳真有深厚的背景,還真就動不得他們了。
楊樂越想越憋氣,開車回家,一邊開車一邊琢磨陰損主意。
回到彆墅後,楊樂的章程就來了,伺候他的女人有幾種,有家裡小保姆,有攀附他的女人,有的是為了攀附他老子而來逢迎他的,還有彆人出錢、送到他身邊供他玩弄的女人。
“跪下!”楊樂回到家,當即喝令家裡的六個女人跪下,然後挨個抽嘴巴,這時候的楊樂,性情囂張、肆無忌憚、言行變本加厲,反正不管他做什麼,這些女人隻有受著,不敢反抗。
魯迅先生說,勇者憤怒,抽刃向更強者;怯者憤怒,抽刃向更弱者,這麼判斷的話,楊樂是典型的弱者。
這個弱者,此時就是在折磨女人泄憤,拳打腳踢之後,他將一個鼻青臉腫的女孩拽過來,感受溫熱的唇。舌攪動,他的心氣才緩和了一些。
不能這麼算了,絕不能!思慮謀算幾個小時,楊樂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