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若普說要給薑大柱開總統套房,薑大柱倒沒什麼反應。
畢竟,總統套房他也不是沒住過,而且吳若普作為自己的關門弟子,以後要得到自己傳法,連個拜師禮都沒準備,提前孝敬一下自己也是應有之義。
可是,這話聽在花大娘和花明月耳裡,卻讓她們震驚異常。
總統套房,她們雖沒住過,可也知道,一定是酒店最貴的價格。
作為錫城地標性建築的錫城大酒店,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母女倆也知道,卻從來沒有住過。
現在薑大柱要給她們開一間總統套房,立馬讓兩人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得花多少錢啊!
吳若普剛要走,花大娘就下車一把拉住他。
“小夥子你慢走,我們不要總統套房。”
“啊,師父,這位是”吳若普此時才注意到,師父車上還有兩個人。
而且,兩個人穿著普通,甚至有點邋遢,不知和師父有什麼關係。
薑大柱簡單介紹,“這兩個是我的病人以及家屬,我來開房,就是準備給她們治療。”
吳若普聞言,恍然大悟點了點頭。目光不經意間落在車內靜臥的花明月身上,他瞬間察覺到她病情嚴重,已無法動彈。
他的腦海中立刻閃過一個念頭,花大娘年邁體弱,斷然無法背起這樣一位病重的女子,那麼剩下的選擇便隻有師父了。
作為師父的關門弟子,吳若普深知,在這關鍵時刻,他豈能置身事外、袖手旁觀?自然應當主動站出來,承擔起這份責任。
於是,他毫不猶豫擼起衣袖,對薑大柱說道,“師父,我來幫您背這位病人吧?”
“你?”薑大柱一愣,隨後趕緊搖頭,“不必了,這病人的情況極為危急,若是背法不當,恐怕會危及她的性命。還是我親自來背安全。”
花明月如此美女,雖然跟他沒任何瓜葛,可要是讓徒弟背,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說完,他也看到花明月眼中露出一絲感激之情。
心中想起,剛才花大娘說過,花明月對陌生男人很抵觸,碰一下就渾身發顫,看來自己的拒絕是有道理的。
接下來,薑大柱背起花明月,幾人一起踏入酒店大堂。
吳若普身為保安隊長,自然有他的威名和麵子。
一到前台,他就被眼尖的工作人員認出,恭敬地迎了上來。
經過一番簡短的交涉,吳若普順利為薑大柱一行人拿到了總統套房房卡,恭敬遞到薑大柱手中,說,“師父,這房間我已經預定了,沒有期限,您和您的朋友們想住多久都行,房費我來付。”
薑大柱微微頷首,接過房卡,語氣淡然,“也用不了多久,頂多幾天功夫。”
從接觸到現在,薑大柱能明顯感受到,花大娘和花明月都不是那種貪圖小利之人。
他相信,一旦花明月的病情得到好轉,她們絕對不會賴在這裡不走,也就臨時住幾天而已。
“若普,你去忙你的吧,我帶著她們上去就行。”薑大柱知道吳若普身為保安隊長,有他的職責所在,所以並沒有過多打擾。
隨後,薑大柱背起花明月,帶著花大娘的手,一同上樓,來到訂好的總統套房。
一進入套房,裡麵那奢華的裝修和精致的布置立刻讓花大娘和花明月驚歎不已。花大娘看著自己略顯臟亂的衣物,再看看這富麗堂皇的房間,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自慚形穢之感。
“薑醫生老婆子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豪華的裝修,嚇的我都不敢待在這裡了”
薑大柱自然能看到,花明月和花大娘都很尷尬,語氣堅定說道,“花大娘,您不必如此。如果不是為了花阿姨的病情,您也不必這樣低聲下氣地求人。您為了家人所付出的這份堅韌和毅力,已經遠遠超過了這些物質的奢華。在我看來,這些華麗的裝修和布置,與您相比,簡直是微不足道”
花大娘聽了薑大柱的話,臉上頓時綻開笑容,她順嘴說道,“嗬嗬,小夥子嘴挺甜,要是我女婿就好了”
“呃”現場氣氛頓時一凝。
薑大柱下意識看向花明月,見到她臉上表情也是一滯。
隨後,花明月的臉色瞬間紅了起來。
花大娘隻有這一個女兒,讓讓薑大柱當女婿,豈不是要當她老公?
兩人年紀相差二十歲都有了,怎麼可能當老公
想到這裡,花明月頓時嗔怪一聲,“媽,你說什麼呢”
花大娘剛才是太過高興,才那麼說,此時回過神來,也察覺到自己說的有些過了,趕緊給薑大柱道歉,“薑醫生,對不住,你人實在太好,我沒忍住,說了不該說的話”
“沒事,沒事”薑大柱尷尬擺手。
他心中嘀咕,你說的倒也不是不可以想想
花大娘和花明月兩人這些天都露宿橋洞,身上自然汙濁不堪,想到一會兒薑大柱要給她治療,花明月覺得不洗乾淨,是對薑大柱的不尊重,於是提出讓花大娘幫她清洗一番的打算。
“好,你們去裡麵洗吧,我在這裡等你們。”薑大柱點頭同意。
母女倆進入浴室,開始清洗起來
半小時後,花大娘扶著花明月出來。
此時的花明月,換上一身嶄新的衣服,如出水芙蓉,看起來青春靚麗,高貴優雅,一下子就讓薑大柱看呆了。
花明月感受到薑大柱熾熱的眼神,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嫣紅,羞澀的低下頭。
花大娘知道女兒從小到大就吸引男人,所以對薑大柱的眼神見怪不怪。
而且,這麼長時間接觸下來,她對薑大柱也有所好感。
看到如此情景,她不禁心裡一動,女兒對薑醫生好像不反感。
薑醫生對女兒,也有好感。
兩人郎才女貌,看起來很般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