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後,何紅梅詢問之後得知,薑大柱腿上被自己抓傷的地方已經不痛,她才放心。
“薑先生,我的病能治好嗎?”何紅梅還是最關心自己的病情,所以見薑大柱沒什麼事兒,就急切問道。
此時,她已經坐起身坐在床邊。
畢竟自己躺著,讓人家一個大男人坐在一旁,說話不禮貌。
談到這個問題,薑大柱就眉頭稍稍皺起,仿佛在思考什麼。
何紅梅一看,內心忐忑不已:莫非自己的病很難治療?
果然,薑大柱在深思熟慮之後,麵色凝重開口,“何女士,你的病情,並非無法醫治,隻是……”他微微一頓,似乎在斟酌用詞,“治療的時間恐怕會相當漫長,沒個年,恐怕難以治好。”
“年!”何紅梅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靂擊中,整個人呆立當場,震驚得幾乎無法言語。
她如今已年過四十,早已邁入了高齡產婦的行列。若是再拖延年,恐怕就要奔五了。那時再想生育,不僅風險大增,甚至可能危及生命。
更何況,陳景行的耐心又能有多少呢?
何紅梅深知,陳景行對唯一的兒子失望至極。他內心迫切地想要再生一個孩子來繼承家業。
若是此時讓他等待年,他又怎麼可能耐得住性子?
想到這些,何紅梅的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焦慮與無助。
她知道自己必須儘快找到解決的辦法,否則後果是她不想看到的。
想到這裡,她一把抓住薑大柱的手,“薑先生,求求你一定要幫幫我,我不想等那麼長時間,我想今年就懷孕,若是今年就能懷上,我一定重重感謝你。”
頓了頓,她慌忙掏出手機,“對了,薑先生,我先給您五千萬診金,等我懷上孩子,再給您一個億”
說著,何紅梅就要轉賬。
薑大柱看的苦笑不已,連忙抓住何紅梅的手阻止,“何女士,先彆急著轉賬,你慢慢聽我說。”
人家這麼多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轉給自己,肯定是想收到預期的效果。
可是,對方的不孕不育,並非一般的疾病那麼簡單,通過醫學手段根本無法治好。
他連畫餅都沒法畫,收了錢也治不好。
“薑先生,您說”何紅梅似乎已經預感到他要說什麼,美眸可憐楚楚望著他,等待他進一步解釋。
薑大柱看著這雙美眸,不由有些心痛。
何紅梅的美貌毋庸置疑,而且還擁有強大的體質,這種人在上古時期,無不是聖子聖女般的存在,享受眾人的仰慕追捧,何曾如此乞求過人。
可是現在,她竟然為了給一個凡人生個孩子,如此低三下四乞求彆人,這是何等悲哀。
天使折翼,虎落平陽被犬欺!
想想就讓人憐憫。
薑大柱深吸一口氣,平複一下內心的複雜情緒,決定還是實話實說,“何女士,我就跟你說句實話吧,你的病就算找世界上最頂級的生殖醫學專家,也不能治療。這個世界上唯有我才可以給你治療,如果我能在一年之內給你治療,我肯定會毫無保留的,可是我真的做不到。”
“真的沒有希望了嗎?”何紅梅的眼神逐漸變得空洞,聲音裡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仿佛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向命運發出最後的質問。
薑大柱輕輕歎了口氣,目光中滿是無奈與同情,“嗯,恐怕真的不行。”
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像是給這最後的希望畫上了句號。
何紅梅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呆呆地坐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想再生個孩子的心願埋藏在心裡那麼多年,本來以為沒有希望。
遇到了薑大柱,她重燃希望之火,可如今,這希望之火卻再次熄滅,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她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和恐懼,如果自己的丈夫知道了這個消息,會不會立刻去尋找彆的女人生孩子?
到時候,她又該如何麵對這一切,又該何去何從?
何紅梅沉思了許久,終於回過神來,她再次掏出手機,聲音中帶著一絲苦澀,“薑先生,這次的診金我還是付給你吧,謝謝你為我做的努力。”
然而,薑大柱卻再次阻止了她,“何女士,你先彆急著給我錢。”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你現在的問題,並不僅僅是不孕不育那麼簡單,還有其他的病症需要繼續治療。”
何紅梅聞言一愣,仿佛被一道閃電擊中,她驚愕地看著薑大柱,“啊?還有其他的病症?那是什麼問題?”
薑大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陷入了沉思。
他不知道該怎麼告訴對方這個消息。
畢竟,自己知道的消息太過匪夷所思,普通人聽了未必相信,弄不好還把自己當成神棍。
而且,那些東西,也是他最大的秘密。
何紅梅一個才見過兩次的人,根本沒有信任可言,讓對方知道那些東西,對自己對對方都未必是好事。
可是,薑大柱又不能眼睜睜看著何紅梅,在這種特殊體質的影響下,慢慢香消玉殞。
必須讓對方和自己修煉,才能讓這種特殊體質,不影響對方的身體。
薑大柱一時陷入兩難之境。
何紅梅看到薑大柱這麼為難,不由心中忐忑,“薑先生,我我是得了什麼大病嗎?”
通過剛才對方給自己診斷的情形,她已經完全相信對方是個神醫,不然,怎麼會有那麼高超的推拿手法。
所以,當薑大柱說她有病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懷疑。
薑大柱抬起頭,目光直視何紅梅,“何女士,我接下來說的事,可能你從來沒有聽說過,聽完之後,可能會把我當成個騙子。無論如何,我還是希望你能認真聽完,即便不讓我給你治療,也希望你不要把我說的東西告訴彆人,包括你的丈夫,你能做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