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薑大柱和執法者撐腰,黃雅琪也是豁出去了,下定決心要讓黃永德坐牢。
“黃雅琪,我們先對你做傷情鑒定吧?”錢所看向黃雅琪。
薑大柱聞言,不由眼珠一轉,“等等,警官,黃雅琪尿急,我帶她去趟衛生間。”
“呃?”錢所滿臉問號,不知道薑大柱在搞什麼飛機。
黃雅琪也是一臉懵逼,她根本就沒有尿急啊。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薑大柱說她尿急,頓時讓黃雅琪羞紅了臉。
“咳咳,好吧,快去快回”儘管不知道薑大柱要乾什麼,錢所還是答應他的要求。
薑大柱拉著黃雅琪就到衛生間。
他拉開一個門,將兩人關了進去。
狹小的空間,兩人身體緊緊挨著,黃雅琪不由臉色更紅,吞吞吐吐開口,“大柱,你你在旁邊,我不好意思脫褲子”
“咳咳”薑大柱一陣尷尬,連忙擺手,“雅琪,我叫你出來,不是讓你上廁所的。是這樣,一會兒不是要做傷情鑒定了嗎,我看你臉上的傷勢,鑒定出來也是輕微傷,頂多關黃永德幾個月時間,沒有什麼意義。你想不想讓他被多關幾年?”
黃雅琪一聽,頓時激動,“想,我做夢都想,甚至還想讓他趕緊死”
黃永德對她造成的心理陰影,從小時候就開始,很多個日日夜夜,黃雅琪都想讓黃永德從這個地球消失。
可她一個弱女子,又不敢拿刀殺人,還能怎麼辦,隻能在心裡想想而已。
薑大柱凝重點點頭,“好,想讓他多坐幾年牢,也不是沒有辦法,不過你要暫時受點痛苦。一會兒我把你弄成輕傷,警方就會固定證據,然後我再把你治好,恢複正常,你看怎麼樣?”
黃雅琪一聽,根本沒有猶豫,立刻點頭答應。
她太想讓黃永德坐牢了,為此,什麼苦都能吃。
薑大柱當即不再猶豫,一指點在黃雅琪臉上,直接讓她鸛骨和顱骨骨折。
“啊”黃雅琪疼的眼淚都掉下來。
薑大柱連忙點其幾個穴道給其止痛。
即便如此,黃雅琪還是無法開口說話。
“雅琪,一會兒就裝慘一點,一切有我呢”薑大柱安慰。
兩人回到辦公室,錢所一看轉眼黃雅琪就變的不會說話,先是一愣,隨後就明白什麼。
他也沒有揭穿,直接讓警員帶黃雅琪去做傷情鑒定。
果然,傷情鑒定的結果如薑大柱所料,輕傷一級。
審訊室內,黃永德哭天喊地,要求立刻釋放他。
突然,一個警員走了進來。
黃永德眼睛一亮,再次哀嚎,“警察同誌,還要關我到什麼時候啊,我是冤枉的,快放我出去,不然我打電話投訴你們。”
“嗬,投訴我們,我看你還是歇歇吧,你這幾年都彆想出去了。”警員冷笑一聲坐下。
“什麼意思?怎麼?這種事還要我坐牢?你們是不是收了人家賄賂?”黃永德頓時警惕起來。
他打黃雅琪已經打出驚訝,知道自己打的都不是要害部位,也沒下死手,對方不可能受什麼傷,自己也不可能到坐牢的地步。
警員再次冷笑,“嗬,什麼意思?字麵意思。黃雅琪被你打成輕傷一級,你至少要被判兩年,洗乾淨屁股,準備好坐牢吧。”
“什麼,輕傷一級?”黃永德大驚,急聲吼道,“不可能,不可能,我就打一巴掌怎麼可能輕傷一級。”
他似乎想到什麼,指著警員的鼻子破口大罵,“一定是那個小賤人性賄賂你們,讓你們做的假傷情鑒定,不行,我要告你們,告你們執法不公”
“瑪德,黃雅琪說的真沒錯,你果真是個畜牲東西。”警員聽了黃永德話,自己都氣笑了。
由於黃永德反抗激烈,根本沒法做筆錄,警員隻好再去找錢所。
錢所和薑大柱,黃雅琪已經做好筆錄,當即沉聲罵道,“瑪德,老畜牲,讓我去會會他。”
“咳咳,錢所,監控是不是會壞啊,我可以幫忙,保證黃永德一點傷也不會有”薑大柱上次進過派出所,自然對錢所的招數了如指掌,便自告奮勇說道。
“呃嗬嗬”錢所一愣,隨即訕訕一笑,“薑先生,這事兒就不勞你代勞了,我們經驗豐富,肯定能辦成個鐵案。”
薑大柱知道,人家是信不過自己,隻好作罷。
“行,錢所,那我們可以走了嗎?”
“可以可以,你們已經做好筆錄,隨時可以走,後續有什麼事兒,我會電話通知你們的。”錢所忙不迭點頭。
薑大柱和黃雅琪是警車帶過來的,錢所又讓人送兩人到黃雅琪小區門口。
下了車,薑大柱拍拍黃雅琪肩膀,“雅琪,那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家了。”
誰知,黃雅琪一把拉住他的手,眼神有些慌張開口,“大柱,我我一個人害怕,你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呃”薑大柱一愣,想到黃雅琪受的驚嚇,心生憐憫,便答應對方要求。
“行吧,我把你送回家再走。”
兩人隨即趕往黃雅琪家。
很快到了黃雅琪家門口,薑大柱就要走,誰知黃雅琪愣是拉著薑大柱,讓他進屋喝杯茶。
好吧,來都來了,薑大柱也不差這點時間,同時,他也想看看黃雅琪媽媽到底什麼情況,這麼多年都沒能逃脫黃永德的樊籠。
黃雅琪掏出鑰匙,轉動門鎖,打開門。
“大柱,進來吧。”黃雅琪此時臉上才露出輕鬆笑容。
薑大柱邁步進入屋中,隻見房子裡打掃的井井有條,也算乾淨,不過房子年代久遠,看起來有些寒酸,可見黃雅琪家的條件不怎麼樣。
“雅琪回來了。”
就在此時,一個富有磁性的女性聲音傳來。
接著,一個裹著浴巾的女人,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薑大柱頓時愣在當場,因為女人在浴巾的襯托下,實在是太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