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鐘後,兩人神清氣爽,相視一笑。
“大柱,問你個事兒?”曹玉娘心中一動,想起正事兒,美眸一眨不眨看向薑大柱。
“啥事兒,玉娘嬸子?”
“就是”曹玉娘欲言又止,不知道怎麼問出口。
薑大柱見此,苦笑一聲,“玉娘嬸子,咱倆什麼關係,還有什麼不好問出口的?”
“柱子,我是怕問出來你生氣,所以”
“放心,我保證,不管玉娘嬸子問我什麼,我薑大柱都不會生氣。”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問了啊?”曹玉娘聞言頓時一喜。
薑大柱微笑點頭,表示同意。
“就是大柱,你跟劉巧芝,你倆現在到底啥關係,你倆那個過沒有?”曹玉娘一邊觀察薑大柱的表情,一邊問道。
“嗐,我還以為什麼事兒啊,原來嬸子問的是這個啊。”薑大柱聽完,頓時鬆了口氣,隨即笑嗬嗬說道,“玉娘嬸子,我跟巧芝嫂子清清白白,啥也沒乾呢。村裡那些人都是傳的謠言。之前我傻病沒好,是巧芝嫂子不嫌棄收留我,我對她是真心感激,已經把她當成最親的親人。”
“這樣啊。”曹玉娘喃喃自語,心中暗自羨慕劉巧芝,能得到薑大柱這麼高的評價。
她甚至想,自己若是一個寡婦,當初會不會毫不嫌棄收留薑大柱。
“大柱,巧芝男人死了那麼久,你這麼帥氣一個大小夥,天天跟她住一起,她就不想”曹玉娘紅著臉問道。
設身處地的想,若她是劉巧芝,天天麵對身強力壯的薑大柱,肯定控製不住,怎麼著也要把薑大柱這個大小夥拿下不可。
另一方麵,大柱是個血氣方剛的大小夥,有正常的男性需求,天天麵對劉巧芝那麼個大美人,他又怎麼忍的住。
他對自己都敢如此大膽,不可能放著近在咫尺的劉巧芝不動心吧?
李桂香曾經問過薑大柱這個問題,他就知道曹玉娘也會問這個問題。
所以,薑大柱乾脆把實情也告知曹玉娘,免得她胡思亂想。
聽完薑大柱的講述,曹玉娘驚的目瞪口呆,“天呢,原來巧芝這麼命苦,得了這種折磨人的怪病。”
“是啊,巧芝嫂子命太苦了。彆看她每天嘻嘻哈哈,實則一個人過的很難。”薑大柱隨聲附和。
曹玉娘幽怨瞪了薑大柱一眼,“大柱,要是巧芝沒有這個怪病,你倆是不是早就把孩子都生了?”
“咳咳玉娘嬸子可真會想。哪兒來那麼多如果啊。”薑大柱訕訕一笑,並沒有直接回答。
不過他的意思,曹玉娘已經懂了。
曹玉娘能怎麼辦。
她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懂得怎麼跟男人相處,特彆是薑大柱這種優秀的男人,她知道注定不可能吊死在自己一個人身上,所以也沒有奢求獨占對方。
她心底甚至有些隱隱慶幸,慶幸劉巧芝得了怪病,才讓自己趁虛而入。
“大柱,你應該能治好巧芝的病吧?什麼時候能治好?”曹玉娘繼續問道。
“哎,巧芝嫂子的病,治療起來很麻煩,目前樂觀估計,估計幾個月才能治好。”
“幾個月!這麼久!”曹玉娘感慨一聲,心裡反而放鬆不少。
想到劉巧芝的病還要幾個月才能治好,曹玉娘心中升起了希望。
女兒薑楚兒過兩天就要放假回來,這段時間大柱和劉巧芝肯定是沒有任何進展的。
是否能讓女兒利用這個空檔,抓住薑大柱的心呢?
她跟老公薑有軍有同樣的想法,大柱是個優秀的青年,無疑是女兒的最佳良配,女兒如果嫁給大柱,能享一輩子福。
大柱終究是要結婚生子的,與其讓大柱這麼優秀的男人便宜彆的女人,還不如便宜自己的女兒。
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打定這個主意,曹玉娘看向薑大柱的目光更加不一樣,原本的愛慕,現在多了一絲慈祥。
薑大柱心裡一驚,想不明白曹玉娘這麼看自己。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薑大柱悄悄離開,很快回到家中,躺下就睡。
儘管有修為在身,沒有喝醉,可些許酒意,還是讓薑大柱睡的更香一些。
睡到大半夜,薑大柱朦朦朧朧做了一個夢,他夢到一個具有傾城之姿的仙女躺在床上向他招手。
薑大柱被這個仙女迷的神魂顛倒,癡癡呆呆就上了仙女的床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薑大柱睡眼惺忪睜開眼,剛想舒服的伸個懶腰,誰知道手臂無法伸展開,似乎被什麼壓著。
他偏過頭,想看看是什麼壓著自己的胳膊。
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
“我滴個乖乖,怎麼是個人!”
薑大柱看到自己胳膊上枕著一個女人的頭,長發披肩,背對著自己,他不知道對方是誰。
“臥槽,這是誰?不會是夢中的仙女下凡了吧?”
薑大柱此時誠惶誠恐,又激動的找不著北。
這要是仙女還好,自己白得一個仙女,以後就養在家裡算了。
可這要是巧芝嫂子,那就死翹翹了。
巧芝嫂子的饕餮之體還沒治好,自己跟巧芝嫂子一夜恐怕時日無多。
除此之外,他暫時想不出還有誰有理由有條件鑽自己被窩。
薑大柱輕輕拍了一下美女的肩膀,想把對方拍醒,讓她轉過身給自己看一眼。
“醒醒,醒醒”
“哎呀,巧芝姐,幾點了,我還想睡”
那個長發披肩的女人被拍醒,伸了個懶腰,轉過身,順勢就摟上了薑大柱。
薑大柱能感受到對方軟軟的身體。
聽到對方的聲音,他頓時像觸電一般,一動不敢動。
對方剛出聲他就知道是誰了。
“趙小花!”
“怎麼會是趙小花?她為什麼會鑽我被窩裡?”
“死定了,我把小花禍害了!”
“要是被巧芝嫂子知道,不知道會做何感想啊!”
薑大柱此時內心翻江倒海,懷裡摟著的香軟身體也沒心情感受,隻想知道自己接下來到底該怎麼辦。